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轻叹一声魂天看着已经下山的一众人,转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轻轻的推开房门,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宽大的桦木床,还有几把破旧的椅子屹立在墙边,魂天缓缓的坐在了床上,凝望屋外,突然有一种极度的失落感席卷全身,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失落,即便是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双手不自觉的抬了起来用力的挤压着自己的额头。
良久,魂天似乎是忘却了那种失落,意念微微一动,与天巨剑瞬间闪现在身前,双手手指轻轻的在剑刃上抚摸着,就仿佛一对久违的恋人亲密相依,又仿佛一对老友在叙说昨日的战绩,陌生怜,依然憔悴,哎声一叹,想一想从离开忘情谷到人间界也有一段时间,也该是时候考略一下打算了,法力没有办法恢复,但是并不是代表魂天就无所事事了,最起码将身体彻底恢复还是有希望的。到时候自己就可以召唤出那剩余的几件兵器,有了那些东西以后也就不会再为不能恢复法力而发愁了。至于这想要恢复身体,就必须找到【天髓】,可是像天髓这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天才地宝就是在自己生活的那个年代都是非常稀有的东西,就是不知道现在的这个世界还是否可以寻的,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既然有了目标就要尽力的去争取,为今之计还是等聂小风回来以后先向他询问一番在说吧。毕竟聂小风对这里的了解总比自己知道的多的多。
“梦雪琪,你现在还好吗?”不知何时魂天走到了门口仰望着天空,思念着心中牵挂的那个人。
“呵呵。”轻轻一笑,似乎是在有意的讽刺自己,魂天向屋外走去,按时辰算的话,聂小风一行人也该回来了。
黑风山议事厅...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
“魂天,你来了。”聂小风道。
“恩,怎么回来了也不叫个人知会我一声。”魂天道。
“呵呵...”聂小风没有说话,接着埋头和一众山贼清点起战利品来。
看着山贼和聂小风现在对自己的态度,魂天不禁愣然,搞了半天自己到成了个透明人了。刚想转身回自己的房间,聂小风把他给叫住了。
“魂天,这么急着走干嘛,这可是我第一次做山贼去打劫,我还专门为你带了一件礼物来。”聂小风笑着说道。
“哦。”魂天道。
“呵呵,兄弟们都别磨蹭了,赶紧把东西搬下去,给大当家的张罗起来喽。”聂小风道。
“好嘞。”一众山贼齐声喊道。
魂天摇了摇头,坐了下来,他要看看这群家伙到底在搞的什么名堂,至于这些人以后是否听从自己的话,魂天也懒得去管了,因为从到这里以后一直都是聂小风在做,大当家的名号充其量是个摆设而已,真正发号施令的还是聂小风。
过了一会,议事厅被收拾的整洁一新,聂小风不知从哪里找了个大红花丢给了魂天有些嬉皮笑脸的道:“魂天,先说好,这个礼物你一定要收下,不然你可是辜负了我和一众兄弟的一番美意。”
一手接过聂小风丢来的大红花魂天笑道:“好,不管你送的是什么,我都会向这朵花一样收下了。”
“哈哈,魂天我还就怕你会不要难,把东西给我带上来吧。”聂小风道。
很快的几个山贼从后堂抬出了一个大箱子,只是不知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魂天慢步的向箱子走过去,左右打量了一下,看了眼聂小风准备把箱子打开。
“魂天等一等。”聂小风道。
随眼神示意了一下阿豹,阿豹会意指使了几人把箱子给抬了下去,当办完这些以后,聂小风接着说道:“魂天,东西先不看了,走咱们喝酒去。”
魂天一笑,也不理会聂小风耍的什么鬼点子,难得他今天这么开心,就一切顺从他吧,反正待会还有事要问他。
漆黑的夜空,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天际,此时的魂天正在和聂小风一众人在拼杀烈酒,随着一个一个的倒下去,直到最后只剩下魂天一人,这场酒也宣告结束了,魂天摇了摇头随起身回房去了。
“天髓”现如今魂天最关心的事情,聂小风竟然说听都没有听过,虽然自己早就做了最坏的打算,但是也还没有坏到这种程度,这下自己可真的成了无头苍蝇了,带着落寞与遗憾,魂天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独自发呆。左右看了看,不知何时聂小风竟然叫人把箱子抬到了自己的房间来,“还真是个可恶的家伙。”魂天摇头轻叹道,起身将箱子打了开来。
“怎么会这样。”魂天仿佛难以置信的说道。
原来当魂天打开箱子的时候,他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躺在里边,而且还是个女人,这立时将魂天微有的一点睡意给冲的是一干二净,怪不得聂小风一直强调自己要收下它不能反悔,原来是给自己找了个压寨夫人,这山贼可是一天做的比一天像了。
魂天将箱子里边的女人给抱到了床上,又把她身上的绳索给解了开来,看样子一定是被聂小风他们给用了迷药,所以一直在箱子里没有动静,这不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难。魂天也不急着把她叫醒,倚在一边的椅子上睡觉了。
第二天清晨,当魂天醒来的那一刻,注视了下昨天的那个女人,发现她早已醒来在看着自己,似乎是早就料到会这样,魂天慢声道:“你醒了。”
“你杀了我吧。”
“什么?”魂天道。
“你杀了我吧。”充满绝望的声音再次从绑着的女人嘴里说出。
此言一出魂天立时知道这位姑娘误会自己了,心中暗骂一句聂小风这个混蛋,明知道自己不会对这女子怎么样,还要把她掳来,把这么大的一个包袱踢给自己,这不摆明了在为难自己。看来是时候和聂小风说告别的时候了。
“姑娘,你放心吧,过几天我就会送你离开这里。”魂天劝慰道。
“杀了我。”随着声音的消失该女子也虚弱的闭上了眼睛。
“姑娘。”似乎发觉有些不对劲,魂天走过去按住了女子的脉门。微许又探了下女子的额头魂天轻声道:“原来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