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起警棍的保安心中一阵冷笑,好像自己已经看到了那小子的脑袋即将变成一个鼓着包的篮球似的。所有看到这一幕的其他保安们惊得呆了,没想到那小子竟然暗下杀手,可自己又不能阻止,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警棍实在是太快了。
突然,一个俊俏的人影的人影闪现了,她是用自己的额头去挡住了那道警棍,不为什么,只是因为额头离那杀人工具最近,所以用额头来抵挡攻击,这就是最简单而最直接的理由!
甩棍的保安被女孩的反应速度惊呆了:刚刚还是背向自己的。突然间就已经在正面用额挡了自己的攻击。更令人惊讶的是,那……那女孩一点点事情都没有。想搞袭击的保安把棍子拿开后,看了看女孩的额头——没有半丝红印!而且女孩的眼神更没有痛楚甚至害怕之色,有的只是那种凛居在上去鄙视小蚂蚁时才有的那种不屑,那种冷漠!
炎岩从刚才一开始就已经把身子扭了过来,当然看到了那刚才救自己的女孩生生受了保安的棍子。一股怒火的火舌立马就从未知处缭绕而起,不停地吮吸着炎岩的心灵,炎岩想也不想地就把自己的拳头打了出去。这一拳是仓促的,而那保安也不是什么五六岁的孩童,轻易的闪过这普通的一击。可炎岩的攻击并不只有这些,在攻出一拳的时候,自己的一脚已经踏前,另一脚则在蓄势圈起。当那保安自以为轻松闪了开去时,炎岩的膝撞已经像跟踪导弹似的瞄准了他,随后狠狠的撞上。
“哦”保安腿上被炎岩的膝撞了一下后,叫了一声,也同时向一边歪了过去。炎岩的嘴角撅起一个弧度,眼神闪过半痕的喜悦,扭腰乍动雷电般欺近了那个下流阴险的保安,膝撞的脚放下后,节奏感极强的炎岩瞬即抽动了另一只脚,在膝撞后站地的脚的蓄势弹起的帮助下,拼命地向对方甩去。
只见对方心惊得连忙用双手十字交叉状地抵挡在胸前,只不过炎岩的攻势太过猛烈,根本就抵挡不住,那挨打保安就被冲击得一下子就坐在地上了。愤怒的炎岩哪会给对方什么喘息机会,一次性把对方踢开后立马起身扑在了对方身上,再去观察炎岩的左手,不知啥时候,那只血手已经抓起了一块板砖,好像已经把周围的环境观察好了似的。
“小弟知道错了,大哥给别打了,我改,我改。”阴暗的小矮屋里某个人嘶哑而又拼命甚至都有些哭腔地吼叫着,“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而他面前的人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无视了一切,手中的板砖没有一丝犹豫的拍了上去。哼!用手挡,那就打断你的手,用什么档,就拍什么,神挡杀神,佛阻诛佛。
痛苦的惨叫声一阵又一阵!
炎岩眼前阻挡的手臂最终无力的垂下了。炎岩心想那么就直接挨在脑袋上吧!
长方形的黑影离那已经没多少精神的面孔越来越近,在距世界上又多了一个脑震荡前0.00002秒时,板砖停了下来。炎岩看到自己拿板砖的手臂的手腕上多了一个白皙的手,顺着手掌看去,一个女孩清秀的面孔映现在眼帘,那女孩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地摇着头。
炎岩心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不知怎的,看到女孩之后,再多的怒气一小会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看到了那垂死的挨打者,还有惊恐万分的保安们,炎岩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脑袋上毛较少的地方——顶(有地方叫做玄)说道:“不好意思,这次有些控制不住了,差点就打死人啦!”
保安哥几个那个郁闷呀,每次这凶狠的小子把人痛打一顿之后,还装出一副人畜无害还的表情,好像自己那发飙的小子才是受害者一样。谁见了那表情都会以为是其别人欺负了他,他只正当防卫一下而已,而至于骨头被他打断,是因为对手骨头太脆了,赖不得的那生气起来就连一切都抛在脑后的小子。郁闷!
女孩有些责怪地说:“下次,不要大意了,未完全安全之前千万不能掉以轻心,今天就是个最好的理由。要不是本姑娘我,你脑袋是早就烂个窟窿了!”
炎岩有些不好意思了,挠了挠头上毛最少的地方,拘谨道:“我知道了,那么这几个”保安“大哥该怎么处置呢!”
“算你有点脑子,还知道他们说不定会对你出手,”女孩眼珠子一转一转的说,“自己看着办,给你一次表现聪明才智机会。”
旁边的保安不干了,其中一个道"我们可不会再打什么念头,这位小哥的身手我们都亲眼目睹了,哪还有什么坏的念头,小姐你别误会了,我们绝对没这种念头"
一群保安异口同声:“就是,就是,哪敢,哪敢。”
“那你们看过伊索寓言没有,里面有一则是这样说的:一群鹤和一个鹳去偷老农的稻谷,老农使了手段把它和那群们全逮住了,临死前鹳说我不是和那群鹤一伙的,恳请您放了我吧。老农则说我不管你是什么,但你是和他们一起抓住的,我就不能放过你。”女孩稳重地说,“炎岩你该知道怎么做了吧!”
