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静幽幽道:“你知道吗,那个时候你好可爱,我永远忘不了……”吕静说不下去因为陈沉“噌”的一下站起来了,满脸愤怒。
陈沉看到,零零八被几个青年往一个包厢里拽,任由零零八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陈沉还记得那天,那夜无数噬人的星光笼罩过来的时候,他吓呆了,一个纤细的人影将他甩了出去,那玩世不恭略带妩媚的语句至今依然回荡在耳边:“小弟弟躲好,让姐姐来告诉她今夜的星光不会灿烂。”
那夜的她给陈沉留下了深刻印象,那夜的她玩世不恭而强大无比,陈沉觉得零零八就是那种一边拿着刀面对种种危险丝毫不皱眉头,一边还能露出妩媚的笑容调戏敌人的人。
可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两个青年竟然如此对待零零八,可是零零八却只能挣扎无力反抗!陈沉愤怒了!扒腿冲了过去。
迪厅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大多数人都没发现这边的异样,但是一直关注这边的金钱和李彬还是发现了情况,立刻跑了过来问吕静:“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吕静苦笑道:“可能看到朋友了吧。”吕静感觉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不容易将蒋燕盼望走,打通各种关节坐到了陈沉旁边,但是看到陈沉丝毫没有发觉自己的心思不由得有些着急,今天鼓起勇气准备表白,刚说到一半陈沉却跑了,吕静想哭的心都有了,人生真是杯具啊……
陈沉一脚将包厢门踹开,却见几个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青年男子将零零八按在地上撕她的的衣服。
陈沉大怒,手上片片羽毛长出,用力一挥,那羽毛便带着利风,犹如飞刀一般射出。
惨叫连连,那几个男青年浑身被刺,鲜血直流。陈沉不敢杀人,避开了心脏,脑袋,咽喉等要害地方,但即使如此那几个青年恐怕最轻的也要缝上几十针了。
惨叫声惊动了这里的看守场子的,齐齐跑了过来。这些人平日里就是做些损人不利己的流氓,当有一些娱乐场所需要时就把他们聚到一起发工资叫他们帮忙处理一些阴暗的东西,俗称:看守场子。
陈沉却不理会这些人,看着零零八脸上挂满了泪水,我叫尤怜,早已没有昔日的飒爽,不由心中一痛,急忙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盖住她裸露出来的肌肤:“零零八姐姐,这是怎么回事?”
零零八搽去眼泪,露出一个若无其事的笑容道:“让你见笑了。”
此时二十几个看守场子的已经将陈沉两人团团围住,一张冷酷的脸分开众人来到陈沉面前:“最有潜力的新人,排行榜第一,竟然对普通人下手,真是可笑。”
陈沉眉头一皱转过身来看向那人:“你是?”
那人年约二十五六,整张脸很冷,双眼如同野兽一般闪烁着对外人随时准备攻击的目光。配上他还算英俊的相貌让人感觉一个字,酷,很酷的酷:“我叫吕不海,让我见识一下,你这个潜力排行榜上第一是如何打败木后的。”
吕不海大喝一声,一拳如奔雷般向陈沉打去,陈沉也不惧怕,夹杂着碧绿色旋风的一拳和吕不海对轰而去!
“哥,陈沉,你们住手!”吕静,金钱,李彬三人挤了进来看到的却正是吕不海和陈沉双拳接触。
“轰”的一声,夹在两人中间的玻璃茶几被余波辗碎爆得满屋玻璃碎片。
看着这极具视觉效果的一幕,金钱和李彬目瞪口呆,金钱喃喃道:“李彬,掐我一下,我发现我出现幻觉了,看到陈沉变得很厉害了?”
李彬道:“还是你先掐我吧,我的幻觉比你更严重,我看到陈沉和星海第一的金牌打手在打架。”
吕静双手捂着张大的嘴巴,他可是知道哥哥是什么人的,可是,可是陈沉也是那个世界的人吗?
两人对轰一拳后,吕不海随后一拳即到,陈沉狼狈躲闪,两人你来我去,时不时对轰一拳,力量的余波让包厢里的物件统统爆废,最后一片狼藉,那些看守场子的不得不退到外边。
就像智慧珠告诉他的,黑色的翅膀带给你风的力量,风的力量无所不在,无影无形,飘忽不定,最善游击。
随着时间推移,陈沉从最初的狼狈到后来游刃有余,吕不海已经很难捕捉到陈沉的身影了,甚至有时候会被打上一拳。
但被打过一拳之后疼痛的不是吕不海而是陈沉,陈沉怀疑吕不海的超能力是金刚不坏之身之类的,陈沉虽然猜的不中,但差的也不远了,吕不海的超能力正是肉身成石,这种能力不需特别修炼每天都在不停的运转,但血脉力量是有次数的,所以吕不海每天都充满了强烈的危机感,深怕某一天早晨醒来自己的超能力失去了,又和妹妹过着乞讨的生活。
两人虽然打得热烈,外人看得津津有味,但是如今这个情况就是谁也奈何不了谁,吕不海强大的肉身挨上百八十拳都没事,陈沉灵活的身体丝毫不给吕不海接触的机会。
最后,吕不海停了下来,嘴角露出笑容:“不亏为我妹妹看中的人,今天的事我帮你兜了。”
吕静急忙跑到吕不海身边抱着他的胳膀道:“原来哥你是故意的,真是吓死我了。”
吕不海看着自己妹妹,拍拍她的头,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吕不海的笑容这世间也只有她妹妹才能享受到,吕不海对吕静的溺爱由此可见一斑:“吓着你了吧?你先陪同学,看来你同学还有事情要处理,等一会我摆上一桌给你同学道歉。”
吕静随着吕不海的目光看去,看到了陈沉身后衣衫不整披着陈沉外套的零零八,常出入这种场所的她已经明白大概原因,乖巧的对哥哥点了点头。
陈沉很是无语,满是愤怒的去打架,打到最后,别人对你说不打了,我刚才是和你闹着玩。陈沉觉得应该很生气,可是对方是吕静的哥哥,于是陈沉只得在无语中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