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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长工生活之⑨我的新生活(三)

一滴泪珠一样的东西掉到小雅的脸上,谁的泪水?

“我的闺女,你可醒醒啊”妈妈一边哭一边摸着小雅的头,喊着她,让她醒。“不是说去旅行很快就回来的吗,怎么弄成这样….”“你要醒醒啊,不要吓妈妈,不要离开妈妈。”

小雅很奋力的睁开了眼睛,没有看到哭成泪人的妈妈,她看到的是丑女。

“哎呀,你可醒了?你可醒了?你知道你中毒可深了,睡了好多天了,连大夫都说你没救了,现在好了,你终于醒了,我就知道你的命不止于此的。”丑女一边摇着一边泪咽着和小雅说,说完就抱紧了小雅莺莺的哭,深怕一放手,小雅就消失了。连小翔也在,很亲热的拉着小雅的手。

“我终于回到你们身边了..”小雅视线有些迷糊的说着。眼皮又沉沉的塌下了。

一滴水又滴在小雅的脸上,小雅很努力的睁开眼睛,她好想好想看到妈妈,丑女,小翔,他们。所以不能,不能让他们为自己担心。

她知道自己躺在地上,面向天空,只见乌云密布,好像要下雨了。身边没有任何的声音,她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除了凉亭就是草,除了草还是草,丑女,妈妈,小翔,他们都去哪了?…….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已经不肿了,不过还有些痛,一巴掌的绿色浆糊草贴在腿上,不就是自己临倒前嚼碎的植物残渣吗。想不到一觉醒来,已经干了紧紧的贴在腿上了。哦,不!是已经在下了吧,刚才的那一滴水,现在已经有很多滴,滴到她的头顶上。

“轰隆隆~~~~”“轰隆隆~~~~”一道闪电在天空飞驰而过,接着很强大干裂的响雷响彻满天,天上的乌云越来越密集,越来越黑了。

小雅踉跄的站了起来,腿上的残渣掉了下来,她连忙又扯了身边的植物好多收在自己的衣服袖子里。

“啪啦~~~啪啦~~~”“哇~~~哇~~~”正当她准备回屋的时候,雨不早不迟得满天倾落,倒水一样倒在她的身上。一个闪电又飞逝而过。她害怕大雷,也害怕闪电,虽然她不怕下雨。

顾不上腿上的痛,她咬着牙,向前冲。

回到蜗牛的时候,她的全身,已经湿透了。就如落水狗一样。也有些像鸡肉灌汤包里面的鸡肉渣一样。头发倒像清汤挂面扎了起来。

跑不动了,连迈进屋的力气都没有,她瘫坐在蜗牛前门的门廊上…..有瓦遮头的感觉真的不错,虽然那瓦是木头做的。但是很令人觉得舒坦。

看着外面群雨如暴。她觉得自己有些幸福。

想了一会,她觉得有件重要的事情忘记搞清楚了。她不是中毒了吗?为什么又没事了?

她捏起了裤脚,被蛇咬处,还是红红的,那两个牙印依然清晰,是那么的令人痛恨。可是……难道那条蛇,是没毒的???那是间歇性发作的啊?

哦???难道和我嚼碎的植物有关系?

她从袖子里掏出了那些摘回来的新鲜草叶,这些草叶她都没见过,和在自己城市所认识的都不一样啊,咦???竟然发现里面有一种很大片的的叶子形状竟然是八个角的呢,淡绿色,叶子上没有毛,四叶草她见过,玩校友的谁不知道啊,可是这八角的,她真的没见过,太古怪了,该不会是异性的吧?其他的又没有什么古怪的叶子啊,都是杂草之类的吧,就这个比较特别。可能真的是由这些草叶治好的吧,无论怎么样,捡回小命总算是福大命大了。

