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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医院的门口很多的车,我所乘坐的出租车开不进去,司机说最近感冒的很多,可能是这个缘故所以医院门口总是这么多的车。于是我便在门口下车,掏出手机一看都夜里十二点了,我赶紧拨通麦穗的电话。“我到医院了,你在哪啊?”我问她。

“我在病房呢,你在哪?”

“我在医院大门口呢,现在正往里走。”

“那你在那等着吧,我去接你,五子和六子也来了。”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不一会麦穗就出现在了我面前,离老远就冲我喊道:“这呢,这呢。”

我走到她面前,她埋怨的对我说道:“你哪去了你?大晚上的不在家。”

“这个改天我跟你说,信叔怎么样了?”我问她道。

“心脏病犯了。”她面带愁容的说道。

“这都多少年没闹过了啊?”

“岁数大了,旧病复发也不奇怪,大夫说他的病挺严重的,这么多年都没事挺不容易的。”她说道。然后把鼻子凑到我跟前使劲的闻了闻说道:“你喝酒了吧,说过多少次别喝别喝,你就是不听。”说着还在我胳膊上掐了一下。

我们边说边走,转眼间已经到了病房,信叔被安排在了特护病房,进到病房,五子和六子正坐在信叔的身旁,病床上信叔睡着了。

信叔是个富翁,在很多城市都有自己的企业,今年69岁了。他年轻时结过两次婚,第一任妻子因为和他性格不合,离婚了。第二人妻子,出车祸去世了。最可悲的是她的两个妻子没有给他生过一儿半女,所以后来他便收养了六个孩子,我是老四,麦穗是老三大我两岁,五子和六子是对双胞胎,比我小四岁,我们的老大和老二都是女的,大姐比我大十二岁,二姐比我大七岁。收养我们的同时他还资助过很多贫困山区的学生,还盖了很多的学校和福利院,信叔说:“我虽然事业顺利,家财万贯,可是感情上失意至极,无儿无女,多多做些福利,算是给下辈子积德吧。”

我们六个都是从小跟他长大的,他就是我们最亲近的人,可是他却一直让我们叫他信叔,因为他觉得一个没有媳妇的人整天被一群孩子喊爸爸很别扭。到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五子和六子上大学了,我大学毕业了没有工作,信叔让我去家里的公司,可是我实在是不感兴趣,所以决定自己先混几年,麦穗也不愿意去家里的公司所以自己开了一个小的服装店,目前只有大姐和二姐替信叔操持着公司的事务。

看我进来五子和六子站起来齐声对我说道:“四哥。”

我点点头,看着信叔正在熟睡就把大家叫到了楼道里。我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病情稳定了,三姐发现信叔在家昏倒了,然后打了120,说给你打电话打不通然后叫我们过来了帮帮忙什么的。”五子说道。

“都十二点了,明天你俩不还得上课吗?回去吧,我跟你三姐在这盯着就行了。”我对五子和六子说道。

听我这么说六子把脑袋凑到我的跟前闻了闻我身上的味道说:“你行吗哥,喝酒了吧,还是你们回去休息吧,我跟我哥看着。”

一旁的麦穗说道:“行啦,你们俩个明天还得上课呢,我跟你四哥没问题,明天你们下课过来替我们就行了,正好你们跟信叔一块住,回家收拾些他的日常用品给带过来。”

五子和六子推脱不过,只好乖乖的走了。他们走后我和麦穗一直守在信叔的病床前,她时不时的拿眼翻我,我知道她是为了关键时刻找不到我而生气,可是我却在纳闷,我的手机一直开机为什么会打不通呢?

夜里信叔睡的很沉,第二天早上才醒来了,见他醒来我马上叫来医生。医生稍作检查说:“没事,老爷子身体不错,不过岁数大了还是得注意点,毕竟心脏上的事。”

送走医生我回到信叔旁边,信叔拉住我的手看着我却没有说话。他这是老人惯有的表现,这个时候老人总是喜欢抓住最信任或者最喜欢的人。而我一直是信叔最喜欢的人,尽管我不肯去公司给他帮忙,曾经让他很生气,但是后来他还是没有干预我的想法。我对信叔也是崇拜又感激,当成亲生的父亲一样。说实话,他病了,我着急地不得了。

信叔拉住我的手,我也攥紧他的手对他说道:“信叔,没事的,大夫说了没事,过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听我这么说他闭了一下眼睛,表示知道了。看的出来他身体还很虚弱没有力气说话。这时候麦穗买了早点从外边进来,我们慢慢的把病床摇起来喂信叔吃了些东西。

吃过饭之后他的精神好像好了很多,小声的问我们道:“没有告诉你大姐二姐吧?”

