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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活路

这天,倩倩像往常一样,背着别人三倍的量痛苦的在鞭打中挪动。回到炼制厂,她本打算去领一杯盐水喝,一位监工却把他提到外面,不由分说的拿出黑色的药液往倩倩身上抹,挣扎着的倩倩很快就晕了。醒来时,倩倩发现自己正被一个监工提着往什么地方走,远处,一群监工好像围着什么,倩倩发现那些监工的表情都很猥琐。

倩倩被提到监工的包围中,包围里只有一位浓妆艳抹的老妇,那老妇把自己弄的跟巫婆似得,花哨的装扮与她的皱纹完全不配。老妇连忙将倩倩从监工手里接下,爱惜的抱着,嘴里还念叨着:“我的乖乖,竟被折磨成这个样子,罪孽啊罪孽……”倩倩无力的趴在她身上,这时的倩倩实在是不愿意动了,那巫婆的怀抱竟有些温暖,软绵绵的像皇宫里的摇篮。

“以后,我们兄弟每人每月都有一次免费进入怡红院选一位姑娘的权利,妈妈桑,你可别反悔啊!”监工们淫笑着喝彩。老妇没好气的瞪了一眼说话的人:“知道了,以后你们也不准太欺负这个孩子,否则我妈妈桑和你没完!”说完,她抱着倩倩走进一辆华丽的小马车。

“乖乖,你要什么,妈妈桑的车里全有。”老妇爱怜的摸着倩倩的头说。倩倩艰难的打开苦涩的喉咙:“我想要水……”“哦,对啊!你这么辛苦,一定很缺水,都怪妈妈桑不细心。”老妇一边责备着自己,一边从座椅下拿出一个水壶和小杯子,倒了一小杯水递给倩倩:“别一下喝太多,喝完了妈妈桑再给你倒。嗨……,可怜的孩子。”

倩倩喝了很多水,终于觉得不渴了。老妇随后拿出一些糕点,倩倩狼吞虎咽的吃了很多,渐渐的感觉很累了,便靠在墙上睡着了。“嗨……可怜的孩子……”老妇叹了一口气将倩倩抱在自己怀里,身体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嘴里还哼着温柔的摇篮曲。

醒来时,倩倩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睁开眼睛,倩倩被簇拥在自己床边看着自己的姑娘们吓了一大跳。“我说你们会吓到他吧,滚开,别把小宝贝吓坏了。”老妇连忙抱起倩倩说。“小乖乖,要不要再睡一会儿?”“小可爱,要不要吃什么,姐姐给你做。”“姐姐做的菜比她做的好吃,要不要姐姐给你做几道拿手好菜?”“哎呀,小宝贝怎么穿这样的衣服,妈妈桑你太不细心了!小孩皮肤嫩,怎么可以穿这样的布料!”

老妇被她提醒后忙小心翼翼的放下倩倩跑了出去,倩倩疑惑的看着身边问长问短的姑娘们问:“姐姐,这里是哪里?”被问到的姑娘们一阵兴奋:“叫妈妈,以后你叫我们妈妈,我是李妈妈!”“这里是怡红院,你叫我邓妈妈。”“哇,小孩好可爱,小宝贝,叫我冬妈妈。”“我,我!我是梁妈妈。”……

一会儿,老妇拿来了一件比较华丽的衣服,听见姑娘们的话后笑骂道:“你们这些小娼妇,还真会说。小宝贝,你若叫她们妈妈,就叫我奶奶吧。”“你说什么呀,妈妈桑!怎么能在小孩面前说脏话呢!”一个姑娘很生气的骂道,其他姑娘也应和着指责老妇。“哎呀!”老妇打了自己的嘴巴说,“我不对,小宝贝不要学奶奶,奶奶说话不好听,你别学啊!”倩倩笑了,她笑着说:“没关系,那个……奶奶。”“哇,好可爱!”“好懂事哦!”“叫我妈妈,求你了!”“我也是我也是,求你了,叫我妈妈。”……

倩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妈……妈妈。”“啊……好可爱!”姑娘们兴奋的尖叫。

“姑娘们,为了迎接我们的小宝贝,每人不用接客的时候都要给宝贝做至少一道菜,我们一起为宝贝洗尘。”妈妈桑大声说,“把小宝贝来的消息告诉正在接客的姐妹们,让她们也为宝贝做几道好菜!”“好嘞……”姑娘们齐声回应,一会儿便散开了。

“小宝贝。”其他人全都离开了,妈妈桑坐在倩倩身边,爱怜的抚摸着她的头叹着气说:“以后你还要去那里工作,妈妈桑想尽办法也只能争取到让你晚上住在这里。晚上,你可以比别人早一些完工,我们会接你过来,你的早晚饭一定会很丰富,中午我们也会送饭过去。”

