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就算是死,我也要保护你。”
“啊!”卷缩着的李明猛然睁开眼睛,大叫一声坐了起来。
呼呼呼的喘着粗气,好像将才做了噩梦一般。
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早已湿透,就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一扭就能扭出水来。
“怎么回事?我成功了吗?西历。”没回应。
李明抬其手,看着布满蛛网般裂痕手的表,怎么回事?“难道西历帮了我。”
李明一下好像明白了什么?触摸着布满裂纹的手表,眼中又有泪光闪现,只是没有眼泪流出,因为眼泪在早先已经流干了。
“谢谢你西历,你果然不是智能程序,你是一个生命,拥有感情的生命。”
说到这里李明忽然听到了西历的声音,“西历与赛谱核心冲突,现进入修复期,修复时间不明,提示音继承者觉醒,第一异能,死神低吟,倾听生命的声音,唱出死亡之音,掠夺一切生命能量,滴,提示结束。”
“谢谢你西历,”李明再次这么感谢道,发自心里的感谢,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是不可能挺得过那样的痛楚,明白了懦弱才能承认弱小,才能看明白一切,才能有自知之明,这一点现在李明很清楚。
李明很清楚,自己仅剩的勇气是度不过那样的一座高山,但并没有因为那样的懦弱在感到沮丧,因为死过一次以后他才明白,“所谓的坚强?不过是软弱之后的另一种软弱,承认它的才能去战胜它,无畏无惧的人才是可悲的人,因为他们永远不会体会到什么是坚强。”
好吧回家吧!老妈的怒火算什么,只不过是另一种关心。
“老妈就是这么样的一个人,刀子嘴豆腐心,到时装装可怜,她一定不会重罚我的。”李明经历过心理上的纠结与折磨,好像成长了很多。
而于此同时,在夏国的彼岸,隔了一个大洋的米国,在一座米国极其出名的研究所地下,冰冷的墙壁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警报声不断的响起。
而在这地下的深处,一处科幻感十足的工作室,飘浮在半空中的各种虚拟屏幕,显示的各种各样的数据,而每一个研究员的脸上,都露出了异样的表情。
有的是兴奋,完全是学术上的兴奋,因为这代表他们又有新的的研究对象了。
而有的则露出了担心,一脸的沉重,因为他们知道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又一个怪物出现。
“心灵类,特殊性,异能能力生命剥夺。”一个黑人研究员,拿着一块虚拟屏幕,向着一个金发碧眼胸前伟岸的白人女研究员这么报告着,显然这个白人研究院是他的上司。
而女研究员看着黑人研究员,有些不高兴的道,“派克,这个月第三起了,你还没向我解释出异常的原因,也还没有找出一个觉醒着。”
而黑人研究员则看了看女研究员有些无奈的道,“所长你知道,心灵类异能,最不可琢磨,他们充满了变数,他们由各种极端的情绪而觉醒,觉醒出最不可思议的能力,我们监测的能力是有限的,你不可能无时无刻地扫描全球,你怎么能确定在我们不扫描的这段时间,没有心灵类的异能觉醒,毕竟人的感情是复杂的,其他国家也不能像我们国家一样自由而完善,我现在对北非作战,也许异常的情况就是因为战争的影响,因为战争是最残酷的,是最能把人逼入绝境的。”
而女研究员还是一脸不高兴的道,“派克,你清楚,那样的人你最好给我快点找出来,哪怕是尸体也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所长,你不该这么残酷?他们也是人,你不能拿他们当异类,这样我们永远都会生活在危险之中,变异以成趋势不可阻挡。”
“哼!派克,不能掌控力量又能轻易造成死亡的人,你觉得他们能成为人吗?他们心底深处充满了仇恨,他们敌视人类,他们是异类,不能被戴上项圈,那就只有毁灭。”
“所长,这一一这是不对的。”
“出去吧派克,你最好尽快的找到他们,能发现他们的可不只是我们,你不想他们被应用到战争造成更大的死亡,那就尽你的全力找到他们。”
“是,所长。”
看着已经出去的派克,女子朝空气一点,一个电子屏幕就出现了,显示出三个数据。
“心灵类,异能名心火,能力,焚烧人的记忆,变成火之傀儡。”
“心灵类,异能名死亡静听,能力,一切声音为媒介,触发静之音,听之必死。”
“心灵类,特殊性,异能名不知,能力,掠夺所有生命。”
身材火辣的女研究员,看着这三个数据,不高兴的脸上变得阴沉,“连人的情绪都承受不了,崩溃而得到力量,怎么可能能掌控?迟早会被力量所迷惑,变成嗜杀怪物,这样的异能我绝不承认是进化,这样人我也绝不承认是人。”
而在米国这边焦急之时,其实在夏国的某处,同样也有一群人更焦急,因为一个巨大古老的日冕,日冕上的指针,指向的十一点五十。
虽然他们还没有解读出这古老石室上的文字,他们却从那隐约的文献之中,知道这日冕代表什么,叫作天谴之冕,代表毁灭,十二点代表毁灭之时。
七十年间他走了不到两该种,而现在却在短短四天之内走五点十分,离最终毁灭时,只差十分钟,在场的人都预示到了,一场巨大的灾难已经逼近。
一个年长的老人,再也不能沉稳下来,异常失态的高吼道,“通知首长,愚公计划启动。”
在座的人都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要乱了,愚公计划,自发现天遣之冕时就开始准备的计划,七十年间,日夜不停的准备着,就是为了迎接最终的时刻。
而世界都在今晚发生了莫名而又诡异的变化,充斥着不安。
也许是引起这场世界不安的人,正一脸阴沉地回家。
虽然已经想好了计划,但依旧怕,这是十几年积累下来的一时半会儿改不了,也许怕这一生都改不了了吧!
在走两条街就回家了,所以李明走的越来越慢。
却突然感觉背后发凉,虽然衣服现在还没有干,但是这种冷意代表这什么,李明很明白是什么,老鼠见了猫,都是这种感觉,是宁宇。
转身,单膝跪地,接掌,高吼,“女侠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