Shift!雨势竟然随风发生偏转,向小雅这边洒过来了,她赶紧拿起草叶想躲进屋子里,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门好像变得和她很陌生,开不了了,不会吧???那怎么办,咦!!!没事,她之前没有把厨房的门关上,“哎,我实在是太有后顾之忧了,没办法!”可是,从大门到厨房的门还有一段距离啊,而且这段距离,很多草,一想起蛇,她的内心又慌张了起来。但是,如果不勇往直前,还是会遇到蛇的。哎,死就死吧,反正已经死过一次了。

她拐着腿,抱着那堆草叶往厨房方向拼命冲过去,一路上她发现,原来在蜗牛屋子的周围,都有一路子的植物,而且差不多都是同一种植物,已经快要盖满了整条小道了,很奇特的植物,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七片叶子一棵,再上一节,还是七片叶子,最顶端就是一朵花。她顺手的就摘了好几棵回去。

回到厨房的阳台,鱼干还有老鼠干都还在,幸好雨没有淋到它们,要不发霉了多可惜啊。

雨势在小雅喝第二碗粥的时候开始慢慢的变小了。小雅也觉得有些困了,但她还是很深信,自己就是那堆草叶所救,所以她又把那堆草叶洗干净了,嚼碎,铺在腿上,凉凉的很舒服。

她想回房躺一下。

到小雅饿肚子睁开眼睛东张西望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了,天气好的不得了,和之前的狂风,暴雨,简直是天渊之别。她看了看伤腿,发现情况已经好转了。这草叶果然有过人之处。

她想吃粥,准备勺的时候,听到外面“吱吱吱,吱吱吱”的叫声,难道有老鼠那么笨?

哎呦,妈啊,哪来的笨老鼠啊,我都没引你进来,你倒自己掉洞里去了,看怕是想和自己的伙伴一起挂在屋檐当稻草人吧?没办法了,本来也不想吃那么多老鼠肉,见你们那么好面子,老钻我打的地洞,那就给你个面子你,把你们也吃掉吧。

她又开始往里灌水,一边灌一边想,终于给她想到了一个可以吃蛇肉的方法。

她一只手用一对筷子夹着了一只比较小的在拼命往洞上爬着挣扎着的小小老鼠,另一只手拿着一条绕得很结实长长的已经绑了活结的织线绕到小小老鼠的尾巴上,然后再绑了一个死结,小雅再在房间里找到了很多的针,用织线每一节串一根绑着,共绑了8根,又绑在了小老鼠的头上,差点被它咬了,郁闷,幸好没事。完事后,她把小老鼠拖到木屋的小柱子旁,任它在让挣扎,最好就是挣扎,千万不要不动啊。

做完这些,小雅就挑了一木桶水,拿着其他老鼠回屋里,关上阳台门,一边在里面解剖老鼠,一边看屋外的小老鼠表演。

快要把解剖了的老鼠撑开挂好线的时候,一条蛇竟然慢慢的在远处游了过来,身后就是那条小蛇。不过它们游到那种很奇特的植物不远处的时候,竟然不靠前了,无论小老鼠多乐意的在跳动着,无论老蛇小蛇多兴奋的在吞吐着它们的舌头,就是不靠前。在看什么呢?

幸好小老鼠的织线绳子够长,它不是傻到以为那两条蛇可以吃吧?竟然向它们走去,在走过了那些植物后,绳子就不能再伸展了。

小雅还没反应得过来,那条大蛇突然以高速把在乱动的小老鼠一口塞到了口里,突然的,蛇的小嘴就支撑得老大老大…….而一旁的小蛇也不甘示弱,它竟然咬起了小老鼠从老蛇嘴里漏出来的尾巴。额~~~~小雅在小老鼠“吱吱吱吱”的悲惨呼叫声里可以听出它一定很痛苦,它一定知道死在小雅的解剖里肯定比死在蛇嘴里更快活。它肯定恨死小雅了,是小雅令它死也死得那么不爽那么不快活。小雅有些担心它晚上会来找她。有些呆的举起了两只手做祈祷状………..

