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许许多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一样,我们急需要钱!去购买那昂贵的房子,为什么我们中国人那么看重房子,一定要有一套自己的房子呢?这种观念害了多少年轻人。我们就是其中之一!这种错误的观点我现在才认识到,可惜已经晚了,因为我已陷入到万劫不复的深渊,不能自拔。孔健,我的爱人,原谅我吧,我为自己的选择付出惨痛的无可挽回的代价--
在那个周六的下午,我接到索东超办公室主任朱士贵的电话,他们派车来接我到朝莱湖畔别墅一号院,毫没有设防的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这一去就进了龙潭虎穴,进了阎王的地狱。
索东超在他的别墅小会议室会见我,让我喝他亲自泡的龙井茶。我端起来喝了一口,口感很香,但后味儿却有些怪怪的。当时我并没有警觉到什么,慢慢地把那杯茶喝完了。我不知道,就是这杯茶,从此把我变成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我现在所能想起的,是自己喝完那杯水后,脑子开始有些发晕,看对面的索东超,突然变成了两个人,甚至三个人,他们都冲着我狰狞地笑着……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赤身**躺在沙发上。
桌子上摆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一个粗粗的针管,还有两杯紫红色的药液。一个五十多岁的诡异女人正站在沙发前看着我。看到我睁开眼,她嘿嘿笑了:“你终于醒过来了,你在这里睡了两天一夜。”
我感到身体很虚弱,浑身发软,尤其是下身火辣辣的痛。我知道自己被侮辱了,挣扎着站起来要离开这个魔窟。但被那个老女人一把摁住了:“孩子,你不能离开,因为一旦离开,你就会死。”
我问:“为什么?你是谁?你和索东超是什么关系?”
老女人说:“你叫我巫妈吧。索东超是我的主人,我们都得为她服务,包括你。”
我拼命跳起来,无论如何要走。但门是反锁的,厚厚的窗玻璃任我拿什么砸也砸不烂,最后我累得倒下去。傍晚,一缕太阳从窗外照进来的时候,我的身体开始有了某种反映。开始的时候,好像胳膊上有一只蚂蚁在爬,接着是几只、数十只。我忍不住用手去挠。然而越挠越痒,我浑身都感觉有蚂蚁在爬、奇痒。我忍不住用手猛烈地拍打。再后来,不再是皮肤奇痒,而好像有无数蚂蚁在攻击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在一口一口被它们吞嚼。我倒在地上来回翻滚,汗出如雨。我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晕晕沉沉。
这时候,索东超出现了,一身白衣,手中握着一个粗粗的针管。他慢慢走到我身边,像看一个小动物那样看着我。我想动弹,但浑身没有一点力气,除了呼吸,我什么也做不了。他的话就像从地狱里传来一般:“宝贝,听话,打一针就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