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高高在上的坐在那大蛋皇宫里边的高台之上,皇宫里灯火通明,而灯火产生的纸醉金迷的香气也依然的扑面而来,灯红酒绿之中无数的歌姬刚才还在翩翩起舞突然三个穿着大秦武士装的小个子出现在了高崚布鲁城大蛋皇宫的大殿之上,这一下高崚大王也吃惊不小,那些歌姬突然排除了队列,纷纷的从大殿打立柱之间抽出了一把把的一本来,看来一本道在高崚国是人人精通的吧。
这殿上的武士并不多,守卫这大殿的只有一千武士,而守卫整座布鲁城的武士就有两万多了,凌晨看到了一个歌姬已经前去通知其余的高崚武士了,估计不久就会看到大军前来解救大王。
大王倒是还在诧异之中,大殿上突然出现的三个貌似是大秦武士的人,两个明明就是没长开的小鬼,另一个一副古怪的样子,一点不像是武士。
凌晨说:“大秦征西将军凌晨,前来迎接高崚过往,国王陛下,和我走吧。”
凌晨一眨眼,想要带走那国王,就像是刚才带走了那么多的士兵,那么多的战马一样。
可是这一眨之下,居然眼睛一阵抽搐,抽搐的很厉害,像是被凛冽的疯袭击类一样,打了一个冷战,而凌晨和国王,和魏十涛和狗头,并没有出现在大秦的军营里,倒是忽然不知所措的出现在了大殿的一个角落里。
那里是个水池,上边还有鸳鸯,四个人掉在了水池里。
不好!凌晨大惊,难道这眼睛在这时候失灵了?!
天啊,凌晨看到了武士么轮着一本,凶猛的杀过来,而凌晨他们三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却如何挟持得住这个人高马大的高崚巨人国王?
再试一次,再试一次!
这一次,那右眼抽搐的更厉害了,凌晨睁开眼,看见这次已经不是身处在皇宫里了,而是出现在了一座燃烧的马厩旁边,马厩疯狂的燃烧着,几乎快要烧光了,而那些战马却安然无恙!
着情景就如同是刚才他们防火烧马厩时候一模一样。
而凌晨也很诧异,他看见了马厩的另一边,是另一个自己和另一个魏十涛,另一个狗头站在那里,而自己的眼睛正在向着聚焦的地方燃烧起熊熊的烈火来。
接着,不知那军师说了一句什么,也不知自己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这上万头的战马就和那三个人一起消失不见了!
几万头的战马,就这样的消失不见了!
凌晨好像明白了什么,他看见身边的将军和魏十涛诧异的眼神,他们更加不能理解这一切了。
而那大王是最为诧异的,他其难看见自己不知出现在了哪里,而又马上的看见无数的战马一下子消失不见了,若不是亲眼目睹,大王万万是不会信以为真的。
于是他那眼睛瞪得就像是刚才那些穿越了的马一样,马眼瞪得大大的,什么都接受不了。
“将军,这,难道是刚才?”
“将军,小生,难道,难道,将军,你带着我们穿越了时间?”
凌晨说:“看来貌似是这样的。”
大王回过神来了,他两只手向着两边开始乱抓,他意识到着烧光了的马厩和消失了的战马,是没有留下一本的,不然他真想砸死这几个不起眼的奇怪武士。
于是这里已经是光秃秃的了,几乎是一望无际,一览无余。‘
“将军!小生看见了,那边,那群刚游泳回来的高崚人,他们回来了!”
凌晨也看到了,只是比狗头慢了一眼,但是他看的更清楚,他看见了那些高崚蛮兵因为看到了自己的狼皮帐篷,军粮,马厩一起消失而引起的愤怒,他们恨不得吧毁掉自己军营的人化为灰烬。
然而他们的身上还带着雪,满身的白雪。
真像是传说中的一群高山雪人。
“怎么办?将军?”
“喂,护驾,护驾!这边,寡人在这里!”那国王大叫出来,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兵士们想着这里赶来了。
大王大概是习惯被护驾的吧,要不然就凭凌晨他们几个,他自己完全可以瞬间全给捏死,可能他还是恐惧于凌晨深不可测的能力。
“快跑!”凌晨大喊,于是他们三个丢了魂一样的狂跑起来,凌晨是个游魂,轻盈异常,所以跑起来见识是飞了,但是魏十涛和狗头就大不一样了,凌晨回过头,绝不想丢下他们两个,而且也绝不像丢下那个大王。
眼睛好痛啊,但是没办法了,再试一次,勉强的再试一次吧。
凌晨一眨眼。
大蛋皇宫的大殿之上,武士们在四处搜寻大王的去向,而凌晨自己孤零零的出现在了大殿的横梁之上。
这是什么时间?看样子是那大王已经丢了,那么不是现在就应该是未来吧。
奇怪,我怎么会孤零零的出现在大殿的横梁上,他们几个呢?
凌晨回过头,他的眼睛好像已经已经不那么灵敏了,他回过头才看见狗头和魏十涛也在横梁上,如果不是因为眼睛不断的因为寒冷而抽搐,凌晨绝不需要回头才看得见后边的视野。
他们两个也很奇怪,凌晨砍人还回头?他们的印象里凌晨是个从不会动脖子的人,但一时之间也说不出究竟怪在哪里?
“护驾,寡人在这里,快来护驾!”那大王大声的喊出来了,然而同时他也压塌了一座衡量,大带你摇摇欲坠了,那大王轰轰烈烈的掉到了大殿的地板上。
“他,没有发现咱们吧?”狗头这样问。
凌晨想,为什么眼睛会一直的抽搐呢,怎么会呢,难道是,刚才在雪山上制造雪崩的时候,确实不知不觉的穿越了哪里,好像一下子吸进了什么,而后又穿越了空间一样,当时的情况很险恶,凌晨只是本能的反映,而一时之间也没有看清。
我,大概是吧冰雪吸进了眼睛里了吧!如果是这样,那么放出来就好了。
“武士,杀掉梁上那几个刺客!”
然而那一大片不知从何而来的冰,已经挡住了大殿的地板与衡量,如同是把大殿变成了两层结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