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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伤

二人进入小厅,丫鬟们已把碗筷摆放好了。

夏恋香本来被项夫人拉进来已是老大不愿意,这时见他们二人并肩进来心中更是生气,若不是有项伦夫妇在座只怕她早已走了。

项柳二人坐定,项夫人笑道:“好了,人都到齐了,吃饭吧。”

项隐茗见夏恋香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心中不忍笑道:“我都快饿死了,恋香一定也很饿,来,恋香,吃这个。”说着夹了一口菜要放到夏恋香碗里。

哪知夏恋香毫不领情冷冷地道:“我不饿。”

项隐茗手到半空听她这么一说极是尴尬,将筷子收回来讪笑道:“你不饿的话我自己吃。”

项夫人见此状况连忙笑道:“恋香在家已经吃过饭了,茗儿,你自己吃吧。”

项隐茗知道夏恋香此时正在气头上,也不再去惹她,笑道:“嗯。”

项伦道:“柳姑娘,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先吃这些以后要吃什么就给茗儿说,让厨房去做。”

柳思道:“我并没有喜欢吃的,这些就很好了。”

项伦的这句话柳思虽只是淡淡地回应,在项隐茗听来却是惊喜交加,他知道父亲向来内敛即便心中关心嘴上多半也不会说,父亲这么说定然是十分喜欢柳思的,不由得心中一阵欢喜笑道:“对,思儿,你想吃什么便告诉我。”

夏恋香这时的脸色却变得更加难看了,她见项伦竟也这般喜欢柳思,心中更加不快,怒火直向上冲几乎便要甩脚便走,但碍于项伦夫妇强自压住,但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极是难看,她和项隐茗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极至长大更是几乎是全济南城公认的一对,就差项隐茗向她家来提亲了,哪知突然出来了一个柳思,而项府的人竟似也十分喜欢她,她焉能不气。

项夫人对于丈夫的反常也觉得奇怪,但夏恋香在旁也不便多问,于是岔开话题道:“茗儿,你回来了得给大家都说一声,你失踪这么些天大家为找你也都帮了不少忙。”

项隐茗道:“好,我一会儿派沉茗去,我一会儿要和思儿出去。”

项夫人道:“怎么,出去有事吗?”语气突然变得十分紧张,仿佛怕项隐茗又突然消失一样。

项隐茗连忙笑道:“我只是陪思儿出去逛逛,思儿也算是没来过济南了,我带她出去看一看。”

项夫人听他这么一说才放下心来,松了口气道:“好啊,带柳姑娘去玩也好,可别走远了啊。”又看了身边的夏恋香一眼说道:“恋香也一块去吧。”

项隐茗知道这是母亲在帮自己圆场好让夏恋香不再生气,连忙附和道:“好啊,恋香也一块去,人多了才好玩。”

夏恋香却仿佛终于受不了了的样子“嚯”地站起来道:“项伯父,项伯母,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说完也不等别人说话径自去了。

项隐茗本来赔笑邀请她,这时笑容僵在脸上,追出也不是,不追出去也不是,甚是尴尬。

项夫人起身叫了声“恋香”终究也没办法道:“春儿,去送送恋香。”

春儿刚进小厅便看见夏恋香铁青着脸出去了心知不妙,听项夫人吩咐连忙又出去远远的还听见她笑道:“夏姑娘慢走。”

项夫人坐下叹了一口气道:“恋香听说你回来了昨天晚上就来过了,见你睡了又回去了,今天早上小厮刚开门恋香就来了,见你还没醒也不让打扰你,虽然和我说话也是心不在焉的,一直向门外望,我知道她是没看见你心里着急。”

项隐茗听母亲的话,想起夏恋香担心自己已消瘦了许多心中也觉得难过,低着头默不作声。

项伦看着厅外也不知在想什么,一时间小厅陷入沉默,柳思看着他们一家人,眼神显出迷茫之色显然并不明白这一家人为何突然之间不说话了,夏恋香又为何怒气冲冲的走了。

过得片刻项伦道:“吃饭吧,茗儿你不是一早就嚷饿了吗?”