炎岩有些犹豫,不知该怎么去选择,看到保安们恳求与恐惧的表情,心里不禁软了下来,转身对女孩说道:“让他们走吧!”
女孩听后,像是有些不满似的把头扭到一边:“人是你打的,与我无关,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再说刚才我就叫你自己决定的。”
炎岩听后欣喜地说:"你真的是善解人意呀!"随即转向保安们说道:“你们我不会再打了,都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对了!把那什么小王也搬走。”其实炎岩没注意到一旁的女孩已经极其不情愿了,但话已经说了,拿自己的性子,根本不舍得拉下脸再把那几个刚把心放下的保安叫回来。女孩心想:唉,炎岩,看来你以后还是有后顾之忧的。
几个保安一听大赦,早就连忙掉头跑掉了,小王则被遗忘在了小矮物的角落里。保安个个都想着是别的保安去抬小王呢,自己的任务就是离开这个该死的地方。
炎岩苦笑了一声,本是再想说几句以后你们保安以后不要那么暴力了什么的来标榜一下自己的,没想到保安们像从狼窝里掏出来的兔子似的,连同伴都不要了。嘿嘿,更没想到的是这一次连想都不用想就可以爆发,而且比以前爆发的几次更加的猛烈,哈哈。
炎岩刚想扭过头去说些感谢的话,忽然耳朵上一疼。耳朵上的肉的一部分落入了这个小矮屋里唯一的雌性手里。“哎呦,大姐你轻点,我做错了什么。哎哟,轻……轻点。”
“你小子笨蛋吗,老娘我举了多好的例子”女孩一副捉住老公奸情的摸样:一手叉腰,一手揪住某个人的耳朵。“谁知道你智商低的令人咋舌,不给他们点教训教训就让他们跑了。他们该认为你好欺负,这样对敌人仁慈只会带来坏处。难道你小说看得少吗?小说里有多少会对敌人手软的的主角!?"
"什么跟什么,小说关我什么事,主角有关我什么事吗?”炎岩有些不耐烦了,“你先松手,你知道万一保安会再拐回来,我们就会完蛋。那就现在动身离开,还呆在这耍什么嘴皮子,我有好多话要问你呢!”
“知道了,到车上我才要把你批得体无完肤,抱头鼠窜!”
不一会,俩“情侣”坐进了红黑相间的雷克萨斯,女孩嘴里嘟哝着,一副郁闷的表情扑在脸上,另一边则“玩命”地拧着车子钥匙,“哧噜噜”!车子发动后,俩人因为压抑的气氛,无人说话。不过这谁都知道只是暂时的
不一会那个长着满脸青春痘的雄性叫嚷道:“我的天,我又忘了眼镜了,忘了去太平间了,喂!那谁。我们回去吧,我甚至连找都没回太平间去找我的眼镜。”
女孩没有理他。
炎岩是坐在后面的,女孩负责开车就坐前面。炎岩用手碰了碰女孩,“你没听见,嗯?”
女孩仍旧沉默,嘴撅了起来。
炎岩这才知道自己伤害了眼前的女孩,不该在她好心劝说自己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的不耐烦。刚才说什么到车上再说就已经显出了自己的不想听,拿这些去对代一个有救命之恩的人。“唉”炎岩心中叹了一声,随即说道:“我不对,我真有许多话要说,我不该不耐烦你的话的,原谅我,嗯?”
谁知那女孩转过头,吐出舌头,扮鬼脸道:“本姑娘骗你呢,逗你玩,没想你经认真了起来。哈哈,傻瓜又该长驴脸了。嘿嘿!”
炎岩说:“你……”炎岩的确无语了,随即心里不知怎么地却因为消失了一份担心,反而高兴了起来,不禁说道:“哈哈,你可还真是可爱呀!来叫哥哥刮刮你的鼻子,哈哈。”
两边都是杨树的路上,雷克萨斯呼啸而过,根本毫不费力的闪过一个又一个车,而车的主人在爽快的奔驰后竟把速度放了下了,因为男孩的家近了,要分离了,又要只能在心里想他了。
傻傻的炎岩没有注意到这些,愉快地说:“我说大姐,你是怎么在那么狠厉的棍击下还保持这么美好的肌肤的,大姐用的什么牌子的化妆品,给小弟说一下。”
女孩的粗眉皱了下:“我接下来说的是严肃的话题了,你别不放在心上。”
“行。”炎岩继续轻挑的说道,声调开始时高后来又变低了。
“我说要严肃的,你听到没有。”女孩好像被激怒了一般,用力嚎了出来,胸脯一起一伏的。
炎岩听到女孩是在训斥自己,理智让他觉得不应该发作,即使她把自己从高兴变为了压抑,随后带着不甘道“嗯!我知道到了。”炎岩把“知道”咬得很重。
“那我说了,世界从好多年前出现了大的异变,出现了真真正正的异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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