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冥界发生的事情一飞不知道,他根本不会知道,冥界数一数二的高手幽大,正为了他储物戒指中的“魂绝”向修真界赶来。
此时一飞正饶有兴致的手中灰色的戒指,这是那个冥灵自爆后,留下来的唯一物品。
这枚戒指和摄云的那储物戒指一般无二,古朴大气,上面刻画着一道道玄奥神秘的弧线,偶尔一丝幽光从上面闪过。
“嘿嘿,竟然又是一枚储物戒指,我的运气真是太好了。”此时一飞甚至有些怀疑摄云脑海中关于储物戒指的描述,不是说储物戒指在修真界中很是珍贵么?怎么我这一个刚刚步入修真的愣头小子,竟然一下子拥有了两个?这还叫珍贵?
其实一飞也知道这是自己走了狗屎运,碰到了两个特殊的人物,一个是已经到了渡劫期,在修真界也算是高手的摄云,在那位神秘老人的帮助下,才得以保命,才得以拥有这第一枚储物戒指,而第二个人物更是特殊,竟然是一个来自冥界的冥灵,机缘巧合下,就又得到一枚空间戒指。
一飞微一皱眉,把手指咬破一个小口,迫不及待的滴血上去,一般拥有储物戒指的人身份都很尊贵,里面的东西自然丰富的多,一飞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宝贝。
一道红芒从储物戒指上闪过,如同第一枚戒指认主一样,认主后的戒指自动的套在一飞的左手中指上。
一飞心神立刻沉入储物戒指中,看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好东西,又有多少好东西。
满怀期待的期待的一飞在将心神沉入戒指后,立刻沉下脸来,很快就将心神从储物戒指中抽了出来。
“靠,这他奶奶的也太穷了吧,就TMD三个东西,真TMD穷。”一飞满脸郁郁之气。
心念一动,那枚储物戒指中的三件物品便全部出现在一飞的手中,一个黑色的牌子,一个白色球,一个小册子。
牌子不大,黑色的材质非金非玉非木非石,一面刻画着一个应该是冥文的鬼画符,如果一飞记得不错的话,这个鬼画符应该念做“冥”,黑牌的另一面刻画的是一个狰狞的骷髅头,骷髅的两只眼睛是用两颗猩红色宝石镶嵌而成的,当一飞看到那两颗血红的宝石的眼睛的时候,总感觉灵魂升起一丝凉气,不敢多看,一飞立刻将着块诡异的牌子收进空间戒指中。
一飞将眼光投入到第二件东西那个白色的珠子上,珠子只有婴儿拳头大小,通体雪白,散发着森森寒气,一飞感觉那只拿着珠子的手有些微微刺痛的感觉,被冻的,能让一飞这个金丹期修士感觉刺痛的寒气,可想而知其寒冷的程度。
“寒魄珠!”一飞脑海中摄云的记忆中突然闪现出关于这颗珠子的介绍,寒魄珠是一种非常稀有的炼器材料,形成的条件非常苛刻,只有经历绝寒之地万载的孕育才有机会产生,用寒魄珠炼制出的法宝,不但带有强大的寒属性,而且还有清心宁神的功效。
“好东西啊好东西。”此时一飞的嘴角才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笑容,虽然收获不大,但总比没有收获的强。
将寒魄珠收进储物戒指中后,一飞翻起了最后一件东西,那本小册子,随便的看了几页,发现里面不出意外的全是鬼画符的冥文,费了半天的劲,一飞才勉强认出这本册子的前两个字——名册。看到里面似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一飞也懒得费劲翻译了,把册子胡乱的卷了卷,便收进空间戒指中。
又再次检查了一遍那枚从冥灵手中得来的空间戒指,确认真的就只有这三件东西后,一飞收拾心情向越都飞去。
虽然就只有寒魄珠对一飞来说有点价值,但有总比没有强,这次费时费力总算没有白出手。
一飞心中知道,其实这次最大的收获并不是那枚储物戒指,而是对于“魂绝”的运用和与修真者的战斗经验。
一飞之所以在那个冥灵疯狂的进攻中安然无恙,就是因为一飞运用“魂绝”中记载的一招——魂噬,只要不是实力差距太大的灵魂攻击,一飞都可以通过魂噬,将对方攻过来的灵魂攻击吞噬掉,并且加以提纯,继而转变为自己的灵魂之力,所以,经过这次大战后,一飞的灵魂更加凝实了,一飞脑海中的金色灵魂此时已经隐约间可以看出人的形态了,有头,有身子,有四肢,只是五官还很模糊。
………………
一飞漂浮在越都的皇宫上空,神识笼罩整个皇宫,很快便找到了彪虎被关押的地方,没有迟疑,一飞化为一道流光射向彪虎的所在地。
这里是一座隐秘的地牢,就在皇宫大殿不远处的一个房间的地下室中,从外表看起来,那只是一个非常简单普通的房子,门前甚至连守卫都没有,但如果是有心人的话,就可以发现,不远处有好几只巡逻队伍在附近游荡,时不时的将目光投向这边,而在暗处,一飞也感觉到几个实力不弱的武者隐隐将这里围在中间。
这些防御措施对于凡人来说,可以称之为森严无比,但对于一飞这样的修真者来说,那些守卫根本就是摆设。
一道白光闪过,一飞已经出现在这个隐秘的地牢之中,出现在彪虎的旁边。
彪虎此时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双手捧着一本不知名的书,正津津有味的读者,对突然出现的一飞丝毫没有察觉。
一飞扫了一眼这间屋子,屋子虽小,但五脏俱全,红木的桌椅,花梨木的床,床上是普通人根本见都没见多的天鹅绒被褥,床旁边是一个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有些凌乱的摆放着几本书,看到这里,一飞心中微微安心,看来父亲并没有受到什么罪,彪虎在这里除了没有自由之外,甚至比在家里还要惬意,再看彪虎,和几天前相比,除了稍稍憔悴了一点,并没有什么变化。
“父亲。”
彪虎闻言猛然转过头,满脸惊诧的看着一飞,“飞儿,你是怎么进来的,那个人也把你抓进来了?”
一飞笑着摇了摇头,“爹,我是来接你回家的。”
彪虎眼神中光芒一闪,上下仔细打量了一下一飞,泛着蓝光白袍偶尔闪过点点紫芒,雪白的布靴加上一飞红润白皙的皮肤再配上一飞的那飘逸出尘的气息,彪虎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泛起笑意。
“恩,那走吧,说实话,在这住了几天,还真有点舍不得。”彪虎爽朗一下,回头再次看了一眼房间,拿起桌子上刚刚看的那本书,就向门外走去,此时那扇紧锁的门已经被一飞进来的时候打开了。
“等等,你先等我一下,咱们进来一趟,也不能白来一趟啊。”不跑空的土匪思想已经深深的刻印进一飞的灵魂之中,刚刚在一飞搜索彪虎的时候,便已经发现这做地牢并不是一间,在关押彪虎的房间的旁边还有几间,而那里没有关押人,而是放置着一个个箱子,一飞那早就锻炼出来的眼睛一看便已经知道,那里装的非金即银。
“好了,走吧。”细细的搜刮了一遍,一飞返回彪虎的身边,架起彪虎,白光一闪,消失在地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