项隐茗心想也只有等夏恋香气消了在去哄哄她了,听见父亲跟自己说话忙道:“嗯,就是,我都快饿死了。”说着又忙着吃饭。

这时春儿走进来笑道:“公子走了这么久才回来,夏姑娘的脾气倒是越发的大了,还好有柳姑娘,不然公子以后可有得受了。”她倒是时时刻刻也不忘拿项隐茗开玩笑。

项隐茗正自吃饭听了春儿的话说道:“春儿姐姐你还有心思说笑,恋香这一走我又得赔多少不是呢。”

春儿却不以为然笑道:“我说夏姑娘这脾气都是公子给惯的,公子不去赔罪也不见得会有什么。”

项隐茗笑道:“怎么会不见得有什么,我敢说我若不去赔罪,恋香这一辈子都不会理我。”

春儿想了想道:“倒也是,夏姑娘那脾气可不是好惹的。”

项隐茗叹了口气道:“你才知道。”

一时吃完早饭项隐茗便吩咐小厮沉茗去给各处报平安,自己带着柳思出了府,柳思道:“项隐茗,我有些事不明白。”

项隐茗道:“什么事不明白?”

柳思道:“为什么夏姑娘很生气的走了,夏姑娘走了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了。”

项隐茗听她不明白的竟是这个一时之间到不知该如何回答,总不能说是夏恋香看见她吃醋才会生气,干咳一声道:“恋香生气是因为…”他向来不惯于说谎,一时之间竟也找不出一个理由来。

柳思见他的样子道:“原来你也不明白,我还以为只有我不明白呢。”

项隐茗正不知该如何回答,听她这么一说正好就坡下驴连忙点了点头,又道:“不想这些了,我们出来玩的,我带你去好玩的地方。”

这一日项隐茗带着柳思去逛,柳思仿佛也开朗了许多,话也多了不少,项隐茗心情也大好,因为早上夏恋香的事心中的愁云也一扫而光,一直到傍晚方回,项夫人早已命厨房准备好了晚饭等着。

吃饭的时候项隐茗兴高采烈的讲着今日的事,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又发生了什么事情,看他的样子虽自幼在济南城中长大竟不如今天一日的见闻多,他说还不算还时不时的问柳思“是不是”,“对不对”之类的话,柳思却又像是变回来了似的只是简短地回答他,项隐茗也不在意依旧眉飞色舞地说着。

项夫人听他讲话,脸上洋溢着幸福,一边又不住地夹菜给他。

吃完饭项隐茗又和柳思在后院的茶亭中给她泡茶,又给她讲茶的各种喝法,各种不同的茶。

柳思道:“庄主也很爱茶,对茶懂的也很多。”

项隐茗听了却连连叹息道:“那个杀人凶手竟也爱茶,真是糟蹋了茶。”

柳思道:“不是,庄主泡的茶也很好,我喝过的,并没有糟蹋茶。”

项隐茗连连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茶泡的好不好,而是人品好坏,茶乃是高洁之物,那个人如此之坏,岂不是糟蹋了茶。”看来在他心中竟是对何日山庄庄主如此的贬低。

柳思自小的教育中却没有什么太多的善恶是非之类的观念对项隐茗的话并不以为然,只是见项隐茗的样子也不反驳。

坐了一会儿柳思只觉得胸口疼痛,显是受了项伦一掌经项隐茗疗伤虽已无大碍但毕竟伤的不轻,今天又玩了一天劳累过了,伤口疼起来。

项隐茗见柳思捂住胸口想起她内伤未愈急忙道:“怎么样了,伤口又疼了,我真是糊涂,明知你受伤了还拉你玩了一天。”他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又是懊恼又是心痛,道:“我来帮你疗伤。”

柳思道:“我的伤不要紧,休息一会儿便会好了。”

项隐茗道:“好,我扶你回房间。”说着扶着柳思回到柳思的房间,交待她要多休息才出来,又交待丫环多留心,才又回来茶亭,可是却已无心品茶,还在担心柳思的伤。

正自担心却见父亲走了过来上去道:“爹爹。”

项伦道:“你在这儿,柳姑娘呢?”

