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书封笔!)清晨,铸神堡内的一间厢房里走出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单薄的身子给人有种风吹就倒的感觉,头发乱的似稻草,衣着还算整洁,相貌俊俏,就是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一个丫环走了过来,向小男孩行了个礼,然后说:“少主早!奴婢这就去给您打洗脸水。”
“嗯!”
这个小男孩正是铸神堡堡主的独子,他叫炼星雨,今年十二岁;说起这小孩也是够可怜的,在五岁时不幸中了诅咒使得一直无法习武;这对一个生在名门的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事。可炼星雨却自小特别的懂事,也没有因不能习武抱怨什么,反而每天都开开心心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烦恼似的。要是他知道这不是天生就造成的,或许他就不会这样想了。
炼星雨对什么奇闻异事、武林传奇特别感兴趣,自然书房就成为炼星雨的乐园之一了;还时常跑去外面听说书先生讲奇闻异事、江湖人物。除此之外炼星雨对吃的也很有研究,经常跑到厨房问东问西,厨子们看见活泼可爱的少主自是格外喜欢,也不厌其烦的讲解示范;自然炼星雨也学到一手好手艺。
炼星雨除不能习武外,每天也活得开开心心、逍遥自在。也因炼星雨父母觉得内疚,很是疼爱他,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什么事都任由他做。
丫环端着盆水走进炼星雨的房间,走出来对炼星雨说:“少主,洗脸水打好了。”
“好的,放在那,等会儿我自己来就行了!”
丫环:“这怎么行!这是奴婢分内的事,还是奴婢服侍少主!”
“小月,这没其他人,这种小事自己来就行了!都对你说好多次了,以后没人的时候叫星雨就行了,炼星雨也行!”
这叫小月的丫环是个孤儿,年方十五,长的水灵水灵的,是个可爱的小姑娘,就是有点太死心眼了;服侍少主已有五年了,所以两人的感情还不错。
丫环急道:“这怎么可以,尊卑有规!你这不是折杀奴婢吗,奴婢不敢,还是叫你少主的好!”
“你就是太死心眼了……随你怎么叫吧!”
丫环:“谢少主理解!少主快过来梳洗吧,要不水快凉了。”
炼星雨也知道小月的性子,也不好为难,只好无奈的走过去由小月帮着梳洗。
丫环:“少主,今天打算去了玩呢?”
“我想想……呃,对了,好就没出去说书先生说书了,去听听有什么有趣的事没有。小月你也跟我一起去吧,你老呆在家里很闷的!”
丫环:“很抱歉,恐怕不行哦!奴婢还有很多家务要做呢……”
炼星雨无奈的说:“好吧,我也不想勉强你!”
洗漱完后,炼星雨向客厅跑去。
还没跑到客厅老远就大喊:“爹……娘……”
一个老仆人走了出来说:“少主跑慢些,怎么这早就起床了,老爷和夫人还没起呢!”
“天都大亮了还睡!我叫爹娘去。”说完又转身朝自己爹娘的房间跑去。
老仆人:“少主跑慢些……真是个可爱的小孩!”说完转身又回到客厅打扫卫生去了。
铸神堡堡主的卧室离客厅不远,炼星雨的叫喊声炼洪夫妻俩自然听到了。
烟燕:“洪郎,该醒了,天也不早了!雨儿都醒了。”
“嗯,为夫也听到了,真是个乖孩子!只可惜雨儿五岁那年不慎碰到魔兵‘鬼泣’,种下诅咒,以至于雨儿一生都不能习武,都是为夫一时大意把雨儿给害了……哪知‘鬼泣’会这么邪门,为夫想尽任何法子也消除不了种下的诅咒……哎!”炼洪显得有些伤感。
烟燕拍了拍丈夫的肩,安慰道:“都很过去很久了,不必那么记在心上,为妻知道你已经尽力了!‘鬼泣’乃魔兵排名十二,种在一个才五岁孩子的身上当然不是那么好解的……也许这是老天冥冥之中注定的,夫君也不必自责,雨儿不能习武也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码不会为世间的纷争而烦恼,再说雨儿现在很开心、快乐,不是吗?”
炼洪:“嗯,是为夫想太多了!还是快起来了不要让雨儿久等了。”
炼星雨挠了挠头自语道:“都在这等了半个时辰了爹娘还没起床呢……真是大懒猫!还是叫醒爹娘的好,是不又等到何时去。”
咚咚咚……
“爹、娘快起来了!太阳都快晒屁股了!”
“来了!”没多久炼洪和烟燕从房间走了出来。
烟燕:“雨儿,今天怎么起这早呢?”
