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某蛇回到第一批的处所时,发现所有的第一批都到齐了,貌似是有什么要商量,就等某蛇最后一个了。
“怎么回事?怎么都聚在这了……有什么事么。”某蛇也闻出了点不对劲的味道,不过在此之前它还有话要先说。
“对了,猷,刚刚我借用了一下褱湖那边的土元素治疗一个受伤的次二代,你看看什么时候去平衡一下元素冲突,免得土方崩塌弄脏了褱湖。”
“褱湖?那只是小事……不过你来了就好了,我们刚刚好有关与次二代的事情要讨论。”
“次二代?有什么好说?不过是一群天资更差的生物罢了,不足一提。”某蛇有点奇怪,虽然它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冷血动物,但也不认为自己有多热心,对着那些比战五渣还要差的渣滓,某蛇实在提不起提携的兴趣。
“不,不是关于天资的问题。”猷还没开口,姬先出声打断了某蛇接下来的话语。“而是关于种群间的问题。”
“种群问题?”某蛇皱皱眉,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刚刚自己救下的那一只明觉鹤,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只明觉鹤估计就是因为羽翼的颜色而被种群驱逐了。
“有什么大问题么。”看着姬一把这句话说出来,在场的第一批们脸色都不是很好。
“问题大了去了,因为底子薄的缘故,导致现在的次二代出现很多遗传性问题。”胥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比如羽翼的颜色,体态的大小,毛发的形状,花纹的扭曲,还有其他的林林总总。”犬发出低沉的声音,“如果是这样的话到不算什么大事,但是,因为这种不可逆的变异,导致这一批的生物开始有各种各样的性格与欲望。甚至于……已经有的动物开始捕食同类了。”
“捕食同类?这是怎么回事?”某蛇也开始严肃起来,某蛇很明白,犬所说的同类绝对不是单一物种种群间内的自相残杀,在犬的眼中,生物的类别,就只有第一批,初生代,次生代和次二代而已,至于动物种群的称呼,犬完全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知道。
“这种情况是只发生在次二代么?还是说已经延伸到次生代了?”
“不,目前只有次二代是,处置之外,因为变异而受到种群排挤的事情也发生了,虽然对那些渣滓不感兴趣,但是我敢说,没有种群保护,被种群驱逐的生物,估计活不了多长时间……不……倒不如说连被种群同伴们攻击的伤口都没法复原吧。”犬咂咂嘴,没好气的说道。
“啧,什么狗屁上帝,竟然造出这种玩意来,不知道这会给伊甸园带来多大的伤害么。”某蛇也有点小火气了,撇开对伊甸园的爱恋,还有一小部分是对刚刚犬的话而不爽,但是见识到那只明觉鹤的处境的某蛇很明白,犬所说的话已经很保守了,如果没有自己的帮忙的话,那只明觉鹤就算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被捕食而死。
被捕食而死……糟糕!某蛇突然想到这个问题,刚刚不知道的话还没有发觉,但是如果是如今这种处境的话,那么那只明觉鹤很可能会被次二代捕食,那样自己的出手不就是白费了么。
作为第一批的某蛇,那种傲骨绝对不允许自己所救下的任何生物在自己一转身后就死去,绝不允许!
“你们先谈着,我先走开一会。”某蛇冷着脸说出这句话,让在场的第一批都是一愣。
“怎么了?你的脸色怪糟的……难不成是因为刚才你出手救下的次二代?”在场的都不是笨蛋,短暂的思索后,耄好奇的问道。
“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么你先去吧,我估计那是的你可能只是治愈了它身上的伤而已,并没有安置好它……我可不想我们出手救的生物还没活过一天就死翘翘了。”炽用着它那清脆的声音说着。
“嗯。”点点头,某蛇并没多说什么,转身一个速行就脱出了第一批们的视线。
——————————————————————
说实话,巧合是种非常蛋疼的事情,之所以蛋疼,是因为巧合九成九都不是好东西,墨菲老湿的定律告诉我们,无论什么事,只要有成功率,哪怕是像伪娘怀孕,伪娘大法湿无视魅魔诱惑,伪娘主动献身,伪娘穿上衣服就是娘的这种那种不科学的事项都能成功给你看!
所以某蛇现在遇到事就恰好印证了墨菲定律,一只好大好大的狼啊,追着好小好小的鸟啊,狼在张嘴咬小鸟啊,鸟在扇翼躲大狼什么的,如果某蛇不是听到刚刚的消息的话,说不定会以为它们这是在玩耍……
牙签鸟和鳄鱼的玩耍?
【禽兽,放开那只古明地觉……啊,不对,是放开那只明觉鹤!】你以为某蛇的性子会说出这种话么……
【畜生,放开你的臭嘴!让专业的来。】不不不,我觉得这更不可能……
【牲畜,闭上你的臭嘴,让大湿的来!】闭上嘴那只鸟不就死定了吗魂淡!
【啊呀呀呔!哪里来的扁毛畜生,看我蛇某人的饥渴大×来与你大战三百回合!】总觉得这句话不止穿越了,还带上了某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burst_link!】我想就算是常人大脑加速一千倍都不如你第一批的脑子转得快……而且没有加速点burst个毛线啊……完全物理加速也没你动的快吧……
【gate_of_babylon!】你到底是救人还是杀人啊魂淡……
【I_am_the_bone_of_my_sword。】某蛇单手虐红A无压力……
-最终,某蛇还是抛开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决定直接出手。
说是出手,其实连动都不用动,仅仅是一个念头,狼身下的青翠杂草已经变成嗜血利刃,狠狠地插进捕食者的腹部,带出猩红的莲花,为其苍绿染上一抹不属于它的颜色。
被突然偷袭的捕食者并没有急停,或者说无法急停,在草之利刃插入它身体的一瞬间,木之元素已经完全毁坏了捕食者的神经与肌肉,身外皮肉由于力的作用继续往前冲,一瞬间就被切割成两半,其间的裂缝蹦出大量的血肉,染了正在逃逸却因受伤而逃不了多远的明觉鹤一身红妆。
“你没事吧。”仅仅是移动了一下,某蛇就已经来到满身血腥的明觉鹤面前,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