倩倩点点头问:“呃……奶奶,为什么你们对我这么好?”妈妈桑微笑着拍了拍倩倩的头:“对你好你还不喜欢?我们也是苦命人。”妈妈桑长叹一声说,“我们被卖到这里,不论愿不愿意都已经是不干净的人了。可我们也是女人,我们也想要体会生养孩子的幸福,只是……我们已经没有这个权力了。”停了一下,妈妈桑苦笑着说,“我说了,你大概也听不懂吧。”

倩倩摇摇头,扑到妈妈桑怀里,妈妈桑爱怜的拍着倩倩的背说:“我比其他姑娘们幸福些,年轻的时候,我曾生了一个孩子,是个男孩,长的可漂亮了,我爱得不得了。可我毕竟是不干净的,孩子刚生下就被他父亲带走了……”几滴浊泪落在倩倩脖子上“没客人的时候我就喜欢给儿子做衣服,你知道吗,我做的衣服都漂亮的很,每年,我都会把衣服加大一点,就算我儿子现在回来了,我都能拿出合适的衣服给他穿……”妈妈桑捂着脸,像孩子一般呜呜的哭了。倩倩没有说话,一直扑在妈妈桑怀里。

虽然妈妈桑出去招待客人了,倩倩的房间却一点也不缺人。每隔一会儿,就有一群妈妈偷偷跑来,在妈妈们的陪伴下,倩倩的时间过得很快。房间里有一扇窗,阳光已经消失好久了,倩倩知道,现在已经半夜了。

这时,一位妈妈兴奋的跑进来,往她们这个方向打了声招呼,倩倩身边所有的妈妈也都更加兴奋,牵着倩倩走出房间。

大厅里灯火通明,倩倩被面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张占满了整个大厅的超级大桌子上摆着和满汉全席一个等级的晚宴。倩倩走近一看才发现,这张大桌是由数百张小桌子拼成的。每个妈妈笑盈盈的坐在桌边,高兴的看着倩倩。倩倩的位子就是这张大桌子的首席。

“各位!”妈妈桑站在倩倩身边说,“今天是我们的宝贝第一次来这里的日,值得庆贺。但我们的宝贝还没有名字,让我们一起为他取个好名字。”如同万鸟林般,大殿里充满了银铃般的讨论声。倩倩被问了无数个问题,讨论了无数个名字后,终于得到了一个新名字:萧成。所有的妈妈都希望倩倩能心想事成。

“安静!成儿的名字就这么定下了,现在让我们和成儿尝尝各自的手艺,今天一定要吃得高兴。”妈妈桑宣布说。“不公平!我的菜离成儿太远了,成儿要先吃我的菜!”“凭什么?先吃我的!”“我的菜更好吃!”这位妈妈用小碟子装了一点菜跑向倩倩,“啊,狡猾!先吃我的!”……

妈妈们都从椅子上站起来,所有人都装了一点菜往倩倩的方向跑。倩倩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张开嘴巴吃。这些菜实在是好吃的没话说,不但色香味俱全,而且都各具特色、别有风味。每道菜都要吃一点,倩倩感觉自己块要撑死了,可她仍张着嘴巴吃,实在是太好吃了,连倩倩做公主时吃的食物都不如这些!

妈妈们终于停止了,倩倩打了一个饱嗝,整个大殿立刻被娇笑充满。

在倩倩的强烈要求下,妈妈们只好放倩倩自己洗澡更衣。妈妈桑刚拿来衣服时,倩倩就是因为不好意思才不让她换的。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一脱下衣服,这个伪装的非常完美的男童的身体还是让倩倩面红耳赤。

提起手,倩倩将手腕上的银镯举到眼前。放在这个手镯里的淡紫色水晶一定与自己身体的变化有关。听那些守卫迷宫的人说,迷宫里好象有什么神器,而那个所谓的神器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手里的这块水晶。

倩倩叹了口气,打开银镯需要使用自己体内的灵气。可现在她根本使不出来。至于静坐时,自己的身体是否在吸收灵气,倩倩也不知道,虽然她仍可以进入那种玄奥的境界。此时的倩倩并不知道,其他修炼者可以根据静坐的修炼者身边灵气的流动来判断他是否吸收了灵气。

摇了摇头,倩倩走出浴室。妈妈们都挤在门口等他,一看见倩倩,她们便迫不及待的将倩倩围起来。被夸了无数次,亲了无数次后,倩倩终于被放入自己的卧室。

与倩倩同睡的妈妈听说是在赌场里过五关斩六将后才赢得了与倩倩同睡的机会。怡红院不但是妓院,还是赌场。妈妈们怕把倩倩教坏了,并没有领她去地下的赌场,而且倩倩也只被允许进入没有男人的妓院大厅。倩倩对她们的安排很感动,但实际上,她们的担心根本没有必要。

倩倩是赵雪的时候曾创造了一个非常庞大的财团,赌场也是她的产业之一。几乎所有可以合法赌博的地方都有赵雪的赌场。那时,赵雪为了管理好这些赌场甚至花大价钱雇佣赌神教自己赌术。毕业后,赵雪便成了远近闻名的女赌神。对于赌博,倩倩早就玩腻了。至于美色,倩倩本来就是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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