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刈的伤势,让雒夕夜和贲向农在罗刹国的国都内待了几天,这让贲向农大大的不爽。
“呐。”
“干吗?”贲向农莫名其妙的看着雒夕夜把一大堆的银票放在他面前。
“这几天你就拿这些银票自己玩会儿,别当我的电灯泡。”
“电灯泡?”
“就是叫你别妨碍我跟刈培养感情。”说完就很潇洒的走出贲向农的客房。
贲向农看着桌上看起来有好几千俩的银票,气得牙痒痒。“既然说我妨碍你跟别的男人培养感情!到底还要不要脸啊!”贲向农实在找不出话来形容自己的气愤,狠狠的把银票塞进衣袖里就走出了客房。
贲向农一连好几天都没在雒夕夜面前出现,这让雒夕夜大大的满足了一番,美美的和刈待了几天。
“是不是你们这些练过武功的恢复能力都比一般人要强很多呀?”雒夕夜惊讶地看着刈身上已经愈合的伤口,还时不时的用手指戳了戳,看是否真的已经好了,完全不知道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
刈脸微红,呼吸有点急促的看着无心戳着他胸部伤口的雒夕夜,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场面他都见过,却对雒夕夜无心的举动感到心跳加速。
“刈,你怎么了?”雒夕夜见刈的脸红红的,以为发烧,担心的把手放在刈的额头上。
刈倒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回:“没事。”
“哦。我试了下你额头,也不是发烧。我看我们还是再休息一天再走吧。”
刈点点头,没有说话。或许是怕一张嘴就泄露了自己的情绪吧。
让刈休息了整整一天后,雒夕夜找到了贲向农,一起继续往北方前进。至于雒夕夜究竟是怎么找到贲向农的,毕竟贲向农都在雒夕夜面前消失了好几天,这就是雒夕夜跟贲向农的秘密联系方式了。
贲向农驾着马车,里面是雒夕夜和刈。贲向农自从被雒夕夜叫回来说出发后,就没跟雒夕夜说一句话。雒夕夜当然知道贲向农在生她的气,但她也当是小孩子在闹脾气,也没多大理会。贲向农本来也不是很生气,只要雒夕夜能说两句好听的他就会原谅她,可她居然连一句都不说,这让他非常的火大,才决定不跟雒夕夜说话,可谁知雒夕夜那个女人居然根本不在乎,他可是奉命来保护她的耶!居然跟一个陌生男人那么亲密!贲向农越想越气,越气就越不想跟雒夕夜说话,只能蒙头的驾着马车。
天渐渐黑了下来,雒夕夜一行人也终于在天完全黑下来之前来到古城。雒夕夜掀起车窗帘,看着城门上写的大大“古城”两个字觉得似乎有什么事将要发生,还好雒夕夜是种随遇而安的性格,笑笑之后也没多大放在心上。
刈看着雒夕夜开始有点担心的脸随后又是一副很期待的神情,有这样丰富表情的人是他不曾见过的。从他意识到自己只是个杀手的时候开始,见过各色各样的人,仇恨的,不甘的,恐惧的,绝望的……那么那么的多,全都死在他剑下的那一刻出现,却从来没有像雒夕夜这样同时出现那么多色彩的脸。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对雒夕夜却是那样的特殊,容忍她的拥抱,容忍她看他的脸,容忍她对他擅作主张。
“贲向农,你去看看还有哪家客栈是营业的?”雒夕夜掀起马车门帘,对背对着她的贲向农说道。
贲向农一声不吭的跳下马车,走向最近的一家客栈。
雒夕夜撇撇嘴没吭声,她以为贲向农只是闹闹小脾气,一会儿就好,却没想到气了那么久,而且似乎并不打算原谅她。雒夕夜尴尬的对刈笑笑,似乎谁都可以摆脸色给她看咩!看我等下怎么治他!
“还有两间上房。”贲向农一声不吭的出现在雒夕夜面前,把神游中在想怎么治贲向农的雒夕夜吓了一跳。
“啊?哦。走吧!”雒夕夜跳下马车后深深的看了贲向农一眼,嘴角还露出邪邪的微笑,让贲向农看了浑身抖了一下,有种很不详的预感。
雒夕夜单独一间,刈跟贲向农一间。本来贲向农很不愿,要他跟他讨厌的人睡一间房,那简直是在对他实施最痛苦的酷刑。最后刈坚持说睡屋顶,贲向农才停止与雒夕夜的争执。气得雒夕夜恨不得咬死贲向农。
雒夕夜微喘着气一屁股坐在了刈身旁。“睡不着,找你聊聊。嘿嘿。”雒夕夜边喘气边尴尬的跟刈解释,总不能说是担心他才特地爬上来的吧!
刈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雒夕夜一眼。
不怎么喘的雒夕夜看向刈看的方向。漆黑的天空,微少的星星闪亮的挂在那里,为这让人有点害怕的夜晚添了些温和的味道。
坐在屋顶的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天空那寥寥无几的星星,一直到雒夕夜靠在刈身上睡着,一直到刈把雒夕夜抱回房间。
看着熟睡的雒夕夜,刈脸上有从不曾出现过的温柔。他从没碰到过像雒夕夜这样的人,明明是皇家的人,却不拘于小节,不但对人毫无防备,还去救一个危险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总能从她眼里看到落寞,究竟在思念着谁?刈想到这,自己都吓了一跳。他什么时候这么了解她了?居然会在乎她思念着谁。刈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拉着的衣角停了下来。看着不愿放手的雒夕夜,刈无奈的蹲了下来,靠在床边,看着熟睡的雒夕夜,渐渐也合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