第七章拔毒瘤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这一天对于要发展的刘家军来说,是一个重要的一天,这一天刘家军开始迈上历史的舞台,这一天刘家军开始走向强大,开始走向争霸道路上来,这一天象征着刘家军的未来——光明灿烂。这段历史记录在一个一直陪伴刘家军成长的老兵中回忆录中。
个个排长都在敦促自己的兵,快速整备好自己的东西,刘真布置下去的任务被很快执行下去,这离不开这半个多月的艰苦而铭心的训练。
当刘真带着这群土匪离开山寨的那刻,刘真下令全体土匪摘下自己的帽子,向山寨做最后的敬礼,然后肃穆凝望半刻钟,然后转身开始了他们的征程。这个习惯在以后的刘家军中成为传统,每当刘家军的队伍出征就会在出征的地方凝望半刻钟,并且脱掉自己的帽子行注目礼,即使在过去四百年后,盛极一时的权臣周太炎也不能改变官兵们这个习惯。一时周太炎都对刘真定下这个规矩,能够让官兵们产生这样的情感一时佩服不已。他只有感慨太祖刘真的能够在乱世争得天下霸权感觉到由衷的叹服。
当刘真面对董府那面高大的围墙时,一排的土匪已经开始监视黄县的官兵了,独立的那个队长周三也带领他的小队,埋伏在必经之路上等候,刘真带领二排三排在董府门口稍远的地方,就看着董府的家丁在那里打瞌睡。“二排长去你带几个人去董府后院守住,听见喊杀声就得死死守住门口,其他的人随我立马冲将进去,见人就杀,不要留下活口。以免走漏风声,野火烧不尽,春风春又生。记住不要留下活口!听到没有!”
“遵命!”众人都听到了刘真的命令,随即就小声的回答道,生怕那些打瞌睡的家丁听到似的。
刘真感觉人到了后门的时间差不多了之后,随即带领这些土匪喊杀着冲向董千禧的庄园,那些在门口的家丁被梦中的喊杀声惊醒,当这些从噩梦中惊醒的家丁,懒眼松松看着刘真时,刘真已经带领的土匪杀到眼前了。惊慌失措的家丁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去见阎王了,刘真带领的土匪群在门口留下几个人看守大门后,就冲进去了,正准备出去的管家看着一群土匪冲进董家大院开始杀戮家丁和仆人时,他立马反映了过来,转身就朝董千禧的宅子跑去。
“李典!”
“在!”
“跟着那个穿蓝色衣服的老头,杀掉所有反抗者,我带队立马前来。”
“遵命!”
“其他人以班为单位分开搜索!”
“遵命!”
由于在没有的准备的情况下受到攻击,董府的家丁们平时欺负一下手无寸铁的渔民和贫民还差不多,但是他们遇到了这些土匪,土匪的职业是什么?当然就是抢劫杀人,见过血和没有见过血的人就是不一样。
一刻钟之后,站着的人除了土匪们外还有一个人。地上到处都是被杀的家丁和仆人。
“三排长,留下活口没有?”刘真侧过头看着董千禧冷冷的问道。
“报告大当家的,没有留下活口,每个死尸都被捅破喉咙。”三排长很得意的回答到。
“董千禧,你想到你会有今天没有?郑爱华你来看看这个人是不是强抢你们家粮食的人。”刘真看着眼前像死狗一样的董千禧,叫过一个渔民前来指认。
“就是他,这个挨千刀的,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认识他,大当家的请让我来杀他。”那个叫郑爱华的渔民看着董千禧神情十分的激动,看着能够亲手杀了这个祸害东莱郡的大毒瘤,郑爱华开始投向刘真。
“你们这群贱民,快放开我,我儿董存在洛阳当尹,等他知道你们抓了我,不把你们你们千刀万剐我就好跟你姓。”董千禧被压着跪倒在地上时在那里嚎嚎大叫着。
“好!这个要求很合理,我就满足你,不过不是现在,你快去通知所有受到董千禧的渔民。你可以当着他们的面亲手杀了他。也可以让被他受到欺负的渔民出出气。”刘真看都没看董千禧,秋后的蚂蚱死的硬翘翘的啊,便很爽快的答应了这个郑爱华的要求,他没想到,当时董千禧强抢了郑爱华的家的粮食后,郑爱华的家人都除了他自己没有被饿死外,其他的家人都……他更加没有想到郑爱华在几年后为救刘真而牺牲了,事事就是这样的因果循环,可能你不经意间,就为你以后挽回重要损失做好了铺垫。
很快闻知董千禧被一个带着兵的人杀了全家,渔民们一开始都不太相信,但是最后渴望打败理性,受到欺负和压榨的渔民夹杂着一些贫民都来到董府,看到被抛尸在董府门口的家丁和在门口跪着的董千禧,渔民欢呼了,他们流泪了,他们激动着都在地上朝刘真磕着头。他们只有用磕头和流泪的方式,来表达他们这些年来受到的压迫和苦楚。一时嚎嚎大哭在董府门口哭开来。大有洪水破开堤坝之后泛滥不可收拾一般。
看着这些在眼前磕头如同捣蒜的渔民和贫民,这些曾今的土匪惊呆了,他们完全没有想到,铲除了一个财主,会有这么多的人听到董千禧被杀的消息后,会源源不断的前来,而且还有更多的人还在赶来的路上,以前这些土匪就是因为受不了财主或者官府的压迫才选择落草为寇的。但是他们没有想到一个财主就会祸害这么些的人。看着这些一边流泪和一边磕头的渔民,这些土匪一脸的悲愤,一时间就想起了自己受到的遭遇,不经又有人想上前补上几刀,可是没有刘真的允许他们可不敢动,严格的训练现在就能体现的出来了,冲动的情绪还是被理性压住了,即使有一两个的没有控制住自己情绪的,还是被同队的队友死死拉住。被拉住的土匪一个个的死命的按住自己的刀柄。手都被压的没有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