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健回身想再向疯婆子询问细节,却发现疯婆子已不在那里。
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呢?!
孔健无奈地转身上楼,回到租屋,随便泡了袋方便面把肚子填饱,去卫生间洗了个澡早早睡去。
夜来了。黑暗侵吞着整座城市。平安社区的惟一一盏路灯,忽明忽暗,像鬼魂的眼睛一眨一眨。
幽暗的房间里,黑雾弥漫,不知从哪里传来短促的女人凄厉的惨叫和男人**的狂笑。孔健一个激灵翻身坐起,侧耳倾听,诡谲的声音好像来自客厅。
孔健赤着脚离开双人床,手搭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门微微地闪开一个缝,客厅里什么也没有。一缕月光照进来,可以清楚地看到黑雾在消散。
“啊--啊--”
“哈哈哈,哈哈哈--”
声音突然大起来。
应该在浴室!孔健猜测。他屏息宁神一步步走向浴室。浴室的门并没有关严,里面的人好像随时就可能窜出来,此时浴室里亮着一盏浴灯,乳白色暧昧的微光透出来,像妖娆女人薄纱般的裙衣。
听声音不像只有一个男人,应该有两个或者三个。
一个女人惊惧绝望的哭泣、叫喊。
“哈哈,妹子,你叫喊没有用,他们听到了也不敢来救你。在这里老子就是活阎王。来吧,乖乖地听我的话,过来咱们玩一个新鲜的,啊?!”一个公鸭嗓子的男声。孔健的心怦怦直跳,什么人竟如此胆大,敢在别人的家里行凶?!
孔健凑近门缝,看到三个男人正背对着自己,他们的背像纸一样白。他们的对面靠着磁砖墙瘫坐着一个女人,长长的头发挡住脸,有血从她的湿漉漉的头发中滴落下来,落在她那**白皙的胸前,艳红刺目。女人连连摆头:“我不干,我不干,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求求你们放过我。”
孔健试图看清那三个男人,但黑影绰绰,只能大至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哈哈哈,我们就相中你了,啧啧,瞧这皮肤嫩的,一挤一泡水儿。来吧,快过来呀,我们的***都等不及了!”那个公鸭嗓子男人说着,上前一把揪住女子的长头发往自己跟前死命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