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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是神奇般的治愈师,它可以将破碎的伤痕缝合完整,而且还可以平复伤痛的泪水。可是我们有想念,我们有牵挂,我们有距离,就是因为这样遥远的距离使幸福变成了我们最后的回忆。可是我们有回头,我们有顾忌,我们有珍惜,也有逃避,就是因为逃避我们在岁月的黑暗中失明失意然后不认识了自己。小岛上花开四季,大陆上野草枯荣,都是我们在风中撒下的种子,不过现在都是回忆。我们都从回忆了走了出去,走向幸福,但是我向左转,你向右转——
到了北京机场的大厅我就看见了微姿和朴泽一起来接我们。朴泽大量着薛成哲发呆,毕竟薛成这是他的老板,他也一定没有想到他的老板居然这样的年强帅旗。薛成哲发现朴泽在看他就跑到我后面小声地说:靠!你的朋友怎么都有一个毛病就是喜欢看别人,看的人全身发麻了还不停的看,而且男女不分都看我。你也有这样的毛病!
我使劲给了他一拳头冲着他笑了一下说:你害怕人家看?平时不挺牛掰的吗?
薛成哲捂着肚子说:你丫儿出手也太狠了吧!我没有搭理他自己向前走去,那厮就喜欢装样。十句话中十句都是假的。
朴泽见到他的老板毕恭毕敬的过来说:一只都是听糖糖他们说,今天算是亲眼看见了华裔集团的老板,希望我们以后还可以和您合作。朴泽现在学习官场上的东西学习的有板有眼,像是一个可以撑得起大事业的男人。他和薛成哲总是那样的相似,他们的身上总有一种吸引女孩子的气质,可是这样优秀甚至与完美的两个男人未必有一个真正爱她的女人呀!想到这里我有些难过。
朴泽刚装完绅士就趁机问我:原来薛成这就是他呀!我一直以为是一个要买墓地的老大爷呢!
我又给了他一拳头说:你那意思就是我就是必须嫁一个要死的老大爷?靠!你丫儿的。
薛成哲对着朴泽笑了一下说:以后有机会我希望把分公司在扩大,我们有很多机会一起发展。薛成哲说话的时候特别有魅力。可是他这样文静说话的时候简直太少了,平时一张嘴巴就是“你丫儿的是不是找死呀?”
看着微姿在坎朴泽时的目光都充满了崇拜的神色,我知道他对朴泽的那份感情一直都埋在心底。上高中的时候朴泽喜欢我就天天的关心我,微姿每次看见她关心我的时候眼眶里都有很多泪水,我知道他是因为我什么都不说,就自己难过。微姿因为喜欢朴泽就开始变得犹豫和啰嗦起来,他有时候把自己当作朴泽一只手,为了一个完全没有痕迹的结局去辛勤的为他付出一切。他的信念就一直没有请写过,而朴泽就在渐渐的淡忘身边关心她的这个人。微姿很奇怪他总是说它能够看着朴泽快乐就是他的庆幸,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该恭喜他的庆幸。我觉得爱恨恐怖,不会爱自己的人就很容易爱到疯狂。我曾经拉着微姿的双手告诉他朴泽只是我的哥哥,我希望他们能够幸福的时候,微子抱着我哭了。我和微姿就这样看着自己的感情在一天天的成长。微姿经常拉着我去偷偷得躲在人群里坎朴泽打篮球比赛为它加油助威,嗓子喊哑了一个月都不能说话。要不然就是等待朴泽的一个短信,即使只有一句“晚安”他都可以凌晨一点不睡觉。可是朴泽都不知道,我看见位自成天为了朴泽的起伏哭与笑,我都替他疲倦。我告诉他:我们有的时候可以顺着一条道路寻找某一个人,但是你就是无法与他相遇,因为你们行走的方向是相反的,即使碰面也是擦身而过。我知道微姿把朴泽当成自己生命中的全部,它可以为了爱情抛弃繁华林立的世俗生活,可是我试探过朴泽,他的心里完全没有微姿的影子。就算她不再爱我,他也可以爱上另外一个女人,但是永远都不会是微姿,微姿式他的哥们儿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我们这一群人就这样的纠结。
我和微姿并排走的时候,我怎么也想不通,大家都不再是孩子了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还不敢和朴泽说清楚。于是我问: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你要是喜欢她都不让他知道,那喜欢有什么意义吗?