“没有,大姐二姐事挺多的,我看您没有大碍就没跟她们说,省得她们着急。”麦穗边给信叔擦嘴边说道。

信叔听完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把头靠在了枕头上。“您这回就在家好好呆着,别老掺和公司的事了,大姐二姐把公司弄的多好啊,您在家享清福不好吗?老操那心干什么啊?”我边给他按摩手边说道。

他听了没有动弹,这时麦穗碰了我一下朝我挤挤眼睛,示意我不要说了。给信叔按摩了一会擦过了手和脸之后,医生就来给他输液,输着液他又睡着了。信叔睡后麦穗就叫我出去,说是去散散步。我们走在医院的甬道上,两边的绿化带的植物在冬天都发黄了,抬头看看,天空蓝蓝的,麻雀在没有一片叶子的树枝上来回跳动着。

“现在你说那些干嘛啊?”麦穗埋怨我道。

“我不是不想让他操心嘛。”我说道。

“那也等他好了出院了再说呀。现在还没稳定,你说些话他在一时转不过弯来病情加重怎么办?”

“这有什么转不过弯来的啊,真是的。”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对了,你昨天跟谁喝酒去了?”她又问起了昨天的事情。

“嗨,昨天可有意思了。”于是我把昨天的经历都对她讲了。

“那也不对啊?你在一个老人家里喝酒,那怎么手机老是关机啊?你蒙我呢吧?”她说着怒目圆睁,仿佛我就是她多年的仇敌一样。

“哎呦,姑奶奶,我敢蒙你吗?你是我亲爱的媳妇,还是我的姐姐,我敢蒙你吗?不过你说的这个我也一直在想,我明明开机的为什么会提示关机,就算信号不好也不应该是关机啊?”我纳闷的说道。

可是她依然不信,以一种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眼神看着我。见她不信我拍着胸脯说道:“以一个男人的尊严发誓我没有骗你,你要是再不信,等有时间了,我亲自带你去看那个老人。”

下午一点多五子和六子来了。围在信叔的旁边照顾周到,看见此情景我和麦穗也放心了很多。“没想到他们两个还挺会照顾人。”麦穗说道。

“是啊。咱们俩可以回家休息休息了。”我说道。打过招呼之后五子和六子留在了医院,我和麦穗打车回到了我们的住处。

我和麦穗住在我们租的一套公寓内,原因很简单这套公寓离麦穗的服装店很近,她爱睡懒觉,所以特意租了一处离店铺近的房子。信叔则和五子六子住在快到市郊的一处小别墅内,大姐和二姐都已经结婚了,和她们的老公住在一起,现在都在外地。

昨天发现信叔发病的是麦穗,因为她觉得我们好长时间都没有和信叔一起吃饭了,所以店铺打烊之后就买了菜去信叔的别墅,进门才发现五子六子还没有回来,而信叔昏倒在地,于是打了120。到医院的时候她说是八点多,从去医院的路上就给我打电话可是一直是关机,直到快十二点才打通了我的电话。

回到家中躺在床上,麦穗很快就睡着了,可是我却一直在想着为什么我的电话打不通,觉得很奇怪。忽然我又想起了昨天的那个老先生,也觉得很奇怪,如果是平时即使我再好奇大晚上的我也不会跟人家回家的,可是昨天为什么就死乞白赖的非要跟人回家呢?想着想着我不知不觉的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我又在和那个老者喝酒,我们聊的很是开心,正喝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开门走进了屋中,经过来着介绍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就是他的孙女,叫谭丽晴。更巧的是谭丽晴居然跟我是一所大学。谭丽晴坐下和我们一起吃饭,跟我聊的也是不甚欢畅。后来谭丽晴要去厕所,可是半天不见出来,于是我们敲厕所的门,可是没人应答,于是我们撞开了门,发现谭丽晴混身是血的躺在浴缸里。我们赶紧把她送到医院,最后她居然被安排在了和信叔同一间病房。

梦到这我就醒了,醒来时麦穗已经醒了,正躺在我旁边歪着头看着我,脸上满是好奇的表情。

“干嘛啊你?这小表情。”我好奇的问道。

“看你啊,做什么梦啦?表情那么纠结。”她对我说道。

“有吗?”

“当然了,做噩梦了吧,看着很难受的样子。”她说到这很关切的问道。

“呵呵,没有。可能是太累了。”我说道。

听我说完她从床上爬下去然后出了卧室,不一会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碗进来,对我说道:“起来,喝汤。我给你熬汤了。”

我从床上起来,喝完汤,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九点了。“都九点了啊。”

“恩,一会咱们去医院吧,替小五和小六,他们俩明天好像还有课呢。”她边说边收拾东西。

我们到医院的时候十点多了,信叔的精神也好了很多,我们去时正在和五子和六子聊天,听五子六子讲学校里的事情,见我们去了,更是开心的不得了,看到他这样我们的心都放下了很多。信叔住院的事情我们一直没有告诉大姐二姐,每天都由五子六子还有我和麦穗轮流照顾信叔,本来信叔说要雇个护工的,可是麦穗坚持说这才是尽孝道的时候怎么能随便雇个人呢,于是我们就这样照顾了他半个多月。

半个月之后信叔出院了,我们四个也是累的受不了,我们把信叔接回家之后让信叔在家休息,因为五子和六子有时候要去上课所以我和麦穗决定服装店暂时不开张,搬回别墅一段时间安心的伺候信叔。

