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W:900|H:600|A:L|U:http://www.*****.com/?chapters/20108/29/1670778634186884375076145832157.jpg]]]搜“RHAB阴性血”时,Google还给我搜出这么一条:
“燕京军区血刃RHA、RHB小队举行军民联合比武”,时间是2013年7月22日到7月28日。这次比武是巡回赛,27日在96370有一场,规则说,民众只要有一项胜于血刃小队队员,该民众就可以享受两年的少尉教官军衔。同时民众就算是输了,血刃也请吃饭。还规定参与射击项目有枪证的群众可以携带单发或半自动步枪参赛。我面对着屏幕上的信息傻笑了不知多久,才回过神来这下我进军方的事有着落了。把信息收藏了,然后打开fighter开始了紧张的盗号工作。
就为了一个能进血站信息库的账号,我在电脑边足足坐了一个小时,倒不是我垃圾,而是前五十九分钟竟然没有人登陆。一看时间,我便释然了。三点半,正是领导们开会到高潮时,线上怎么会有人?
为了照顾肚子,我没有继续一鼓作气查出血的出处,而是把机器转入待机,回楼上吃饭,虽说这层楼里有足够我吃半辈子的口粮,但有大餐谁吃这个啊!也许是对生物熟悉,吴苯奇做的菜相当好吃,尤其做肉食那就是一绝!
回到二楼,从柜中走出,就见最靠近柜门的实验台上多了一些东西——一袋子KFC,一箱矿泉水,同时有一张便条贴在桌子上,是明菲留的:
雪,听苯奇说你恢复了,我真高兴。我得去芜湖一阵子,自己在家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苯奇,别光忙着工作,记得吃饭!
————菲
看完我不禁愣了这哪像是母亲给女儿的便条啊,还照顾好吴苯奇?这都哪跟哪啊?应该他照顾我吧!
心里已经够乱的了,我索性不去考虑那张便条,在二楼简单吃了一口,我就又回到了密室里。
在血站站内搜索的结果含金量就比较高了,从结果上看这个编号的血一共有5包,是取自同一个人的,这个人是---严赤雪!备注上注明献血者已死亡。我猜得没错,死人血。
五包血已经全部被使用了,一包送去了疾控中心,一包送给了遗传研究院,余下三包送给了中科院吴苯奇院士……采集地点是北京协和医院,日期是10年7月24日凌晨2点,方式是动脉强制采血,也就是所说的放血……这个残忍了点吧?
我关掉了血站的网,上了协和医院的内部网,搜了一下2011年前关于“严赤雪”的记录,有七条,有一条是10年7月24日的,我打开了这一条。上面的记录的正是我要找的这个严赤雪,她是10年7月24时凌晨0时入的院,原因是车祸,入院时有意识,但已经没救了。脊柱断了的三段,大量失血,而且由于她是稀有血型,医院没有找到血浆,人在1点死亡。在家属的祭祀活动完毕后,尸体被移入太平间,进行了血浆及器官采集并火化。
看到这我愣了,既然她是稀有血型,那么采集器官干什么?有人能用吗?还有,为什么那么急于火化呢?
我在Google上搜了一下“稀有血型,采集器官,祭祀”这一串关键词,试图找出一丝蛛丝马迹。别说,还真有,一个叫“和谐小护士”的网友在她自己的博客了写到:
“今天遇到了一家怪人,出事的是一个女孩,很漂亮,很爱笑,即使疼得冷汗直流,她也在笑,最可贵的是临死她也很安详。她是稀有血型,比RH还稀有,因此到到医院后只存活了一个小时然后就死了。
“她死后,家人进行了一系列祭祀活动,有一个老头在一块石板上用血画了一些很怪的图画,然后血在同病房的另一个女孩身上撒了一些死去女孩的血,结果那个女孩就好了!要知道那女孩从出生起就一直昏迷!
“然后那个死去的女孩的尸体就被送到了太平间,在那里,一个医生用放血的方式在尸体上取了一升血液,然后……”小护士写到这里就不写了,博文下面有网友就问“然后怎么了?”博主在两天之后才回复:“那女孩的家人把她肢解了并取走了整只右手和整块锁骨……”
下面回复的网友嘘声一片。在23楼有人回复:“女孩叫严赤雪,她家人是世袭的萨满巫师,她家人的做法只是一种传统,没有什么好质疑的。她的血型是RHAB,多么高贵的血统,多么好的一个女孩”署名是“无血之冬”他楼下的问:“认识?”回答:“暗恋七年”。并贴上了一张黑白照片,照的是严赤雪回眸一笑,那一笑足以倾城倾国。
下面有网友回复:“楼主说她是在病房死的,不应该在手术室抢救的吗?”我回到博文那里一看,果然她在病房死的,她的家人还治好了同病房的另一个女孩,被治好的那个……我的心凉了一下,不会是吴萘吧?
