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铁先生只见,这些人和百年前的事情有关联的哦。?”上官烈沉思了半天说道,一路走来他也听到了很多关于那场风波的点点滴滴,只是很难判断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江湖上的传言有时候是针对某一个人的或是某一件事的,倘若判断有误那就是千古遗恨。
涉足江湖时间越长就对这里面的猫腻越是了解,要想让全江湖都恨一个人那是很难办到的,如果有强大的后盾支撑就会不太一样。他一个人就会让全江湖的人互相残杀互相猜忌,搅乱整个和平的江湖,是血腥之气充满每一个人的心里。
铁之凝已经似乎感到了这样的气息在笼罩着整个江湖,一张无形的杀手网正在铺开,猎物已经在边缘还不知道危险将近。他的感觉是没有错的但这个说出来是没有人会相信的,靠感觉是荒唐的然而自己的感觉总是那么的现实。“是的,那些神秘人知道的并不比我们知道的少,反过来他们知道的远远比我们的多,或者是他们已经设好了局瞪着我们往里钻。”
“难道这个是他们设的局,让我等为了这个自相残杀?”上官烈不太相信地看着铁之凝,咽了一口唾沫,缓解了一下紧张的神情,“那,那些书信全是假的了?”他失望的脸上仍然留着不肯相信的表情。
“前辈说的有理啊,我的这个盒子就是很轻易的得到的,里面什么都没有,你的里面有东西没有啊?”梅风涛注意听每一句话和每个关键词语。他师父对的栽培就是要他做任何事情都得谨慎,是不是的还想起师父的那慈祥的面孔,不厌其烦的重复着那些行走江湖要注意的戒条,老人家洪亮的声音里包含着对他们几个的全部希望。
廖雪,他的师兄,听说还有几位师兄他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廖雪和他的武功是正宗的雪山流派的真传。师兄的剑法按照师父的话说是炉火纯青了,而他的剑法是炉火纯青的十分之一,他及口诀和招式很快,就是剑法的精髓练得不到家,内力也和师兄不差上下,剑法要的就是那些只有意会不可言传的点点精妙之处是自己用心体会的,别人任何人都不可能帮你办到。
这个师兄和他的关系很不错的,在明州遇到张文,到后来他能帮他做些事,再到张家的大火毒杀事件,他一连给这位师兄写了好几封信要他来帮忙师兄接到他的信就急忙从南海赶来过来。他想有这位师兄的帮忙事情就会简单很多的。
没有想到听到铁之凝这么说他的心里早就泄了气,只能强忍着,能伸能屈才能成大事。
“是的呀,我在整修家府是挖到的当时就是空的,里面没有什么的。”
“那新是写给谁的?”
“是写给雪山派的踏雪道人,南海的净园的海望,塞外的李仪的。对么?”铁之凝没有等上官烈开口就说出了他想要说的,上官烈的惊讶之色似乎太大了半天没有说话。
底下尘封的信件他怎么能知道是写给谁的怎么能不惊奇,这时候上官刚咳嗽了几下,微微地动了动身子,上官烈过去看看,现在没有水只能是用独门的解药先顶着用时间久了就不灵了。
“你是不是很惊讶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件事已经在江湖上流传很久了只是每一个人的贪欲驱使着内心里做鬼,不愿意说出这事情,对于传说的什么神魂颠倒的盒子想独自zhan有明知道要冒险都不愿意和别人说起。这才倒置了那些黑衣人在其中趁机作梗,搅乱人们的视线。”
“这样的盒子在江湖上已经很多了?”梅风涛一惊问道。他的朋友御海飘对这样的事情不感兴趣,哪里有美景哪里就有他的身影,接到梅风涛的信说明湖的景色幽多么的美是不容错过的绝佳美景,心动的他就从南海赶过来了,结果是个的圈套让他帮他追查放火下毒之人。
“是的。很长时间了。”
“前辈可曾知道我张家事情么?”一旁地张文终于说话了,他的眼睛里隐隐约约有些杀气,“我大哥就是当朝的大将军张修,家父是张维理。我叫张文。”
“哦,你是当今大将军张修的弟弟?”铁之凝抬起头仔细地看了一眼张文,“难道你家也遭到不幸?”