住在别墅里,我们每天就是陪着信叔散步聊天看电视,要不就是给信叔做饭,我们俩个都很少外出。并且自从搬到别墅我每天都坐着同样的梦,就是老者的孙女躺在满是血的浴池里并且之后被安排在和信叔同一个病房那个梦。这让我感到很奇怪,如果说第一次梦见这个情景可能是因为听老人的故事太过投入,再加上信叔住院闹得我精神紧张,那么都过去这么久了我还做这个梦是为什么呢?并且每天都做,每次都是一样的?这让我心里有些不踏实。

麦穗可能看出了我的心事。一次晚上信叔五子六子都睡了之后,我们俩个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问我道:“怎么信叔出院都这么长时间了你看上去还是满眼的疲惫啊?”

“有吗?不觉得啊。”

“当然了,你看看眼里都是血丝。”她关切的望着我。

“实话跟你说吧,最近睡不好,老做噩梦。”

“怎么回事啊?”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信叔住院那天你联系不到我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吗?”

“记得啊,不过我不信。”

“你看你,我说的都是真的,而且第二天从医院回来之后我做了个梦,梦见那个老先生的孙女在浴缸里自杀了,满身是血,后来我们送她到医院,居然被安排在和信叔同一个病房。”我说着表情越来越严肃。

她倒不以为然的说道:“真的假的啊?编的还挺像。”

“不是编的,我说的是真的。”

“好,就算是真的,你做了这么个梦,那也不至于吓的你这么长时间睡不好觉吧?”她又用狐疑的语气问我道。

“这才是关键啊,如果就那一次我才不会觉得不对劲呢,不对劲的是最近我老是做那个梦,天天做,你说怪不怪?”

听我这么说她并且看我表情很严肃不像是开玩笑她好像相信了,说道:“那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所以现在我害怕睡觉,那个血腥的场面,满是血的浴池我可不想再看见了。”我说道。

“行啦,不说这个了,这个问题哪天中午再说,现在说说的我怪害怕的。”她说完依偎到了我的怀里。我们两个就这样靠着一直看电视,不知道何时我们都睡着了。梦里我又做了那个梦,这次不同的是,麦穗和我一起去了那个老先生的家里,一同目睹了那个血腥的场面。

第二天早上早早的我就醒了,麦穗却依然还在我怀里睡的很香。我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然后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早上七点了。我正要叫醒麦穗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过头去是信叔。

“今天老头我给你们做了早饭,慰劳慰劳你们这群孩子。快去洗漱然后吃早饭。”信叔乐呵呵的说道。

我摇醒麦穗,这时五子和六子也从楼上下来了。“信叔,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做饭我们来就行了。”五子说道。

“是啊,别给您再累病了。”麦穗做起来,揉揉惺忪的睡眼说道。

“行啦,我知道你们孝顺,我心满意足了知道吗?再说了,公司的事不让我管了,再不让我干些什么我快憋疯了。”信叔说完轰着我们去洗漱,然后自己又向厨房走去。

吃饭的时候他们四个聊的很起劲,我自己却一直闷着头在想着那个老者和那个做了百变的奇怪的梦。顿时我产生了一个想法,就是再去拜会那个老者,尽管我不知道去了能做什么,但是一种想要去的冲动却无法抑制。

“五子今天你们哥俩有课吗?”我问五子道。

“没有,怎么了?”

“没事,我跟你三姐今天想去店里看看,好长时间没去了,不开张也得扫扫土去啊。”我说道。

“恩,对对,快看看去吧,我都说了你们忙你们的不用管我,我没事。”信叔说道。

他这么说我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自从我懂事起,信叔就是个闲不住的人,小的时候我认为老板就应该是那样的,可是我们长大了他上了年纪他依然是闲不住,这时我才明白他就是天生闲不住的性格。

吃完早饭,我拉着麦穗回屋收拾东西,麦穗问我道:“怎么突然想起去店里了?”

“不去店里。”我说道。

“啊?你不是说去店里。”说到这她转过身来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然后继续说道:“你不会是想去?”

“对,你真聪明。”我肯定的说道。

“那你去吧,我不去,大冷天的。”她扔下已经背好的挎包,一屁股坐到了床上。

“你跟我去吧,我不是想给你证明什么,因为我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我就是想不通我为什么老是做那个梦。”看她不肯去我有些着急地说。

“你去了能怎么样啊?告诉那个老人?他能帮你吗?做梦那是你的事,我看你是压力太大了。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

“我也不知道去了干什么,但是从心里就是想去看看,算了你不去我去。”我从来都不会勉强别人做什么事的,我看她不想去便不再要求她。我提起我的背包转身往屋外走去,临出门时从信叔那里拿了他的车钥匙。走到停车场我发动车,心中想着到了那里该怎么办,刚刚开到别墅区的大门口就看见麦穗站在保安的值班室门口,看我过来她朝我走了过来。我停住车她便迅速的上了车,坐定看了看我说道:“走吧,陪你。”

“就知道你好,嘿嘿。”我冲他笑了笑有些撒娇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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