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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趁热打铁

瞧见一副你争我夺的场面,镇长甚是开心,乐不可支的说:“四位爷,你们愿意留在本镇投资,我已是莫大欢喜,若爷喜欢本宅我原分文不取,可房契只有一张,令我难以择选呀。”

“还是镇长的话中听。”李财主扬眉吐气的说,又走向镇长身边,语气讨好的说:“镇长,我对本宅甚为喜欢,只要您将本宅相赠,我愿留在本镇安家落户,颐养天年。”

其余三位财主也即明白了镇长在乎的不是钱,而是希望他们能在无穷镇进行投资,都不甘落后的提了很多有益的投资计划,就等着镇长取决于谁?

见此,镇长连忙将顺风耳拉于一边,装作两头为难,故意讨论的说:“顺风耳,这事该如何为好?”

顺风耳龇牙想了想,才说:“老爷,不管您将宅院送于谁,都要得罪其中三位爷,我看还不如抓阄。”

镇长先是一喜,不过再加以斟酌,感觉不好,连连摇头说:“不成,我乃一镇之主,岂能将此事视同儿戏。”

“那老爷,依我揣摩,不如谁在本镇的投资多,就将本宅赠送于谁。”顺风耳说。

镇长故作沉思了一会儿,感觉可行,点头的说:“这倒不错,不知四位大爷愿否?”

“好啊。”赵钱孙李说。

“为了双方都妥当,不知该不该立字为据?”镇长挪揄一笑,反而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赵钱孙李。

“立。”赵钱孙李异口同声的说。

见木已成舟,镇长便打开天窗说亮话,肆无忌惮的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请讲。”

“其一,一年之内方要在本镇投资五家店铺,其至少营业年数不低于五年,若事与愿违,方为毁约,须要赔付纹银五万两。另外在这一年之内,在本镇投资的店铺越多,即为优先考虑者。”镇长口如悬河的说,这一切皆是李掌柜的妙计。

“不成问题。”一家店铺投资一千两纹银即成,而这栋宅院至少不亚于二十万两纹银,赵钱孙李当然一百个愿意。

“其二,从立字为据之日起,一年之内必须居住于宅院,若一日不居住,必须赔付一百两纹银。另外若在宅院居住的日子最多,即为优先考虑者。”镇长继续说。

“不成问题。”赵钱孙李继续点头。

白纸黑字,一共六分,赵钱孙李各持一份,镇长两份。之后,赵钱孙李就在无穷镇购置了上等的家具,将宅院布置的富丽堂皇,可是难以请到打理家务的下人,最后才知道落入了镇长的圈套,也明白了这是一栋鬼宅。可他们在这里居住了三天,却没有一点异常,反而住的挺悠闲自在的,便觉得镇上的人都是杯弓蛇影。

他们只好从外地请了一批下人,人多了缺水用,才知道在中厢房门前是有一口井的,可已经被泥土掩埋住了,只好请人将其挖掘。

这座宅院和三百年前毫无异样,唯有宅院的树木已长成了参天古树,只不过增加了一些阴森气息而已,唯一和三百年前不同的是,中厢房的古井被封住了,为什么封住呢?只有三百年前的宅主才知晓。

这笔活本来需要七个人,可是没有人愿意去,最后也只有四人愿意去,工头、张穹、张全、周贵。工头是个无神论者,自然不会害怕,张穹两兄弟为了钱也不会害怕,周贵了,那可是无穷镇臭名昭著的赌鬼,是欠了一屁股债的,也只好干上这笔活。

这口古井直径有一米,一般只需要六天就能完成,可是当开挖到了一米,就不再是泥土,而是小块小块的石头,为了不延迟工期,工头只好加薪日夜开工。

快黑了,工头已筋疲力尽,要先回家休息。周贵了,和工头接了第一天的工钱就跑去了赌场,愿意加工的也只有张穹两兄弟。

张穹见张全已是汗流浃背,便关心的说:“哥,让我来吧。”

张全启颜一笑,勉强的说:“哥不累,等干完了这笔活儿,哥给你多卖点好吃的。”

“哥,你已经干了两个时辰了,还是让我来吧。”张穹说。

古井中的石头太难挖了,张全已身心疲惫,只好点头同意,说:“那好吧。”

经过张全两个时辰的努力,这口井已经被挖成了一米二深,等张穹下去的时候,已经没过了张穹整个身高。张全一休息,就再也没有醒了,张穹也知道张全太累了,便没有叫醒张全,而是独自一人挖着。

张穹一直挖到了天亮,古井已被挖到了一米六深,这时,工头来了,看着一米六深的古井,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张全,辛苦你们两兄弟了。”

“不辛苦。”醒来的张全说。

“我带来了吃的,你们先吃着,吃饱了之后,休息一会再接着干。”工头将手中的食物分了一半给张全。

“工头,我来了。”周贵也来了,他也看见了工头给张全的食物,垂涎欲滴的说:“这多好吃的,咦!今天居然还有鸡腿吃,太阳还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这是犒劳张全两兄弟加夜班的,你小子也能跟着沾光,算是走了狗屎运。”工头说。