而老蛇,这时也变成了不亦乐乎的在挣扎着,挣扎着……….它肯定不能够明白,为什么这老鼠里会有那么多支类似牙签的东西吧………

不知道是不是针把在吃尾巴的小蛇也刺到了,很快的,小蛇就不会动了,大蛇口咬着吞不下去的老鼠,鼠尸体还挂着一条小蛇,一路挣扎的往小雅这边靠近,身上黑白相间的格子皮肤又上又下的,很是恐怖,就像两条黑白猪跑过来了、可是它的视线被挡住了,东游游,西转转的。很奇怪,它好像对那些植物很敏感。可是又在奋力的想冲进来。终于还是没能敌得过锐利的针刺喉,死在半路了,可以叫做一体三尸,真是太壮观了点。不过小雅没敢靠近它们,很害怕,万一蛇还留有一口气,那就惨了。虽然它也未必够嘴巴咬她。可是小心驶得万年船。

这蛇肉是炸着吃好,还是红烧的好呢,嗯嗯,这个需要想一下。不过这环境也没多少肉肉给它吃,连老鼠都差不多给我抓光了。想必它也饿得是时候了吧,那就是很瘦罗。炸的算了。

小雅一边想着,一边挂起了手中N只老鼠,她把老鼠用干树枝弄成了一小风筝形状,只是线是倒挂起来在屋檐上。

看着这眼前阳台屋檐下的老鼠干,那几条鱼干真的不算是什么,呵呵。

不过啊,这肉干总不能老是放在屋檐挂着吧。谁知道会不会有鸟啊之类的把它们偷走,得不偿失啊。要想个办法把它们都给收起来。

小雅在屋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搜索大行动,她记得以前妈妈弄鹅腊肉,鱼腊肉,猪腊肉的时候,都是把它们先过了水,腌一会,然后晒干,包好,放进冰箱的,可以吃很久。爸爸最爱吃了。可是,这里偌大的房子,竟然没有冰箱。

啊????过水???天啊,小雅突然记起自己忘记解剖之后把它们都过水了,难道现在补过??都已经干了。不过后来想想,解剖后曾用热开水洗过它们的肉体,冲掉了血,那也算过水了吧。那腌???哎,算了呗,以后吃的时候再放盐也一样。哈哈,一切搞定。

终于,她在房间里的一个之前没能打开的柜子里找到了很多叠宣纸,每叠都一百多张吧。宣纸也是纸。总比没东西包好啊。她就把那些晒干了的鱼和老鼠都取了下来,每条包一张。很快的就包好了。又在门廊前的空地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做标记,在笑脸其中的一个眼睛处挖了一个很深的洞,盖上一张织绣布,把包好的肉干放下去,再盖上一张织绣布,然后再把泥土给盖上、

小雅记得,记得小时候的一个伯伯说老鼠肉烤过再晒会比较香比较好吃。所以她又把刚挂上去的那堆老鼠取下来,下盐到锅里,过了一次水,这不就是名曰其名的有味道又过了热水吗,哈哈。然后她又的、把炕上的大锅放一边去,滚滚的热透出来,火还没烧尽,找啊找,终于在厨房门背后找到了几条大棍子,筑成了一个三角形,把那堆老鼠都绑在最顶端,让它们先熏一会好了。

门外,那两条蛇好像N久都没有反应了。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死了。她把本来绑着老鼠的织线绳扯了扯,又扯了扯,没有什么反应。她就迅速的扯了好多回。蛇终于扯回眼前了,蛇尾巴好像动了几下,不知道是不是被扯的缘故,她拿着一条木棍撩了它几下,都没有什么反应,身体好像蛮僵硬的,不过可以看到蛇真的是死不瞑目的,至少它的眼睛是反白了,而且没有任何光泽。她赶紧躲进屋子,拿了一木桶的热水出来,把半桶倒在蛇身上,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想必真的是死了吧。不过蛇肉她还是不吃了,死也死得那么难看,小蛇咬着老鼠,老鼠的一半身体又被大蛇咬着,如果要吃也要把它们三个拉开吧。小雅哆嗦了一下,她没有这样的勇气。而且她也没能饿得饥不择食。

