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爷,你醒了,那就太好了。”邵青云很高兴地说道。“你快去给张少爷熬碗粥来让他好好补补。”
侍女听到吩咐退下了,“你快去告诉张老夫人说张少爷行了。叫她不要担心了,稍等片刻就会去看她的。”按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精神好了很多满面的红光。另一个答应着也退下了。
“府里的其他人都好这么?”
“好,都好啊,只是不见了四姨太的丫鬟小秋。”
“那仔细找啊。”
“找了,找了好几遍就是不见人,也没有尸体,很奇怪的。”
“什么啊,有这种事。”张文听到邵青云的解说,心里一惊是他不由得把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情连起来细细在脑海了过了一遍,似乎有什么联系但就是找不出在哪里有联系。这薄薄的如纸一样的隔阂就是不能捅破。
“大人,有个叫梅风涛的人求见张少爷。”
“谁?”烦躁的不太耐烦了。
“邵大人,此人是我的朋友,叫他进来吧。”喜出望外,来的正是时候有很多的问题正要问他了,这场火很不凑巧地打断了他的计划,可恶。
官差得到指示退下了,不大的一会儿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已到了门口。“张兄啊,可是好多了?”他时常就爱大声的调侃,活跃气氛。“看来还不错哦,我就说嘛一个,”他突然卡住了,以歌手名呢,大侠,武功深藏不漏的高手,知道秘密的知情者,这么多的词在脑子里闪过但没有一个是合适的。“一个堂堂的男子汉这点事算什么。
张文白了梅风涛一眼,你不说我也是男子汉就你能啊,“这是你的真话么,哦,邵大人你先出去我和梅少侠说几句话。”转头对邵青云说道。“在代我去看看我的母亲。”
“是,二少爷请便,那我马上就去。”躬身就出去了,带上门对两边的侍卫说“耳朵放亮着点,张少爷要什么就马上去办。”
“是。”
“再就是盯着点,闲杂人等不要靠近知道了么?”他吩咐着,眼珠子溜溜地转着,他和张家的关系很好的,和这个二少爷张文私交也不一般,他的一个堂弟就是通过张文说给张修就调到兵部任职最后又跟随张修立过几次功,他从中也是受益匪浅。
“是。”
如今再次做好文章拉近与张府的关系是很必要的,张家的这股大势力要是攀爬的得当他的前途就会平步直上。在官场这么多年,对于官场上那些猫腻他是非常的了解的,没有一个强大后台混的就会很艰难,保证让你在任上呆好几年不挪位子。
贪的最厉害都是那些有后台的,就是有再多的参本也不会动他们的,吃的喝的都是山珍海味,住的是豪宅大院,养的是二奶三奶,手一挥是大把的银子,上面的考核还是优等……而没有后台的就难办事,此中的厉害他是亲历过的,酸甜苦辣一言难尽啊。
来到前堂他坐在客厅里,想了一会儿就起来来回回踱着步子,一会儿焦急地来回的就很快,一会儿就慢下来了坐了下来,伸手端过桌子上的茶壶倒了半天也不见水出来“啪”瓷器摔到地上的声音。
“小三,去泡壶茶来。”他很烦躁,最近有好多的奇怪的事情,事情不大也不小,就是没有头绪。再加上张府的事情来的很突然,一点的线索都没有,这件事要赶快办好,上面一责问就不能再拖了。他也犯难了,要想知道更多的信息,有利于案子的侦破就像问清楚张府最近的一切活动。
家丑在丑都不愿外扬,想张府这样的大家庭,要想问他们家里的最近活动是有一定的困难的,何况他们之间的争斗是激烈的都想置对方于死地而后快,那换能真心地提供有价值的线索。
小三端着泡好的茶上来半蹲着递给了他,“张夫人醒来没有?”品口茶的邵青云突然问道。
“醒来了,在花园里和夫人说话呢。”
“哦?”挥挥手示意她下去。
“这么说是有人在暗害我们了?”听到梅风涛的叙说后,张文惊讶的冒出一身冷汗,“连你也被他们暗算了,那人的确不简单。”沉思了片刻挪了挪做旧的身子说道:“以你的经验这会是谁干的,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呢?”
“嗯,我也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是哪个帮派或者门派与你家有如此深仇大恨的。”梅风涛也很奇怪这件事,无缘无故的就起火了,而且最重要的是张家全部都昏迷不醒是典型的中毒迹象。“难道你那天就没有感觉那里不对,哪怕是很细微的事情?”
