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纳闷着,许朋问我,“看见白爷了么?”
我嘿的一笑,“白胖子刚才拿着罗盘出去了,他还真把自己当行家了……”
遂后我把刺猬和白爷的两个伙计叫醒,刺猬一听白爷拿着罗盘出去了,一脸不屑,“白胖子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哼,装神弄鬼!”
听到刺猬这样说,白爷的伙计曹二突然凑上来,悄悄和我们说,“几位有所不知,虽然我也只跟了我们老板一年,但我听说我们老板以前可是出了名的风水师,而且对易学研究颇深!”
刺猬一听,乐了,“我从不信这些五行风水之类,这些东西纯粹是胡说八道,就拿上学来说吧,你无论怎么摆弄风水,我也学不好,也当不了官,更当不了国家主席。”
另一个伙计乔大听过后,连忙插嘴,“那你可听说过朱元璋活葬母的例子?当年朱元障听风水师指点,选了一处,克父母但是子孙有龙相之墓,挖掘以死父亲的尸骨,然后活埋母亲,将亲生父母葬于墓中,结果后来他便真当了皇帝!”
这一番话说的刺猬一愣,我其实也不相信这些,连忙帮刺猬圆场,“哈哈,这点我可不赞同,朱元障之所以能当皇帝,那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这也脱不了他本身的努力!”
大乔一听我不信,立刻开口反驳,“纪兄,你家住什么房?”
我一脸迷惑,“平房!”
“大门朝哪?”
刺猬插嘴,“这还用问?当然朝南!”
大乔一笑,“纪兄,你敢把自家大门改向朝北么?”
我一愣,遂有开口问,“全村都是朝向南,我们也是遂大流,况且面向南也是为了采纳阳光。”
“纪兄,恕我直言,这采纳阳光,就是阴阳学说,你之所以要随大流,也是因为你不敢拿自己的房子来冒风水这个险!虽然你嘴上说不信,但你心里却不敢违背,可见在你潜意识里你是相信,敬畏风水学的。”
我听得是无言以对,乔大乘胜追击,“当代大学生,有着一肚子的马列主义,但心里仍然在意风水之说,那你说古人呢?”
我听到这里打了一个激灵,心想,对呀!暂且不说风水的真实性,但古人信奉风水一说却是事实,那生老病死必将严格按照风水格局走,那如果按照风水格局肯定能找到古人下葬之处!这就好像一个定律,对现在不一定准,但对古人却像真理般可靠!我心里暗骂一声,“让白胖子加入可真是无意之中的一步好棋啊!”
就在这时,白胖子回来了,进门就开口,“弟兄们,快随我出来!”
我们一听,感觉有情况,立刻跟随白胖子来到村头,此时的天已大亮,风和日丽,与昨天想比能见度好了很多,手持罗盘指向北方,发现北面隐约有些山岭,白胖子低头看了下罗盘自言自语到,“如果我所料不错,墓地必藏于对面的山岭之中!”又把头转向我们,“我们的吃喝还能撑几天?”
刺猬点了一下,“嗯,每顿撑着吃能吃5天!”
“恩,够了,走!现在就起程!”白胖子斩钉截铁说的我们一愣!
众人立刻行动,唯独我愣在原地,感觉前面就是深渊,我们离深渊又进了一步……
慕容转身喊我,“走啊猴子,傻掉了?”
我跟在大家后面,准备回去收拾行李,路过老太的房子,突然听见门吱的想了一声,我立刻停下,注视着老太的大门,只听门内传来老太的声音,“年轻人,你进来。”
我心里一怔,开门后发现老太就在门口,我笑着跟她道别“老人家,我们要走了,感谢您昨天的收留!”
“你不能去那!”
我心里纳闷,她怎么知道,但是嘴上不能说实话,“老人家,我们是要回家!”
老太脸一黑,“不能去北面的山岭!”
我一愣,无言以对,眼前的这个老太就像先知一般,我也知道瞒不过去,冷冷的问,“为什么?”
老太一愣,眼珠抖了一下,凑到我耳边,一字一顿的告诉我,“当心你身边的人,否则你会死!”
我心里猛的哆嗦一下,白胖子?
老太慢慢转过身,蹒跚的走向内屋。我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声谢谢!关上大门之后,默默的追赶他们。
由于没有车,我们只能步行,本来是一个小时休息一次,但越接近中午,我们休息的越频繁,最后直接撑起帐篷休息起来。
躲在帐篷里,我把自己怀疑白胖子的想法告诉许朋,许朋很是疑惑,猜不透白胖子还有什么目的。或许,我们真的多虑了。也许,这老太目的在于保护墓地,用恐吓的手段,挑拨我们!许朋凑到我眼前跟我说,“昨晚我回来之后,发现白胖子一行人睡的很沉,我检查过,包里没有有威胁的武器!”
我点点头,对许朋说,“不管了,既来之,则安之。现在荒郊野外,只要盯紧他,他对我们够不成威胁!”
许朋听到这儿,嘴角一扬,“我已经饶过他一次了,假如他还死性不改,那他断掉的不再是手,而是脖子!”
休息了两个小时,我们又开始继续前进,直到天黑我们才走到岭脚下,我不禁感叹,“白爷,这地方范围不小啊,你有把握在我们饿死前找到?”
“纪老弟,我们先休息一下吧,岭内情况我们还不了解,等到天亮再进岭,安全一些。”说着打开帐篷,带着两个伙计钻了进去!
我们也相继支起俩帐篷,慕容单独一个帐篷,我和刺猬许朋三人挤一个。由于一天的奔波,刚趟下我就进入梦想。
半夜,听到帐篷外有动静,心想这白胖子不是又拿着罗盘转悠?拉开帐篷走出去,发现是慕容坐在外边,我走过去,给她披上一件外套,遂后又坐在她身旁,“怎么在数星星?”
慕容淡淡的说,“没有,我只是睡不着!”
我觉得她情绪有点反常,也是好奇,点上一根烟,问“在担心什么?”
慕容垂下头,摇了摇,“我只是有点害怕。”
听到这,我叹了口气,说良心话,我心里也是很害怕,尽管慕容有点功夫,但是她也只是一个刚刚20的小姑娘,人就是这样,在遇到未知事物前,心里总是忐忑不安。我拍了拍慕容,告诉她,“放心吧,这几天我也很紧张,考虑事情很不全面,频频失误,但接下来我保证,会让大家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