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好事多磨。
还有句古话:祸不单行,福无双至。
仍有一句古话:乐极生悲。
不知道是不是说出了一些朴素的真理。
我们先不表于晴媛现在的想法,我们先看看雷雨。
当晚,雷雨手抚着被于晴媛亲过的脸颊,心里甜蜜蜜的。他慢慢地向一中的方向走去。但当他到了校门口时,他忽然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数个枪口瞄准。他停下了脚步,两手放松地放在两腿边。
雷雨看到了校门口两边的警车,警车上下来了十余个警察,手中黑洞洞的枪口对着他。一个人冲着他喊:“把手放在头上,慢慢地走过来……”这人正是刑警队长朱克勇。他身边还站着两个梳着分头的小混混,嘴里正说着:“对,就是他……”
雷雨一看情形,他明白了些什么……
当雷雨被带上手铐带上警车时,忽然他停下了脚步,因为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那脚步他很熟悉,是矮子的,因为他脚短,所以频率特别快,后面还跟着一个人,应该是彭大帅的。但应该还有一个,应该是很沉重的,那个小胖呢?
雷雨心中一急转头向后看了一眼,矮子和彭大帅已经冲到警车附近了。矮子的嘴角竟然还溢着鲜血,这是怎么回事?
矮子见到雷雨要被带上警车,大叫:“雷雨,小胖被人抓走了,我们……冲了出来。应该怎么办?……”他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
但雷雨被后面的人推了一下,那警察嘴里还嘟哝着:“活该。敢惹‘城东帮’,嫌命长了……”
雷雨怒火从中烧,他猛地一转身,瞪向那个警察。那警察没想到雷雨的眼神竟如电一般,吓了一跳,闪开忙摸向腰间。雷雨并未理他,只是向他说了句:“我有几句话要跟我兄弟说。”
那警察看了看刑警队长朱克勇,朱克勇点了点头。
雷雨向矮子走了几步,矮子也走向前,矮子一看雷雨的手铐,泪水在眼眶里。雷雨却笑了笑,悄声对矮子说:“别担心,没事的。你先找小胖他爸,再去找我的白爷爷就行了。”说完,他转身上了警车。
警车呼啸而去……
矮子咬了咬牙,与彭大帅一起消失在夜幕之中……
雷雨现在心头很乱。他丝毫不担心自己,他担心的是小胖。
雷雨被带到审讯室,他被牢牢地铐在审讯室中的椅子上,两手各一个手铐,铐在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他忽然听到外面有两个人在对话:
“杀死你的手下的人我们抓到了。”一个粗嗓门压低了声音。
“呵呵,那谢谢廖副局了。敢惹我的人,你知道应该怎么办了。”一个尖细的声音,好象太监一般的声音。
“我知道怎么办了,等下先招呼他一下。他吃定枪子了。不过,听说他的功夫不错的。”粗嗓门说道。
“不管他如何,到你廖副局手中,还能落个好吗?如果可能,帮我在牢里便做了他罢。他还有个同伙,现在也在我手里。听说他爸很有钱,很敲个几十万再说吧……”太监说道。
“呵呵。你看着办吧。”粗嗓门说。
“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的……”太监说道。……
雷雨终于明白了: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一个大胖子警察、刑警队长朱克勇以及两个警察进来。隐约见到一个很瘦的身影从门外掠过。
一盏灯射在雷雨头上,很刺眼。
没有问话,两个警察走上前来,用棉衣包裹住雷雨的身体,举起手中的警棍,对着雷雨的身体便是一顿暴打……
“啪”的一声,雷雨连人带凳倒在地上。
雷雨连人带凳被扶了起来。
“好了。”一个粗嗓门的声音。两个警察走了出去,顺手也把门带上了。
“你叫什么名字?”这是刑警队长朱克勇的声音。
“九零年十月二十一日,你在九仙山风景区杀了人?”粗嗓门问。
……
不管他们问什么,雷雨只是一声不吭。他想起了她,那双明亮的眼睛,想起了她在自己脸上的一吻,他想起了九仙瀑布下她背诵的那首词:
“红藕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
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
雁字回时,
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
一种相思,
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
才下眉头,
却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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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说不说?”粗嗓门发火了。
雷雨瞪着坐在前面的两个人,他仍只字未吭。
雷雨并未受到太大的伤,他用真气保护着身体。他只是觉得心头有一种怒火,仿佛要烧遍全身……
慢慢地粗嗓门问得不耐烦了,他转过头去问了一下朱克勇,朱克勇点了点头。看来今晚也是到这里了。朱克勇看了看雷雨,摇了摇头,好象觉得有点惋惜,走出了审讯室。粗嗓门手一挥,另外两的警察过来,粗嗓门低声地冲着两人低声地说了些什么,两个警察会意地看了看雷雨,点了点头。然后粗嗓门也走出了审讯室。
他们说的什么,每一个字都钻进了雷雨的耳朵。雷雨现在反倒平静了。
两个警察走上前来,狞笑着看着雷雨,仿如看着猎物般。
雷雨也笑了笑,看着他们。
其中一个警察问雷雨:“你笑什么?”