项隐茗道:“思儿的内伤还没好先去休息。”

项伦“嗯”了一声,又道:“伤怎么样了?”

项隐茗道:“没有大碍了,爹爹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项伦沉默一会儿拉着项隐茗坐下道:“茗儿,我瞧你进来武功大有长进,不知你从何处练了这么厉害的武功。”

项隐茗想起刚回家的时候给父母说他这几个月的情况,当时他一心想让柳思给父母留个好印象只给他们说了柳思如何保护他如何救他,对于他掉下瀑布以后的事却并未提及,母亲看不出他有武功,但却如何能瞒得父亲,他并没有想要隐瞒只是一时未来得及说,此时见父亲问起便笑道:“这武功是我掉下瀑布之后学的。”于是将在瀑布下和老怪的种种事由说了,最后说到自己将老怪的一身武功吸入自己身体心下愧疚道:“其实我这身武功并不是自己练的,而是老怪给我的。”

项伦听后却是满脸惊讶说道:“你练了‘残食经’?”

项隐茗道:“是啊,爹爹知道这门功夫?”

项伦道:“这门功夫在十五年前不知让多少人闻风丧胆,那么你遇到的必定是古有怪了,原来他真的一直呆在那山谷里。”

项隐茗奇道:“古有怪,好奇怪的名字,难怪他让我叫他‘老怪’,爹爹认识老怪吗?”

项伦道:“说起来我们也算是旧识了,十五年前的古有怪可算是武林之中叱咤风云的人物了,要说他这个人吧虽说好胜心过强,但毕竟也是一个不错的人物,只是他有一个缺点。”

项隐茗忙问道:“什么缺点?”

项伦道:“他十分喜爱武学,几已达到痴迷,其实这也不算是缺点,只是他因痴于武学到处搜集各种武功,看见什么新奇的武功都想学上一学,但是人家的武功又岂肯随便让他学了去,他自是不愿意便明抢暗夺的,他武功既强自是无人是他的对手,学了不少武功去。”

项隐茗点头道:“难怪他在石壁上刻了那么多武功,那么爹爹又是怎么认识他的?”

项伦道:“他夺了别人的武功,别人自是不愿可是又打不过他,那些人便有几个人一起来求我,我当时也很想会会古有怪,便约他见面劝古有怪不要再抢夺别人的武学。”

项隐茗摇头道:“我猜老怪多半不会答应。”

项伦道:“嗯,他当然不答应,他说只有比他强的人才有资格跟他谈条件,结果我们便动起手来,这一战直打了三天三夜。”

项隐茗忙问道:“最后是爹爹赢了吧。”

项伦点了点头,说道:“古有怪武功很是厉害,其实论真实武功我并不是他的对手,只是古有怪太过于争强好胜,我当时苦战不下他便利用他这一弱点,施了一个小计谋赢了他半招,在过招之前我们约好如果我赢了他必须住在瀑布下的山谷中,永远不能出来,除非他不能为祸武林,他果然守信誉,虽然他输得不服但终究还是住在了山谷里。”

项隐茗道:“怪不得他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离开山谷,却怎么也不肯离开,看来老怪还是很守信的。”

项伦道:“不错,若不然他武功如此之高我岂会让他呆在那个山谷里。”

项隐茗忽然笑道:“老怪听说我姓项还很生气呢,差点儿就把我杀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原因。”忽然想起那么老怪抓起自己看了半天原来是看我长得像不像爹爹,看来是不像要不然老怪也不会留我了,原来我长得像妈妈。

项伦道:“茗儿,你学了‘残食经’纯属偶然,只是以后还是少用为上。”