“没有,都想过了,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好吧,那今天就谈到这里,我师兄可能就这几天到,那时在做打算。”伸手拍拍张文的肩膀说道:“我晚上再来看你。”
“好吧,你小心点。”
“我晚上带本书给你看看,对你是有益的。”白皙的脸神秘的一笑,浓浓的眉毛下的双眼深邃的很有神,射出的光芒是寒烈冷酷的。
“那我随时恭候了。”对于梅风涛办事的能力他是很放心的,江湖上的事很奸诈的,虽说他有绝世的武功但舍身江湖却浅,在有大哥的极力相劝,他早把行走江湖的心思打消了。梅风涛的出现只是看上他的财势,借助他办自己的事情而已。
他要组建自己的组织来实现他的梦想,完成这个计划就要有强大的财力支持,招募人员,选择基地,好几年的训练最后到杀出江湖成名天下。这个计划是个等量代换的,他要教会张文梅派的看家武功《雪落梅花剑谱》。张文只出银子,双方互利互惠。
张文不走江湖但有一身的好武功就会情有独钟地爱各种的武学,初次和梅风涛见面就知道对方不是个等闲之辈,果不其然几个市井混混喝酒闹事梅风涛几支筷子就解决了,在一般人看来,不,一般之人根本就看不到他出手。他所敬佩的是梅风涛出手的方式和别的人有很大的不同,所以就特别的看好他留意他。
一来二回的就熟悉了,这个能力很强的朋友就交定了,慢慢地就有了根深层次的交往,而后就知道对方不是等闲之辈,互利互惠就有了这个计划。
急促的马蹄声奔向明州城中第一大户张府,遗憾啊,张府现在是半座府院半边灰碳了,昔日的气派已经不复存在了……
“啊啊,这,这是怎么回事啊?”来人跳下马惊呆了,慌忙之间差点跌倒,“这是?”他抓住一个路过的人问道:“张府的人呢,都,都……”
“都到知府的府上去了。你去哪找吧。”
“啊,这,这是谁做的手脚啊。岂有此理,气煞我了。”暴跳如雷的般的张文从床上跳起来,都顾不得穿鞋子就在房间里狂走火气旺的恨。“要让我抓住非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每个字说的真真切切,似乎就要马上去行动。他的眸子里闪烁着仇恨的光芒,额头上的血管暴的想一条条蛇,细细的汗珠隐约可见。
“张兄,又出了什么事情?”梅风涛匆匆地赶来了,进门就直接问张文。看到张文的愤怒的神情就已知道此事绝非是简单的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可恶啊,这个家伙竟然把我家遭火灾的事情不知几时就告诉了在边关迎战的大哥了。”一拳打在桌子上,茶碗震得慌了几下。
“哦,这么快,你确定那是你哥的亲笔信?”他对这封信的真实性很怀疑,张府失火才两天,怎么就会从这里传到远在几万里的边关呢而且还带来了回信。
“是的,这个没有错的。”说着把信递给他。
梅风涛接过信一看笔记整齐,言辞带着着急和担忧,最后是些劝慰的话了。“此信有假!”
“哦,怎么说?”拿过那封信仔细地看着所搜着蛛丝马迹,“看不出什么问题呀?”一脸你迷茫的无奈的张文看着就是没有什么地方不对,抬头看着梅风涛寻求他的解释。
“你大哥以前给你家里写信是否盖印?”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张文赶紧在拿起那张信一看下脚盖着一方小印张修闲印。“这能代表什么?”大哥以前写信有的时候也盖印但都不是这个印。想必是大哥近来刻得也不为怪啊。“我大哥闲暇时他也吟诗作画偶尔会盖印的,不足为奇。”
“问题就在这里啊,家父刚逝去,有带兵在外,令兄哪有如此的闲暇来吟诗作画……”
“对对,很对啊,我大哥很孝顺的不会再这个时候用如此的闲印的。是,有人假冒的,为什么啊?”
“搅得你张家不得安宁,”梅风涛坚决地说道:“按照我的江湖经验应该是这样的,海南的刘家就是被用这样的方式整的家破人亡。这些人多少不等但是每个人都分工明确,对事情的发展时间地点人物都把握的很精确,一环一环扣得很紧。”
“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和我张家过意不去了?”眸子里喷射着冷酷杀人般的寒光,射的人浑身起着疙瘩。
梅风涛点点头表示同意。“有人来了。”
“张二少爷,是我,来看你了。”邵青云来了。
“有什么急事吗,进来说。”
“二少爷你看看这个。”邵青云递给他一封信,脸色不太好。一旁地梅风涛看在眼里担心在心里,对于前一封信的真伪已经看破,不晚不早的这封信会是怎么样的类容他的心泛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