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太阳光线,透过窗户射进房间,照在我的脸上,暖暖的,很贴心。
“哈,真平静啊!”我眯着眼睛,脸上挂着微笑,双手扶着茶杯,百无聊赖的说道,颇似一个世外桃人一般,如果不是这里是监狱,很多人会认为这里是度假村。本来提审我的日子早就该到了,但是军事法庭依旧没有庭审我,其中原因我早就心知肚明了。
我缓慢的睁开眼睛,瞥了眼整齐摆放在墙角的一堆报纸,那些是应我要求送来的报纸。虽然这段时间,我一直被关押在太空舰队的禁闭室里,但我却知道外面已经闹的鸡犬不宁了,要是让那些在外面摇旗示威的群众,和为此弄得焦头烂额的官僚们,知道整件事的幕后黑手,点了把火后,便安静的蹲在监狱里,享受阳光,那是什么心情。
德雷克知晓我的暗示后,便很快行动,与李飞杰策划了具体事宜。先是通过小道关系放出军队官官相护,风气底下,很多不满的士卒被陷害,并把我的事情拿出来举例。这些消息再被媒体虚张声势一番后,效果不堪设想。而且这些事情中,很多都是真实事件,这也为报道挂上了“正义揭发军队中鲜为人知的黑幕”旗号。在现代媒体和蝴蝶效应作用下,一传十,十传百,结果一发而不可收拾,虽然上届政府也经常被爆出“裙带”门,但报社印刷出版很大程度被政府限制,所以给上届政府造成的影响不大。只是这次是由李飞杰和德雷克主导,新闻报道上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促成了这次的新闻风暴。
许多“草根”退役军官受到影响,外加上他们以前经常受到那些“权二代”“富二代”的欺凌,纷纷上街抗议游行,也有许多不满群众加入他们的行列,就连现役军官,也有不少发表言论支持他们的抗议行为。
政府有关部门和军方都表示,诬陷这类事情是造谣,没有的事情。军方的发言是为了狡辩,而政府的发言是为了避免怀疑的同时火上浇油。事实证明,效果很不错。群众的示威游行不断扩大,许多城市也接连出现了骚乱,以及政府,军队驻扎地被围攻的现象。国家也进入了紧急状态,以因对这次的麻烦。。。。。。。。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使得原本很不起眼的一个小校尉失职事件,变成了现在烫手的山芋,统合军上层,尤其是“纯血派”上层不得不谨慎处理。为了避免我与外界接触,军方拒绝一切有关我的入狱采访。而这一切都只是我剧本上的一部分。
“外面还真是乱啊!看来第一阶段已经达到了目的,第二阶段很快就要开始了。”我很惬意的享受着太阳浴。
其实总结下整个计划,一共三个阶段,每个阶段都围绕一个字开展,第一阶段就是一个字“乱”。百姓们很容易就被那些乱七八糟的媒体迷得晕头转向,分不清谁是谁非,这就是隐藏在事实下的阴谋。
“李鸣,我们是太空舰队军事法庭的。现在下发你的庭审传票吗,请跟我们走一趟。”一名军官和几名士兵粗鲁的把我从舒适的床铺上拉了下来,带走。
“喂喂,能不能轻点。啊。你这是虐囚啊!”我吃疼的喊道。
“小子,别叫,再吵的话,让你吃骨头。走,押上车!”我又在士兵的粗鲁押解下离开了监狱。
“老大,这样不会。。。”一名士兵担忧的说道。
“不用担心,发现不了的。我这会让那些庸医查不出什么的!”那军官冷笑道。
我在背后听到他们说的,我反而无声的冷笑。这群白痴,那群“纯血派”的走狗,你当我要的房间是白的么,我要换禁闭室,就是为了防止你们干这手,现在你们自己找死,也就怪不得我了。
十几分钟,我便被押解到军事法庭,法庭大门外聚集了许多记者。押解我的车一停,无数记者便蜂拥而上,毕竟我的事情成了大众的目光聚集点,我的庭审直接关系到社会的稳定。
“李鸣先生,请你谈谈。。。。”
“李鸣先生。。。。。。。”
“李鸣先生。。。。。。。。”
。。。。。
照相机拍摄的闪光灯照的我眼睛难受,这些记者们纷纷发问,但护送我的士兵把我夹在中间,隔开记者,我艰难的向庭审室移动,而记者们没有离开的意思,依旧跟随。
在我快进入庭审室的时候,我大喊:“虐囚啊。法院押解士兵虐囚啊。”
“这个家伙。。”那押解我的军官恶狠狠的说道,然后在不经意见给我一脚。
“喂,你对我当事人做了些什么!”一名身穿黑色职业服的男性阻止道。
“没什么啊,犯人要摔倒了,我只是上前去扶一下罢了!”那军官狡辩道。
“哼!”那男性瞪了眼军官,然后上前把我扶了起来。
“你是?”我问道。
“你好,我叫李义平,是你的辩护律师。”他笑着说道。
“谢了。”我回应道。
在报纸上我看到过有关他的报道,在被押解来之前我就得知这个叫李义平的家伙主动要来当我的辩护律师。他毕业于政法类大学,因为看不惯军队中的“权二代”“富二代”的欺压行为,几年前便到处奔走,为这种军队中受欺压方辩护,而且还颇有政绩,他的大名很多人都知道。军事法庭的审判官也怕他,但是他的来历不明,这也为他蒙上了一层面纱。
“审理马上就要开始了,我们还是进去好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从容的走了进去,让人产生我赢定的感觉。
“恩。”他跟在我后面,自信的进去。
要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报纸上也透入了今天的原告律师是个极厉害的对手,从当律师开始在政法界还没过败绩,而且此人话语中陷阱很多,话中有话,对方很容易掉进去,从而被他抓住主动权,这审理也成了他的舞台。如此厉害的对手,饶是这个当了十几年律师的李义平也颇有些紧张,畏惧。而我刚刚那么做只是为了让他树立信心,不能气势上输给对方的一种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