“娘,不早了。是你和爹起得晚,才觉得雨儿起得早的。”
烟燕捏了捏雨儿的鼻子:“真是个小调皮!”
炼星雨:“爹、娘,孩儿等下要去镇上听说书先生说书。”
烟燕怜爱的说:“行!不过也要吃完早餐才能走。”
“好!”说完自己蹦蹦跳跳的先朝客厅跑去了;还没到客厅就听到炼星雨的喊声。
“张伯!早餐准备好了吗?”
老仆人姓张,五十来岁,自小来到在铸神堡,他还有幸服侍过上代堡主呢!所以深得信任,现在是管家;大家都叫他张伯。
张伯微笑地说:“早好了!快进来吧。”
炼星雨一进门,堡主、夫人就到了;张伯习惯性的打了声招呼,堡主、夫人点了点头就开饭了。炼星雨狼吞虎咽的吃了些,然后放下碗筷。
“爹、娘孩儿吃饱了!”说完一溜烟向外跑去。
“记得早些回来!”炼洪和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离铸神堡以西二三里处有个小镇,住着百来户人家,名叫百花镇;铸神堡的大半生活物资都在这个地方采购。百花镇中心有个小酒楼,名叫‘醉香楼’,是这镇上最出名的酒楼,里面还常有个说书先生说书,很多人都喜欢一边喝酒一边听故事;所以‘醉香楼’常常是人满为患。
炼星雨正是常常来‘醉香楼’听书,由于常常来镇上玩耍的缘故,加上是铸神堡少主的身份;故而镇上的人都几乎认识炼星雨。所以铸神堡堡主、夫人才放心炼星雨来玩;不过也是炼星雨自己要求的,图个轻松自在。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男孩向镇上走来,单廋的身子,头发很短却又比平头长一些,模样俊俏;走起路来有模有样的,到是有点大侠的风范。
一个卖包子的小伙看见小男孩打招呼说:“这不是少主吗?又去听书?”
这个单廋的小男孩不是炼星雨还有谁!此时挠了挠头,显得有些不习惯的说:“阿牛哥……什么少主、少主的听起来多别扭!叫我炼星雨就行了。好久没来听书了,去看看又有什么有趣的事没。”
阿牛哥笑嘻嘻的说:“不好意思,又说漏嘴了!叫习惯了一时还不好改口呢……不过还是觉得叫少主比较好!”
炼星雨也只好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向前走去,途中又遇到类似的情况;炼星雨也只好微笑的点点头以示礼貌。
转了几个弯终于看见‘醉香楼’的招牌了。
店小二站在门口迎接客人,突然看见一个熟悉面孔的小孩走了过来;马上笑嘻嘻的向小男孩打招呼并领进酒店。
店小二笑嘻嘻的说:“炼星雨,你好久都没来了,怪想你的!”显然炼星雨是这的常客,所以店小二和炼星雨的关系很是不错,说起话来也比较随和;当然店小二直呼炼星雨的名讳,也是炼星雨要求的;要不是的话就算给店小二天大的胆,也不干直呼炼星雨的名讳,毕竟他是铸神堡少主。
炼星雨微笑地说:“呵呵,小二哥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不就才三天吗?”
掌柜看见炼星雨也走了过来,佯装微怒的对店小二说:“你越来越不像话了,炼星雨什么地位?也是你这样直呼的!还不赶快出去迎接客人。”
店小二应了声,对炼星雨笑了下又出去做他自认为光荣的差事去了。
聪明的炼星雨自然知道掌柜是故意说笑的,也笑嘻嘻的说:“觉得别人叫我炼星雨挺好的,够亲切!”
掌柜自是知道炼星雨的性子笑呵呵地说:“少主你可真随和,小小年纪就有这气度,难得呀……少主今儿来得可真不巧,说书的那老头今天有事来不了。”
炼星雨显得有些失落,“哎!看来白跑一趟了。”
掌柜笑道:“那要不要上楼听听小曲解解闷?”
炼星雨摇了摇头“不了,我对那不感兴趣!还是改天再来吧。”说完向外走去。
炼星雨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的道:“这就回去也太早了吧!……嗯,还是先到处逛逛,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事;万一碰到耍杂技的看看也蛮不错的。”然后漫无目的在街上走着。
“卖冰糖葫芦嘞!又香又甜的冰糖葫芦!一文钱一串!”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向炼星雨这方向走来。
“卖糖葫芦的小哥等等,来两串冰糖葫芦!”炼星雨从兜里拿出两文钱递过去,接过冰糖葫芦又向前行走,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哼着小曲。
走着走着,突然听见叫骂声;炼星雨闻声看去,只见前面的小酒楼门前围着一群人,叫骂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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