“那谢谢工头了。”周贵毫不客气的拿过工头手中的食物,狼吞虎咽了起来。

“周贵,昨晚折腾了一宿,干得怎么样呢?”工头戏谑的说。

“上半夜赢了几两银子,就去了怡红院找凤姑娘销魂了一把,下半夜接着去了赌场,却命蹇时乖,最终输了个一干二净。”

“能拿一百文赢几两银子很不错了,而且还能和怡红院的红牌寻欢作乐,可真比土皇帝还要快活。”工头耍笑的说。

“张全,听见没有,连工头都羡慕我了,若哪天眼馋了就和我一起去,我顺便传授你两手。”周贵听了,喜跃抃舞的说。

“周贵,瞧你这德行。”工头没好气的翻了翻眼,又板着脸说:“以后别胡言乱语,张全可是正经人,别弄成了和你一样的贱骨头。”

“工头,是我错了还不行吗?”周贵见工头发飙了,连忙讨好的说。

“快去干活。”见周贵已经把食物吃完了,工头对他吩咐的说。

“好嘞。”周贵点头说。

周贵下了井,没挖几下就看到了怪东西,惊奇的说:“工头,快来看,这是什么?”

“是梓木。”工头以前干过木匠,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是常用作上等棺材的木料。

周贵一听,原来是木头,又挖了几下,就见到梓木是方形的,上面还有一道缝隙,也明白到了什么,舌挢不下的说:“工头,是棺材。”一想到自己站在棺材上面,又连忙从井中爬了出来。

井中葬棺,乃风水一大禁忌,可见这座宅院不是一般的邪门,工头连忙吩咐的说:“周贵,快去请东家过来。”

“嗯。”周贵说完就跑了。

张全两兄弟明白了井中有棺材,浑身都抖了起来,工头见状,安慰的说:“张全,干我们这行挖到棺材是家常便饭,没有必要担心。”

“工头,我们不怕。”张全和张穹点了点头,不过身体还在颤抖,这使工头咧嘴笑了笑。

赵钱孙李一听在井中挖到了棺材,他们连忙跑了过来,查探个清清楚楚后,十分慌张的说:“包工头,你看该怎么办?”

“东家,不用害怕,就前些日子,一户人家也是挖出了一副棺材,最后请来风水先生重新安葬了,最后什么事都没有,我看只需请个风水先生就行了。”工头虽然是无神论者,但毕竟棺材里面的也是老一辈,必须得按风俗习惯就事。

“好吧。”赵财主点头说。

一个时辰后,风水先生风尘仆仆的来了,五十岁之貌,白须飘飘,仙风道骨的模样,他走近古井边看了个究竟,竖起了眉毛的说:“不妙。”

看见风水先生吐出了不祥的气息,赵钱孙李迎面而去,哈腰的说:“先生,这是怎么回事?”

“井中葬棺,可见棺材里面有一只厉鬼。”风水先生抚须的说。

听见风水先生说棺材里面有一只厉鬼,赵钱孙李魂不附体、胁肩累足的说:“先生,该怎么办?”

“井乃至阴之地,也乃鬼的天堂,将死人埋于井中,死者的鬼魂即可逃避阴间的判官,还可以在至阴之地修行,修行的年数越久就越厉害!”见赵钱孙李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风水先生窃喜不已,扣人心弦的说。

“先生,那么现在将棺材再埋了,就没事了吗?”赵钱孙李闻言,重足而立的说。

“鬼魂虽然可以在至阴之地修行,同时也将永无出头之日,但是只要被鬼魂沾上一丁半点的人气,它就象是旱苗得雨,浴火重生于人界,就算是阎王爷也拿它无奈。”风水先生长吁一口气,又耸人听闻的说:“唉!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井中葬棺,可惜我道行甚浅,对于此事我是爱莫能助,就先行告辞了。”

赵钱孙李惶恐不已,连忙拉住风水先生,也即递了一张银票给风水先生,说:“先生,请救救我们。”

风水先生接过银票一瞧,五十两纹银,眼睛一亮,屏息凝神的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我就试试吧。”

“谢先生。”赵钱孙李眉头一喜。

风水先生故作这事难办,想方设法一会儿后,忽忽冁然一笑,如获至宝的说:“有了。首先将棺材挖出,用一味真火燃烧成灰烬,方可将厉鬼消灭。”

“先生,何谓一味真火?”赵钱孙李迷惑的说。

“百年之木,方能燃烧出一味真火,千年之木乃二味真火,万年之木乃三味真火。”风水先生抚须的说。

“这个好办,我们这宅院过百年的古树取之不尽。”赵财主若释重负的说。

“那就好,不过棺材要在天黑之前燃烧,不然厉鬼出棺,那时我也是束手无策。”风水先生说。

赵财主听了,连忙对身旁的工头说:“包工头,风水先生说了,先将棺材挖出来,就请继续动工吧?”

工头见风水先生一招趁火打劫就赚取了五十两纹银,又岂能错失良机,连忙摇了摇头,浑水摸鱼的说:“东家,风水先生说的太邪门了,这事我们干不了,您还是另觅他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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