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天南学院第十七节锋芒初露
台下观众都张大嘴巴看着这一幕,静等着这次交锋的到来。
这时刀光团也迅速从远处射来,猛然撞向钢叉,一道道的刀光与火团撞到一起,一道刀光消失而火团也小了几分,两者仿佛湮灭了一般,转瞬间,火团就被消耗干净,而刀光也只剩下寥寥数十道,露出单天仇的身影,这时钢叉已挡不住刀光的侵蚀,黄衣少年大惊,赶忙想撤回钢叉,就在他撤回钢叉的时候,单天仇的数十道刀光合而为一,形成一道巨大的刀光,单天仇挥着这道巨大的刀光奋力向那少年砍去,刀光离体而去,刀却点在了地上,单天仇则扶在刀上,仿佛这一刀用尽了他所有的力量。那黄衣少年看到这刀光大恐,他做梦也想不到他的必杀技没有起到作用,而且还抵挡不住对方的招式,此时变招已经来不及,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黄衣少年身子向左一侧,把所有内力灌注在钢叉之上,把钢叉横挡在了右侧身,想要挡住这必杀一击。
刀光撞在钢叉上,只听“铛”的一声,钢叉应声而断,而刀光也几乎被消耗没了,但还有那么一小道继续冲向了少年,只见血光乍起,那刀光劈在了少年的右臂上,少年右臂喷出一片鲜血,那胳膊竟然斜斜的滑落下来,显然是这一刀砍断了少年的右臂。
说起来长其实也仅只一瞬间的事情,然而刚才还完好的少年就少了一条胳膊台下有些人愤怒,有些人则惊讶,各种表情不一。然而能把这个较技过程都看清楚的却不多,大家都只看到刀光与火团相碰,然后少年的手臂就断了。
这时裁判走上台来,看了看那断臂的少年,又对着单天仇说到:“金系单天仇获胜!”下面响起一阵欢呼声。
韦天洪看了这场比赛有了很强的震撼,他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他不知道李玉双的《凤凰玄天变》中有没有这种威力巨大的必杀技,反正他没有什么必杀技,如果今天是他对敌,恐怕这两个人的任何一个必杀技他都接不下来,他同时又在反思自己的长处,独孤九剑讲究的就是破敌在先,出剑的时机,如果在他们蓄势的时候就打断他们,不让他们的必杀技发出,他相信与这两人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不过韦天洪也知道,光想打断别人的必杀技是不行的,真正的高手恐怕是不需要蓄势时间的,或者暗中蓄势,都是不可打断,只有自己也掌握几门必杀技,才能以技克技,真正不怕别人的必杀技。
下午就是李玉双的比赛,韦天洪非常担心,他不知道会不会再有人吃这种增长功力的药丸,更怕李玉双接不下来这种必杀技。于是详细询问了李玉双的《凤凰玄天变》的情况,当知道《凤凰玄天变》本身就有很多这种必杀技,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厉害的必杀技的时候,他才略微放心了点。
下午的时候,韦天洪与李玉双来到火系擂台,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黑黑的少年已经站在了台上,手中一柄大刀,在台上傲然的等待着对手,他从同学那里知道他的对手是火系的第一名的时候,就很是期待这次的交手,虽然胜算不高,不过能与高手本身就是一种幸运,他如是想到,于是他早早就来了,他等啊等,等待着对手的到来,没有等到对手,却见一个两手空空,梳着两个小辫的小女孩来到台上。
“小妹妹快下去,这里是擂台,回你家人身边去,别乱跑啊。”小妹妹长的很可爱,他好心的劝导。
台下也多一半的人不知所以,也以同样的眼神看着那个小女孩,而有一部分人,则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随后眼神中又变成了一种惋惜与怜悯,这些人大部分都是火系内部吃过李玉双苦头的人。韦天洪也一笑,小子,等会你就知道这小妹妹的厉害了。
而台上这位看着下面有人笑,却不知为什么,还以为在笑那小女孩呢,这时,裁判老师却走了过来,问两人都准备好了没有,随后宣布道:“火系李玉双对土系霍雷,现在开始!”只听“铛”的一声,开始锣声响起。
到现在霍雷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小女孩竟然是火系第一高手——李玉双,也明白了下面人笑的原因,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李玉双已经开始行动了,只见那小女孩迅速的靠近,快到他只能看到一闪的人影,李玉双已经来到了他跟前。当李玉双快到霍雷跟前时,一下从地上窜起,小拳头向霍雷心口砸去,霍雷把刀横过,向外劈去,眼看拳头与大刀相碰,人们不仅一阵担心,害怕这小女孩的手被削下来,霍雷突然眼前一花,小姑娘的身影已经不知哪里去了,他赶忙扭头,想回过头来,他头刚一动,只听“啪”的一声,霍雷的脸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霍雷一阵眩晕,还没有反应过来,“啪”的一声又落在另一边脸上。
霍雷是土系功法,本来就不擅长速度,挨了两巴掌后霍雷大急,把刀舞在面前,只求防守不求进攻,还别说,他这一防守还让李玉双无法靠近了,过了一会,霍雷见李玉双没有动作,于防守中想看看李玉双在哪儿,结果他刚一转头,大刀中就闪出破绽,李玉双一拳打在他的右肩头,霍雷右臂一阵酥麻,刀法立刻受到影响,破绽百出,这时只听“啪,啪”之声不绝,霍雷脸上连挨十几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烫,他现在感觉自己的“脸”很大,像个猪头一般麻木。台下观众一阵哄笑,霍雷这时胳膊已经好了,不过他再也不敢求进攻了,也不再看李玉双了,只把自家的防御刀法舞成一片,这次还真的防住了李玉双,脸上也不再挨打了,他心里正高兴着呢,却听见下面一阵哄笑,他睁开眼一看,原来李玉双不知何时早已停止了动手,站在离他两丈开外之处,两手玩着小辫,正笑眯眯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