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明白吗,这是我的休息间。你这个坏家伙,你为什么那样勾引我,我都已经受不了了。”叶之梅**吁吁,粉脸通红:“我想当那个白蛇精,我现在就想吸你的血。快一点啊,我下面早都湿了。”
孔健没想到自己的随便**,竟然惹得叶之梅如此**焚身,在叶之梅的摸索之下,他也感到身体内的血液苏醒了,兽血沸腾。孔健感到自己的脑袋热轰轰的,他的双手忍不住搂住她的细腰,两人贴在一处。
叶之梅的嘴伏在孔健耳畔,细牙轻咬着孔健的耳垂。她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孔健往床边移了两步,两人重重地摔在那张铺着白被单、洁净的单人床上。叶之梅伏在孔健的身上,一只小巧的娇舌像稚嫩的小蛇,启开孔健的嘴唇,悠忽钻了进去。一股温热的滑溜的东西像蛇一样在孔健嘴里急切地探寻着、顶触着。
孔健身不由己,更加紧地搂着叶之梅的腰身。
孔健的积极反映极大地刺激了叶之梅,她腾出一只手来扯孔健的皮带。孔健的皮带是那种活扣的,轻轻一扯就开了。叶之梅迫不及待地把一只手伸进去。
孔健身体猛然一颤。脑海里忽然闪现出莫琦那张纯净的脸,那双无辜的眼睛正望过来:“你爱我么?!你怎么可以这样随便和其他女孩来往?!”
“不,不--”孔健大叫一声,用力推开叶之梅,从床上坐起来。
“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停了?!”叶之梅被吓了一跳,此时她已脱了上衣,一对饱满的乳像小白兔一样鼓胀地挺立着。
“对不起,我,我们不能这样。”孔健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孩子那样喃喃说。
“为什么?我长得不漂亮吗?你不喜欢吗?”叶之梅焦急地问。
“不,不是的,你很漂亮。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不太合适。”孔健说。
“别骗我,你心里有别的女人,是吗?”叶之梅问。
孔健点点头,又摇头说:“不能这么说。小叶,你很美,也许是我配不上你。”
叶之梅咬着下嘴唇,缓缓站起来,把内衣穿了,又把白大褂披在身上。然后拭去眼角晶莹的泪珠说:“也许,我该去看一看心理医生。我这样做是不是吓着你了?”
“不,这和心理疾病没有关系,我想正常的人都会有这种要求,只是我们不应该的!”孔健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叶之梅恢复平静,淡淡地说:“走吧,孔记者,我这次真的带你去见韦教授。”
韦理斯教授是一个非常开朗的老头,头发已经全白,宽大的脑门,乍看上去很像那位科学巨人爱因斯坦。叶之梅把孔健引见给韦理斯后就安静地离开了。孔健看着她落寞地离去,心中有一些怅然若失。觉得很对不起这个女孩。
“小伙子,好久不见你。还真的挺想你啊。怎么样?你的气色看上去还很不错,印堂发亮,最近是不是交了桃花运,遇到中意的女朋友了?”韦理斯也穿着白大褂,他看上去更像一个医生。他用布擦去手上的鲜血,走过来亲热地轻轻拥抱孔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