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黑毡子（3）
王元谋却冷冷一笑，雨水如泪水般滑落，在他的唇角勾勒出了句话，刚才叮当悄悄倒了杯千年陈酿给你，你喝多了。
酒肉乃是外物，我的心没有醉。小弟也安静起来。
你的母亲是春华居的菲儿？
小弟没有回答，更没有说话。
你和她长得很像。说说你师父怎么会来到这里的罢。王元谋的声音温和起来。在雨夜摇曳的树影下，他们竟走进了片竹林。
小弟的声音很平静，显然沉浸在回忆中，我刚认识师父的时候他很落魄，他给我一块玉佩，叫我去当了，然而没有人敢收，他们告诉我这玉佩上有“平阳宫”三个字，是大逆不道的，要杀头的。但是我看到这玉的确上好的时候，便知眼前这个谈吐不凡，衣着落魄的男人定有奇伟不凡的故事。所以我偷了给了我第二次生命的贼师父的几锭金子，师父就凭借这几锭金子混迹在花街柳巷。有一次，我给师父送扇子，几个嫖客合计着要逗弄我，我没办法，送好了扇子便欲溜走，可是很多人拦着我，不让我走。他们说要与我打个赌，如果我赢了，便放我走。我知道师父此时正在骗那里的头牌，无法顾及我，所以只得答应了。他们把一个满是香粉的漂亮姐姐推向我，那姐姐便拉着我去了一个房间。众人见了我们进了房间便哈哈大笑散去了，到那时我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我一进房间便闻到一股异香，我正要出去，那个姐姐拉住我，告诉我她也没有办法，她也在是在刀尖上讨生活的。于是那个姐姐吻了我，我问她为什么不与我上床，她笑了，扇了我一个耳光，便走了。
二人说着话，便看见了一竹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