他摇了摇头望着我说:糖糖,真正的去爱一个认识不需要追求结局的,只要你默默地看着他在幸福,努力的做好你能够为他做的一切就可以了。
这就是真正的爱情,想要获得爱,就要懂得去爱别人。我知道这样挺傻的,他从来都不知道世界上有我这样的一个人在爱着他,只要自己知道自己冷漠的心中有这样炙热的感情就知足了。像是你说的朴泽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那么我就站在他世界里的边缘,看着她幸福一辈子,我是不会后悔的。你还是不懂得爱,不懂得去珍惜,如果你错过了就在几秒钟你就因为一句话而错过了,这样的一个错过背负的也许是你好几十年的心血与感情。我保证你失去了张珉畅或是薛成哲你都会有后悔的一天。
我突然间认识了另外一个微姿,想不到他竟然这样的爱着朴泽,这么多年他都没有改变过想法,如果朴泽知道了微姿这样的爱着他,他会感动吗?
微姿以前就只是喜欢告诉别人他家是四代开武馆的,而现在他口口声声说出来的画都是那样的深刻,我变得迷茫起来了,我难道真的是不懂得怎么去珍惜吗?我也只能错下去了。如果张珉畅还爱着我就不会爱着颜莹莹了,我即使说清楚也是自讨没趣。
这个时候张珉畅和颜莹莹走了出来,美艳和高号也居然一起回来了,事情总是那么巧合,我回来了,大家就都回来了。
晚上我和薛成哲没有和他们一起去高号新开的酒吧,而是买了很多东西回家看我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回过家,我也挺想我妈的,想那些和他吵嘴的日子。
刚一进门我妈就喊着“想死我了!”然后就直接奔向了薛成哲,完全没有看见是两个人一起进来的,我当时就准备再次离家出走永远不会来看他了。
我妈看见我那张脸拉得像牛皮纸一样就笑着说:糖糖还知道回来呀!我以为把咱们家门牌号码都忘了呢!回来还得给你做好吃的。
我绷着脸说:别麻烦您啦!万一心脏病翻了海麻烦呢!我说完拖鞋就飞到我脑袋上了,下的薛成哲脸都绿了,小跑着和我一起进了厨房,他这辈子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我在西蔬菜他趴过来说:你们家怎么连这种家庭暴力都遗传呢!
靠!你找死呢是不是?我活气冲冲地说,薛成哲在一边笑。
最后我辛辛苦苦的作了一桌子菜,我妈就一只往薛成哲的碗里夹。我坐在一边连人慰问都没有,好歹人家灾区的难民到了还表示一下呢!薛成哲吃晚饭就主动地帮我妈刷碗,看见我躺在沙发上不说话,就跑过来帮我垂肩,还笑着说:大婶别生气了!辛苦你了!我没有理睬他在那里假关心。
我妈又跑出来插嘴说:这多好呀!你们要是结婚了,我和你爸爸也可以享清福了,以后你们再有了孩子就送到这里来我来照顾。我从沙发上跃起来纲要张雅舞抓的解释一番,这么大岁数的忍了怎么说话呢?薛成这就是劲舞着我的嘴巴忙着点头像只蛤蟆一样。
回到公寓的时候我准备回去马上睡觉,薛成哲又开始虐待我把我拉到走廊里谈判。最后我就使劲往家里跑,他一把拉住了我,我们的距离很近,
他望着我说:糖糖,不要让我等得太久好吗?我真的希望你可以仔细的考虑一下。
我没有说话推开了他跑回了家里,我绝对不能够潦草的去爱她,它是那样值得我去爱的一个男人,我忘不了张珉畅就不会和他在一起,我害怕我们也许真的没有机会可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