项隐茗道:“爹爹,孩儿正要问您,‘残食经’到底是什么武功,为什么我抓住了老怪,老怪的内功回到我身上来。”

项伦道:“练了残食经之后便可吸引别人的内力为己所有,当年古有怪的这门功夫不知使得多少人武功尽失,你既无意之间学了还是少用为上。”

项隐茗想起那日与姜柏过招抓住了姜柏的脉门,姜柏满脸惊慌恐惧之色点头道:“原来是这样,吸人内力为己所有跟偷抢有何区别,我以后必定不会再用了。”

项伦脸显赞许之意拍拍项隐茗的肩笑道:“好,茗儿,有志气,嗯,很晚了,你休息吧。“

项隐茗道:“是,爹爹,你也早些休息。“

项伦点了点头,项隐茗会自己房间去,回头的时候还看见项伦站在那儿看着他仿佛若有所思的样子。

到第二日项隐茗因为昨天夏恋香生气走了,放心不下吃过早饭便忙忙地去夏府想要给夏恋香,哪知这次饶是他赔了半天不是夏恋香竟是连面都不见,项隐茗无法只得回家。

他回来到院中看见柳思正独自坐在亭子里走过去笑道:“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干什么?“

柳思道:“不干什么。”

项隐茗道:“是不是很无聊,你可以去和我妈妈说说话。”

柳思摇头道:“我不知道说什么,春儿也说我不会说话。”

项隐茗微笑道:“春儿的玩笑话你也当真,谁说你不会说话我就觉得你很会说话。”

柳思道:“真的?”

项隐茗郑重地点头道:“当然是真的了,我为什么要骗你。”

柳思想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项隐茗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头笑道:“你呀,以后可得分清楚什么是真话,什么是玩笑话,别人家说什么你都相信。”又道:“我们今天干什么呢,你的伤还没好不能出去,我陪你在府里转转好了。”

于是项隐茗陪着柳思在府里熟悉一下,把各处都看了看,到了项隐茗的书房柳思指着墙上的一副菊花的画道:“这是谁画的?”

项隐茗道:“这是我爹爹画的。”

柳思看了一会儿画说道:“画得很好。”

项隐茗笑道:“这是自然,我父亲画的菊花在济南城里可是很有名气的。”

柳思却仿佛并没有听他的话,又道:“你父亲很喜欢菊花。”

项隐茗见她说的那么肯定不禁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柳思道:“我从这幅画上看出的。”

项隐茗转头看着柳思微笑道:“原来你还懂得欣赏画,我倒是没想到。”

柳思摇头道:“我可不懂什么画,我只是从这幅画中可以感觉得到作画之人对菊花的喜爱。”

项隐茗笑道:“那可是无师自通了,既然你对画这么有天赋那么不如你来学作画吧。”

柳思道:“我可从来没有画过什么画。”

项隐茗笑道:“那有什么关系,嗯,先让我来教你吧,我于丹青一道虽不大通,但你说你从来没有接触过,我倒也可以教你。”

柳思道:“好,不过你要先画一张。”

项隐茗笑道:“怎么,不相信我,怕我教不了你,好,我就画这幅‘菊雅’给你看。”说着他果然拿出纸和笔开始作画。

过了大半个时辰项隐茗终于将一幅‘菊雅’画出来,柳思看他的这幅画果然和项伦的那幅‘菊雅’一模一样。

项隐茗道:“这回你总该信我会作画了吧。”

柳思却摇头道:“你不喜欢菊花。”

项隐茗正自得意听她这话道:“这你也可以看出来。”

柳思道:“嗯,你这幅画虽然和项大侠的画一样,但是你画的菊花并不如项大侠画的菊花栩栩如生,也没有灵气,可以看出你不喜欢菊花。”

项隐茗听她直言批评自己的画倒也并不生气反而忍不住笑道:“你说话倒是老实不客气,一点儿也不留情面。”

柳思道:“我不应该这么说吗?”

