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才没有难过。。。。”宫月倔强的不去承认自己是关心他,掩饰似的别过头去,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好,好,小月从头到尾都没有难过,都是我一个人在难过。”和言初好心地不去戳穿他,随即眼珠一转,故意用下身早已肿胀坚硬的部位,戳了戳他:“可是,你总得帮我喂喂它啊,它饿了大半天了,一直不安分,你说该怎么办?”眼里是满满的邪气。
被他这么一弄,宫月也不伤感了,满脸通红,仿若滴出血来,难为情地扭了扭身体,惊觉抵着他的坚硬又胀大了几分,刚正对着和言初的眼睛,又羞涩地挪了开去,一副任君采撷的娇羞模样。
这夜两人如**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遍又一遍毫无节制地陶弄着彼此,仿佛要缠绵进互相的灵魂,这样才能确切地触摸到彼此的气息,温暖,才能确定思念的人就在身边。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太阳升的老高,宫月迷迷糊糊地掀起眼帘扇了扇,知道早朝时间已过,并没有多大的想法,想来他那位精明的总管太监应该已经帮他处理好了,自己也能趁这个时候偷一会懒。
正当准备再次闭上眼休息一会的宫月猛的想起昨晚的事,惊得他立即坐了起来,他这一坐不打紧,却牵动到了昨晚受伤最严重难以启齿的隐秘部位,红云立刻爬上仍留有昨晚余韵的白皙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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