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王月诗仁疲惫地打了声招呼。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凌晨两点!又工作了一天,好累······
一进门,就有一股刺鼻的酒味直扑而来,王月诗仁顿时觉得胃在上下翻江倒海。艰难地忍住了。看见客厅里横七竖八的一大堆酒瓶,以及昏睡在商法上的男人,她真的不想承认这是一个叫家的地方,更不想承认沙发上那醉得要死不活的男人是她爸爸。王月诗仁冷笑了一笑,也不管王建是否听到她说的话,道了句“我去睡了”便忘自己的房间走去。就在要进去的一刻,王建醒了。
“站···住!!”王建躺在沙发上口齿不清地说道,睡眼惺忪,脑袋晕晕乎乎的。可以看出酒精对他的毒害有多深。
王月诗仁停了下来,背对着王建一言不发。她在克制自己冷静,一定要冷静!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王建挣扎着从沙发上坐起来,迷迷蒙蒙地盯着王月诗仁,命令道:“转···转过来!”
王月诗仁转了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她并不是听王建的话,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想做什么。只见王建摇晃着站了起来,又摇摇晃晃来到王月诗仁面前,伸出手,说道:“拿、拿来!!”
闻到王建身上的酒臭味,王月诗仁厌恶得直皱眉。目光愈发冷清地看着眼前这个她应该唤作是“爸爸”的邋遢男人。没有一丝温度地说道:“没有!”
“什么!!!”王建的声音突然高了八度,也震得自己醒了几分。“你开什么玩笑!!”他眯着眼睛,瞅着王月诗仁,就像一匹黑夜里盯到猎物蓄势待发的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工,这么晚才回来!!把钱给我!!”
“哼,呵呵呵呵······”王月诗仁古怪地笑了起来,眼里有点点悲愤。
“笑、笑什么!!”那笑声让王建心里毛骨悚然的,语气里有明显的颤抖。
“你要钱,打算继续去砸进酒罐子里是吗?”王月诗仁声音不大不小,如呓语般飘渺。
“······”
“你怎么不说话了?呵······”王月诗仁轻笑到。“你以为我是金库吗?你以为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你以为每天喝酒钱就会从酒罐子里冒出来吗?爸!!!”王月诗仁越说越激动,特别是最后一个字,那一个深深刺痛她内心的“爸”,喊得她全身都疼了。
王建被王月诗仁那个“爸”叫唤得彻底醒了。他又羞又恼地说:“丑丫头,你居然干这样对我说话!”说完还不忘顺势举起了右手。
“要打我?你打啊···这十年不都是被你打过来了吗?多这一次又何妨?”王月诗仁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似乎早已习惯了。
“你!!!”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污渍,随即王月诗仁的左脸肿了起来。她依旧冷冷地看着王建,一眼不发,仿佛刚才那一巴掌不是打在她脸上。
“你以为我不敢打吗?养你这么大,居然没大没小的。”
“养我?”王月诗仁好像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王建。“你养我?这十年来究竟是谁养谁了?十年来,你养过我什么?你给过我什么?哦···是有的,你给了我无法抹去的伤痛,一辈子都无法消失的伤痛!!!”王月诗仁几乎咆哮起来!内心被什么东西撕扯着,一股腥气在嘴里翻涌。眼睛也愈发悲鸣,却也亮得可怕。
“既然如此,你还待在这里做什么?你可以滚啊!!!”王建也几乎咆哮起来!
“我只是在信守一个承诺而已,”王月诗仁盯着王建,幽幽开口道,“我答应过她的···”
王建愣住了,思绪万千,表情也复杂起来。他别过头,不去看王月诗仁。像是在逃避什么。额头慢慢泛起了虚汗。
“我答应她的我尽力做到了,而你···却没有···”
“······”
“我在等你实现你的诺言,爸!”王月诗仁说完转身进了房间,管上了房门。留下此刻心情混乱不堪的王建,孤单地站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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