项隐茗笑道:“没有,你说的很对。”他看着柳思那清秀淡雅的容颜,双眸清澈如镜,好奇时如孩童一般天真懵懂,又微笑起来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笑道:“思儿,你真像那出淤泥的荷花,永远是洁白的无暇。”

忽听有人“哼”了一声,两人转头看时只见夏恋香站在门口看着他们,项隐茗急忙放下双手道:“恋香,你怎么来了?”

夏恋香只是看着他并不说话。

项隐茗向前走了几步道:“恋香,我早上去找你了。”

夏恋香还是看着他不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冷。

项隐茗见她不似以往的样子只道她比以往更加生气心中正自想着要说些什么才能让她消气,夏恋香却突然笑了,她淡淡的一笑说道:“我知道你早上来找我了,所以来看看。”

项隐茗见她如此反常,心中反而更加忐忑,说道:“恋香,你怎么了?”

夏恋香居然又笑了道:“没什么,我很好,既然没事我就回去了。”说完竟是转头走了。

项隐茗上前几步拉住她道:“恋香。”

夏恋香的脸上居然还带着淡淡地笑意说道:“没事,我回家去了。”

项隐茗见夏恋香的样子呆了一呆,夏恋香已经松开手走远了,项隐茗看着夏恋香的背影自语道:“恋香这是怎么了?”

耳边听得柳思的声音道:“夏姑娘,并不高兴她为什么要笑。”

项隐茗这才发现柳思已走到身边道:“我也觉得奇怪,这可不像平常的恋香,真是奇怪。”

柳思道:“夏姑娘上次看见我们很生气,今天却是明明伤心却要装得很高兴,是很让人不明白。”

项隐茗诧异道:“你说恋香是伤心吗?”

柳思道:“是啊,你没看出来吗,夏姑娘虽然在笑但是眼神很是伤心呢。”

项隐茗想起夏恋香刚才的眼神自语道:“原来恋香是伤心。”原来他和夏恋香从小一起长大也就见过夏恋香生气闹脾气或是为了什么不如意的事情哭,虽也是伤心却是没有似今天这般的神情,是以他只是觉得今天的夏恋香很是奇怪却并未想到是伤心所致,经柳思这么一说才醒悟。

柳思道:“原来你没有看出夏姑娘是伤心。”

项隐茗道:“嗯,恋香以前伤心难过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心下暗想夏恋香必定是伤心之极才会如此反常,他自然知道夏恋香必定见他和柳思在一起误会了,只是他也自知虽然众人都以为他和夏恋香是一对,他却知道虽然他自小和夏恋香玩到大,两人亲密无间若说只是朋友、兄妹之情必然不够,但若说是男女之情却也不是,只是以前并不觉得现在夏恋香为柳思的事每每闹脾气却也麻烦。

柳思又道:“可是夏姑娘为什么要伤心呢,她见到你回来了不是应该高兴吗?”

项隐茗听她这么问心中不禁暗自叹息真是什么也不懂啊,说道:“你刚才不是看出恋香伤心了,怎么这会儿又不懂了。”

柳思道:“我知道夏姑娘是因为我和你在一起不高兴了,只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高兴。”

项隐茗看着她因好奇如孩童一般懵懂又清澈的眼睛不禁微笑道:“我还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明白呢,原来总算是看出来了,不过我不告诉你原因,你自己想,看你什么时候能想明白。”

柳思却也没有逼着问他,只是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日子还是很自然地过着,可令项隐茗奇怪的是夏恋香竟然也和平日里一样,来他家和他母亲说话,虽然看见他和柳思在一起的时候表情很冷淡,但项隐茗却不得不为夏恋香的反常感到奇怪,而且第一次夏恋香在他没有去道歉赔罪的情况下主动原谅他。

只是虽然觉得奇怪,项隐茗见也并无其他举动也就不再追究了,休息了两日柳思的内伤已好的差不多了,项隐茗便想着和柳思一起出门游玩,他刚叫了柳思还未踏出房门便见他的小厮沉茗慌张地跑过来说道:“公子,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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