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意外的真相
从医院回来后,燕燕三天没有理我,我也乐得清静,躲在雅那里睡觉上网。什么也不想干,什么也不想说,只想好好休息下。感觉很累,却不知道为什么累。
第四天,燕燕打来了电话,边哭边说:“你回来吧,我不生你气了。“
我说:“我很忙,回不去。”就挂了电话。心里却有些心疼燕燕的,但是又感觉这不像是我的风格。
燕燕一会儿又打来电话说:“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我想你。”
我终于开始担心燕燕的身体,说:“我去你那里,你等着。”
随口跟雅说,公司有事,先回了。雅习惯了我的来无影去无踪,给我披上外套,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记得想我。我说会的,就走出了雅的家门。
抱着燕燕虚弱的身体,看着她凌乱的秀发,我在想,要不和她结婚算了。可是我又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结婚?我也会考虑这个问题?!
燕燕想提孩子的事,大概是想起来我发脾气的样子,欲言又止。我看了只装没看见。过了好久,燕燕问:“你爱我吗?”
“傻瓜,我不爱你爱谁呢?”
燕燕满意地笑了,大概是累了,虚弱地趴在我的怀里睡着了。
人生的第一个孩子的出现是在三天前了,这样的结局或许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电话响了,助理告诉我北京上边来人了,该去火车站接他们了。于是我不得不离开燕燕了。
男人和女人的个性天生就差太远,男人的事业是他全部,男人的女人只是被他们当作事业的一部分。而女人,感情是她们的全部。所以有句话说,男人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女人靠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古往今来,世界就被男人和女人用这个道理来弄得乱七八糟。
我很有女人缘的,朋友们说我长得帅的缘故。其实,感情和帅关系不大,重要的是感觉。所以在一场又一场的感情里,客观的理由却没有主观的多,因为人是感性的,感情更是感性的,所以跟着感觉走,就是这个道理。
燕燕哭的时候,其实是很迷人的。肩膀一耸一耸地,坚决不出声,样子叫人看了心疼。有时候感觉她就像一个孩子,说哭就能哭,说笑就能笑,反而叫我羡慕。我有时候也想学着她哭上几声,可是哭的时候,却变成了苦笑,会哭真好,我总这样想。
有时候我试探着问雅:“我们结婚吧。和你那个“抗日”的老公离了算了。“
雅说:“可以啊,这可算你说的啊,不许反悔啊。”然后又说:“做情人也好,我想我不会轻易结婚了,因为在我没有找到一个真爱我的人之前,我不会结婚。”
我说:“那我呢?”
雅说:“我感觉你对我有点虚,可是我自己感觉总算离不开你。等我什么时候感觉你对我真心了,我就嫁给你.。
后来,雅自言自语地说:“其实你对我好像也是真心地,不过不好说。
记得有一天,我偶然看见雅没有收起来的日记,随手翻开看见一句话:“情人就像棉衣,给我不断的温暖,可是我还经常感冒。”
雅从来不问我的私人事情,好像从来不担心我有其他女人。偶然聊聊工作,聊聊感情上的事,这个时候,我感觉雅只是我一个很要好的朋友,只有躺在床上抱着一丝不挂的雅的时候,我才真切感觉到她是我的情人,也偶然感觉到,她是我的女人。
翻了雅的几页日记,我惊异地发现,上边都是记的我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哪天我去,哪天我没有去,哪天我身上有别人的味道和长头发,以及自己痛苦的心情,雅都记得清清楚楚。
我笑了,我嘲笑自己的无知,我只是以为雅和燕燕是不一样的人,有时候甚至也觉得雅和我一样,也只是追求一种感情的寄托或其它的我说不清的东西。没有想到,雅的不动声色竟然蒙蔽了我自以为能看懂一切女人的眼睛。雅的不动声色,真的,这点,我自愧不如。
我放下雅的日记,只当什么也看见过,只当什么也不知道。我本来就想活得简单,不想再多一点复杂。
雅还是什么也不说,任由我来无影去无踪.。只是,好像我找不到了以前那种和雅在一起的轻松感觉,多了一丝好像不必要的沉重。雅对我的意见从来都没有反对过,这之前我感觉舒服,这之后我感觉孤独。说不明白的东西。
我曾经这样写过:“点上一支烟,星星点点,飘飘缈缈,然后灰飞烟灭。”我喜欢这种灰飞烟灭的感觉,因为它颓废,它毁灭。在这喧哗烦扰的世界,我独喜欢这种沉寂孤独的感觉。而我自己并不是一个颓废的人,我努力工作,努力开开心心生活,甚至努力把鞋带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穿好。只是,环境愈喧闹,我愈孤独。
真的,烟和酒或许真的是慰藉自己的最好的东西,它们叫我兴奋,叫我迷醉,叫我开心,叫我忘记所有不想记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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