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想到这里的时候,黑鸾马上意识到了什么,他可不顾对面元婴修士大侃特侃,大吹特吹什么自己称霸一方呀,天下无敌呀的。而是身体急忙向后退去。
他这一退,有点得意忘形的元婴修士又是更加证明了自己的判断。
当即脸色一变的说道:“想跑,怕是为时已晚吧!今天老夫我就送你一程。”
话一说完,他双眼立刻充满了杀戮,双手也高高举起在空中,举起的双手中慢慢呈现出粗大的蓝色的灵球,他就不相信对方能够无限的使用化身,即使使用化身,自己这强大的灵力爆炸开来,方圆百丈之内必然片甲不留,还害怕他能够跑了不成。
虽然这样做会惊动城中的其他修士,甚至引来其他的元婴修士,到时候会给自己带来诸多不便,可是为了对方这诡异的道术,即使被人知道自己在此谋杀众人又能如何,大不了自己从此远离此地即可,等自己修成这诡异的道术,再加上到时参悟透“琅邪针”,试问此处还有什么人是自己的敌手。
这可真是有点痴心妄想。
就在他调动浑身灵力,乃至丹田中的元婴也开始浑身散发出丝丝灵气的时候,自身却突然发出无数断裂的声音,就连大叫一声的机会也没有,顷刻间一个大活人就在眼前化成了一堆灰烬,就像尸体被焚毁殆尽之后一样,甚至元婴都未幸免。
好在灰烬之中竟然有几个储物袋在闪闪发光。
看来这是此人一夜的收获。
看来他也是死有余辜,此时此刻,就连他自己怕也是到头来做成了一个糊涂鬼。
黑鸾走过去,好奇的拿起储物袋,他不知道储物袋是用什么制作而成,竟然在数次的施法斗争中都未曾毁掉。
就在他拿起储物袋的一刻,突然其中一个储物袋微弱的金光一闪,有几样小东西飞入了其内,这些东西来的速度当真惊人,黑鸾都未看清是什么。
收拾完储物袋后,黑鸾又运用鬼气秘术,将附近的元婴修士毁灭后留下的强大的灵气和他的骨灰一起一吹而散。
做完这些,他也不敢独留此地,也不敢按原路返回,因为说不定,这位元婴修士的那位师弟正在赶往此地的路上,于是他简单的察看一番后,转身向着侧面匆匆的离开。
在他离开许久后,有一位七旬老者驾着遁术来到了刚才斗法的地方,此人正是“骊山双雄”之一的师弟。
这位师弟来到此处,在原地寻找了数遍之后,似乎没有任何发现。到头来抱着一团疑惑,匆匆忙忙的离开。
就在其离开又许久后,从这条通道上又飞过一群群修士。
在其中的一群修士中,有一个年轻的少年,刚刚筑基成功不久的少年,飞遁的一路之上他总是向着身边的三个元婴修士小心翼翼的解释着:“三位师祖,刚才弟子就是从此路上逃脱。”
原来他就是石湘潭和黑鸾打劫的第二个,那个鸟都不鸟黑鸾的被“骊山双雄”追杀的筑基期修士。
“函谷子,你确定吗,你不是说有两个元婴老怪击杀了函师兄吗,怎么追杀你的却只有一人?”三位元婴修士中的一人问道。
“禀告师祖,想必是他们觉得追杀晚辈这样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用不着两个人吧!”函谷子解释道。
“嗯!说的也是!你能从元婴修士手中逃脱,也算是你的造化。”刚才提问的那位修士好像觉得这样的解释也算合理。
“要不是函师祖爷爷把他老人家的‘迹云幡’在最后留给晚辈,怕是晚辈有几十条命也不够别人杀的。”函谷子摇了摇头道。
“这‘迹云幡’那是我西花谷镇谷之宝之一,别说他一个元婴修士,就是化神修士遇上之后自信也有安全逃脱的机会。”其中一位自豪的说道。
“就是不知道当时函师兄为什么不用此宝逃脱,而要硬生生的等待着自身毁灭,甚至连元婴也不曾幸免?”另一位不解的问道。
函谷子急忙将当时的情景说与他们:“当时晚辈和师祖爷爷出来的时候,不想被人偷偷暗算,晚辈当时感觉好像那两人没有任何的举动,可是师祖爷爷他老人家却脸色大变,将自己的储物袋留给自己后,催促晚辈迅速离开。”
“哦,尽有此事,也不知道当时函师兄到底遇见了什么情况?”又是提问人的语气。
“你们也不要悲伤了,既然函谷子知道两人的容貌,我们回去后找个画师画出来,老夫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是何方神圣?”也不知道是他们之中的谁突然说了一句。
想必其他的一群群修士都是在寻找昨晚失踪之人。
经过刚才的一闹,天色已是鱼白肚子了。
黑鸾此时已经跑出了很远,他也没有绕着返回城内,而是直接一口气跑到老远的一座小山上后才慢慢的落下遁术。
停下来之后,他又将几个储物袋拿在手中,此时此刻他想的是要不要将这些东西交给石湘潭他们。
不交出吧,自己心中多少有点不自在。可是要是交出来吧,听先前石湘潭那口气,怕是到时候对方一定要叫自己什么前辈呀的,到那时朋友一定没法做了,再说自己年年轻轻的也真不想被人这么称呼。
就在他独自思考的时候,突然天空一阵鹤鸣,黑鸾听到鹤鸣的一刹那,急忙向天空望去,这一望,顿时惊讶的无言,原来在一只白鹤身上竟然坐着一人,伴随着初升的太阳向着城中飞来,而且鹤身上的那人也在同时瞧上自己。
白鹤从他头上一掠而过,一阵盘旋后在他前边不远的山坡上落下。
此时从鹤身上下来一个着装白衣的女子,女子就像出水的芙蓉,清秀怡人,脸若银盘,眼似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从白鹤身上下来之后她玉手向着白鹤轻轻摸了摸,白鹤便展翅向着来时的方向飞去,看着白鹤而去,女子眉间有点踌躇起来,她此次出来的时候,父亲几翻交代,不要让别人看见自己起驾仙鹤,在空中也就罢了,可是刚才自己着落的时候,偏偏看见不远山头的一人注意到了自己。
她心中疑惑,为何如此的清晨,会有人跑到这荒郊野外来蹲在山上。
可是父亲说,看见自己的人最好不要留下活口,以免招来祸端,她不知道祸端何起,可是父亲的话她从来都是言出必行,从来没有违背过。
(本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