可是她又不知道该把蛇丢哪去,算了还是把它火化了吧。她小心翼翼的用两棍子挑起了已经确认死亡了的蛇,把它们放进了燃烧着的炕里,随着吱~吱~的声音,小雅知道自己的其中之一敌人已经绝命了,她在内心祈祷,老天啊,原谅它们的罪过,让它们以后能做一棵对人有益的植物吧。

“吱吱”“吱吱吱”这会,又有老鼠笨到跳进她的地洞了,小雅都不想去理它们了,浪费水资源。她突然想起了那些蛇不敢靠近的七叶植物。她小心翼翼的用木棍探路,走到那些植物跟前。她很想找个时间把这园子里的杂草都清理一片,至少这样比较安全啊。

第二天,小雅就起来进行维持一天的整园大行动,想必她已经把这里当成了家了,特别的爱惜。

首先,很奇特的是她在蜗牛板屋里找到了一把镰刀,在园的各个部位都割掉一些草堆起了一个小火堆,因为她记得以前好像听人说过,蛇怕火堆。看着袅袅炊烟,想到第二天她就能看到这里变成一片繁荣,整整有条的镜像,她觉得很有动力。

在整理的时候,她突然觉得很兴奋,除去其他她不认识的小草和小花,竟然被她发现在杂草丛生里有车前草,苦瓜,鸡冠花,金钱草,枸杞,韭菜,芥菜,扁豆,萝卜,姜、辣椒、蒜、葱等等等等,而在靠近葡萄架那边,她发现了被人高的杂草挡住了的丝瓜,木瓜树,一小撮花生苗,土豆,冬瓜等等等等。原来这里堆着的都不是杂草,而是蔬菜,中药和水果呢。天啊,我的日子又开始丰盛起来了。小雅心里在琢磨着。这个园子地理位置不错啊,种什么长什么的。主人也太有深度了。她先把被草挡住了的小道清理了一遍,把道路还原了出来,一些不认识的小草没有全割,而是剪辑了,把它们割矮了,数量减少了,因为这样才能不藏蛇啊。不全割了是因为她也不清楚当天救她的是哪一种草。不过倒是发现八角的那种草其实也很多。

噢,累得小雅都快直不起腰了。她把割下来的草都堆在一边,想把它们晒干了起炉子用。而那些她知道的药草就分门别类的晒在了门廊上。把围绕小屋的一些七叶花也移植了很多棵在不同的小道上,让它们自己繁殖。

秋千那边,银杏树那边,鱼池那边,葡萄架那边,在太阳落山之前,她全都把小园整理完了,累得要命啊。最让她惊喜的莫过于在秋千的后面,她发现了一间很小很小的小屋,也不能算小,就有20多平方吧应该,也是木做的,不过它被人高的草给围住了,如果不是把草割了,她楞是从来没想过这里也会有小屋。

里面都是一些像密封瓶那样的瓶瓶罐罐的,有一个小罐里面竟然是茶叶,好像是红茶吧。还有一个大大的有盖子的木桶,里面空无一物,而且很洁净,不知道是干嘛的。甭管它了,反正能用就好。还堆放了一些剪草刀啊,锄啊,铲子啊之类的工具,哎,早知道这里有,可能一个早上就可以清理完毕了,谁知道自己烧坏了哪里,竟然从木板屋那边清理起。

她把红茶罐抱起来,再在凉亭里把那堆瓜,蒜头,葱和挖起来的几个土豆一起抱回了屋子,今天晚上可以做土豆焖老鼠肉了。天啊,流口水了,终于可以吃肉了。

这时,天已经渐渐的黑了。窗外,火星点点,一堆一堆的火已经烧得差不多了,在夜色下,还没全烧尽的火看起来是那么的温暖。不过今晚没有风,所以不担心火会到处乱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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