“是的,先是有不明身份的黑衣人出入府中,后来梅兄说这可能是和传说当中的神秘盒子有关系,几经周折一天夜里我们在府中围住了一个黑衣人是他交出的这盒子的。之后我家就遭到了大火,后来住进官府就遭到的下毒,全家十几条人命一夜之间级没有了。”
“那你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大家静静地听着张文讲着自家的事情,每人人都有一段痛苦的记忆。听完他的话,铁之凝想都没有想就问了他一句很自然的话。
“当晚我和梅兄在谈论武功上的事情,晚饭我没有吃,才逃过一劫的。”张文的眼湿了,他又想起在父母坟前说的话,一定要为他们报仇。
“还有啊,在张家大火的那天晚上我被人下了迷药,我用独门解药解毒刚一起床就遭到了两个黑衣人的围攻被我杀了,赶到他家时大火已经烧着很长时间了。我进去的时候他们全家都被下了迷药。”梅风涛说道。
“以你的伸手竟然被下了迷药?”御海飘纳闷的问道。
“事情已经很明朗了,他们是把事情一直想搅的越乱越好,以便达到他们不可告人秘密。”上官烈说的,“这是明摆着的事情,我们都被人家玩弄在手掌之上,慢慢就会被他们一个一个地消灭了,蠢啊。”
“前辈是否耳闻我家以前的事情吗,我家以前有什么仇家吗?”张文可怜巴巴追问着铁之凝,他刚才问的问题他迷药正面的回答。像这样的江湖前辈知道的很定不少或许能探听到点什么的。“我家十几条人命啊。”
铁之凝是有意岔开话题的他实在是不想说太多的陈年往事了,看着张文焦急的神色,思考了片刻他决定说一点点,“我也是听说的,以前塞外有个高手从很远很远的一个国都里得到了一部武学秘籍,学成后就要打遍天下无敌手称霸江湖。他来到中原,开始招人比试武功,很快就出名了。有人就乘机把个人的恩怨发泄,几位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被杀了却嫁祸给了塞外的人,江湖上就有人倡议组成联盟为江湖除害。
塞外高手就算武功再高也不是整个中原武林的对手,有些下流人物就用下三滥的手段陷害他贪财,劫色的罪证摆在面前,他是有口难辨,最后在大批武林人士的围攻下受重伤逃走了。”
有人说他掉到了悬崖下死了,有人说他讨回来塞外,也有人说他在明州出现过。最后一点很多人都相信就拥到了明州,一下子来这么多的江湖人士官府很是惊讶,他们要干什么。这时候明州湖里飘起一具尸体,经过辨认就是塞外高手的,这时才算平息了。”
“这和我张家有什么关系呀?”一头雾水的张文问道。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得一头雾水的说了半天和张家一点关系都没有。张文疑问就是他们所要问的都静待铁之凝的下文。
“你长家是明州城里势力财力雄厚的大户,这么大的事怎么会没有动静,后来就有传言说那本秘籍落到你们张家的手上,下面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你的爷爷为了澄清自己的清白自杀了。”
“什么啊。”
外面的天已经很亮了,东方露出了淡淡的鱼肚白了。
“事情怎么会办杂呢?”双峰山的清山教的教主很生气的问道,“这么多的人就没有搞定两个上官?”一个身材高大身影背对着刚刚回报的人。他头戴着大斗笠。
“是手下无能,学艺不精,没有办好教主交代的事情,请教主责罚。”
“他们一共多少个人?”一层轻纱铺盖在他的面前看不清他的脸,听他的声音是个三十岁不到四十五岁的人。
“有十来个人。其中一个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单疯子。”
戴大斗笠的人转过身子,走到一个很阔气的大椅子上坐下,思索了半天,他身边的人没有一个人可以看清楚面目,清一色的黑衣服手提大刀。“就是单单刀的单疯子吗?”
“是的。”
“他也出手了?”
“没有,还有一个像是雪山踏雪道人的传人。”
他没有想到的事情雪山派的人也会参合到这里面来,事情已经和原先计划的不太一样了,小岔子不断地出,最近他很是烦恼。“他们几个人?”
“三个,他们是为追查张家失火的事情的,昨天和上官兄弟一伙走到了一起,另外有一老一少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看来事情换很热闹啊,哈哈哈。你们去注意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
双峰山,两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像利剑一样刺向天空,在两座山的山脚下有很大的一块平地,清山教的总坛就设在这里,前面是木料建筑的大殿,后面和山洞里相连。双峰山的山路很崎岖,可以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清山教选择这块宝地是很有眼光的,在加上他们在沿途设有陷阱,要命的机关随处可见,外人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是很难上山的。
江湖很复杂,人也很复杂,每一个人的计划似乎都很完美,但是古人就总结了可以概括的话:人上有人天外有天,螳螂扑蝉黄雀在后。
清山教自己的事情没有理清楚有听到了单疯子和雪山派的人都和上官烈兄弟在一起就更加的着急了。想当年雪山派的踏雪道人可是那场事件的重要见证人之一啊,要是有他的出面事情就难办了。
带领江湖人士和朝廷对抗就泡汤了,作为教主的怎能不急。“这帮子人到底会不会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