雷雨忽然答话:“你们想杀我?”
另一个答道:“你很聪明。杀了你,我们还来得及跟着廖局到‘767’找个小妹耍一耍。”说完,那警察也笑了笑。
雷雨想了想又问:“象我这样,你们杀了多少个人?”
其中一个想了想:“嗯,有几个吧。你还有什么遗言呢?”
雷雨笑了:“那你呢?”
两个人愣住了,然后狂笑:“你在做梦吧。”说完两人哈哈大笑……
雷雨也笑了,两手一抖,真气所至,手铐好象豆腐一样脱落;脚一弹,人已落至两位警察面前,两只手如闪电般,一手三只修长的手指,分别锁住两人的咽喉。两人的哈哈大笑嘎然而止,皆是不相信的眼神。
雷雨一脸的杀气:“你们的梦,也应该醒了……”两手鹰爪一用力,“咔嚓”一声,两人咽喉尽碎,气绝而亡!
刚才雷雨听得清楚,粗嗓门想要两人结果了他,然后到“767”娱乐城五楼找他。不然,雷雨也不会动杀心。
雷雨脱下其中一位与他身材较象的警察的衣服,穿了上去,顺手掏了两把手枪,都是五四式手枪,顺手检查了一下弹夹,插于腰间。他大摇大摆地走出审讯室,顺手将门反锁住,走出了公安局。此时已近午夜。
他的下一个目标是“767”娱乐城。
雷雨走到一个僻静的街角,脱下了警服,两把手枪藏在腰间,走上了惠溪县城的大街。
雷雨不知道,就在他前脚走出公安局,后脚数部军车风驰电掣而至。而公安局大院内,刚好一个粗嗓门换好便装就要出去,刚好看见呼啦啦下下来近百位身着迷彩服全副武装的特种兵,个个杀气腾腾,他不由地愣住了。紧接着一部军绿色越野车上下来六人,最前面的正是白大爷,接下来的是105师师长李庆、特种兵连长王立、大胖蔡文绅、还有矮子和彭大帅。
特种兵连长王立手一挥,三个特种兵上前,将愣在原地的粗嗓门架到白大爷与师长李庆面前;噢,不是架,应该是抬,粗嗓门的腿已经软了,他何时曾见过如此阵仗。忽然一个特种兵上前来报:“报告连长,目前公安局已全部包围,苍蝇都飞不出去了。”
王立回道:“好。”接着转过头对着粗嗓门:“我问,你答,不准考虑。不然小心小命!”
粗嗓门只觉得两跨之间有点湿,尿都被吓出了来了。
公安局大院听到动静,立时出来了数十位警察。但一出来,被听到数十位特种兵“哗啦啦”拉枪拴的声音。便被如此阵仗吓得不敢再动,其中包括刑警队长朱克勇。
王立大声叫道:“谁是这里的最高领导?出来回话!”
刑警队长朱克勇站了出来:“噢,原来是王连长,是不是有何误会?目前最高领导就是你面前的那位,我们的廖副局长。”说完看了看粗嗓门。
王立漠然地看了看朱克勇:“没有什么误会。我们的人被你们抓去了。他叫雷雨,就是上次在闹市中开枪的那位!”
朱克勇大惊:“原来是他?!他刚才在我们审讯室中。”
粗嗓门一听,瘫倒在地上:原来是那位少年;他刚叫人要杀了他!
王立漠然地看了看粗嗓门:“是不是他有什么问题?如果有问题,你今天不用活了。”又转过头对着几个特种兵:“把他架进去,到审讯室,把雷雨找出来。”
上来两个人,架起了粗嗓门,又来了几个人,跟着王立冲进了公安局大门……
白大爷与李庆一干人等在外在等着。没几分钟,王立与几个特种兵出来了,随之而出来的是被两个特种兵丢在地上的粗嗓门,一张把手上两个被震成两截的手铐的椅子,还有两具脖子耷拉的尸体,一具身上还穿着警服,一具已经被扒光了外衣。
白大爷上前去,两手在尸体的脖子上一摸:“咽喉碎了,是雷雨下的手。”两手拍了几下,看着粗嗓门,仿佛看着死人般,又说:“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我孙子一般不会乱下死手的,你怎么把他惹怒的?说……”一时间,毛发皆竖,寒气逼人,公安局大院内的温度登时仿似降了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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