我连忙把协和医院的网页转到了主显示器上,在严赤雪那一页,我找到了她入院住的病房4206。
我找到了7月24日4206房的记录,有三条。“0时19分严赤雪入住”“2时03分严赤雪出院”“3时24分,吴萘出院。”
看到这我全明白了,吴萘生来就没有……呃……应该是灵魂吧?严赤雪在死后灵魂进入了吴萘的体内,并以吴萘的身份进入了吴家,这样一切都明白了,我所取代的只不过严赤雪而已,而吴萘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我关掉了协和医院的网站,坐在电脑前发呆。心里乱乱的,既有对未来的迷茫,也有对严赤雪的愧疚,我倒“无雪之冬”的博客上了解了一下严赤雪,然后关掉了所有的网页。
严赤雪和我一样,在三个系就读,分别是清华的计算机,化学,和北大的考古,她初中没上,因此17岁就已经大学毕业了,她就是在拿到毕业证那个晚上出的车祸,享年17岁。
我在转椅上发了半小时的呆,才想起自己的当前任务――进入军队。这可是关系前途的大事啊!
整理好心情后,我又重新打开了关于比武的网页,仔细看了一下规则。这次比武共有七个项目:射击,搏击,负重越野,负重游泳,车辆驾驶,跳伞和飞机驾驶。后两样根本就是逗乐,中间四项对我这小身板来说也是不可能的任务,我能上的也只剩射击了……
射击方面把专家雷倒的唯一方式就是:用一只他们以为最差的枪打出最好的成绩,在中国军队是口碑最差的,恐怖是88式了吧?说实话,88是只好枪,送检的样枪都能打出1MOA的散布,但一进入批量生产,质量就下降得如雪崩一般,以致根本没有人敢用它,执行解救人质之类的任务,因为打中人质的几率比击中匪徒的几率还高。
和半自动狙界的大哥大HK-PSG-1比,88式主要有两点不占优势,第一点是加工精密度差,第二点是非悬浮枪管。当然了,5.8mm重弹的质量过差,是88式精度差的最根本原因。
我自己加工不了子弹,只能从枪身构造和加工上做文章了,加工不成问题,毕竟我还是清华机工铣床比武第一,当时的作品就是一支88狙的枪管,唉,我的上辈子是如此的辉煌……
88式狙击步枪的结构很有意思,它的准镜是直接固定在枪管上的,这样做倒是解决了85上出现的准镜偏移问题,但是固定在枪管上的准镜严重影响了枪管的均匀震动。缩小后的85自动机构在88式过大的机匣内运动起来随心所欲,而且它的自动结构使得在后座完成时,整个机匣有明显向下的冲量。这套自动结构我是非常的不喜欢。
我不喜欢在枪管上开口,一是影响精度,再一个,换管太麻烦,不开口还能保证高密度的自动原理,我只知道三种,G3的半自由枪机,M82的枪管短后坐和加特林的转管式。加特林那个没戏,对加工要求太高了,而且也没有办法控制它进行单发射击。
至于M82呐那种枪管短后坐原理我也放弃了,你想,一根比赛级的钢制枪管得多重?2kg是轻的,5.8mm弹里德那点火药想推动枪管后坐?太难为人了吧!G3的7.62mm弹和5.8mm重弹的后坐能量大小差不多,而且它滚动柱延迟开锁机构的核心——滚柱,我也能加工出来。
所以我当前的任务变成了把G3塞到88式里面去。
我看了一下电脑的表,21点半了,该回五楼睡觉了,可是以最快的速度在网上报了名,关了机,关上“墙”,往楼梯那走……
躺在床上,我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拆装着G3,这把枪我太熟悉了,或者说对于PSG-1我太熟悉了,我曾做过了整支枪的3D模型以研究它的自动原理。明天我首先先得上网上去搞一套G3和一套88式的图纸,再用以前盗来的CIATomson探员的网银账户买一套刘坡尔德6×20准镜,然后再去搞点低碳不锈钢,接着……就这么想着,我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已是上午9点了,小孩子是贪睡,以前我睡上6小时就自然醒了,今天足足睡了11个小时。
收拾完自己后,我下到三楼去找吴苯奇,以前明菲会把饭送到五楼,现在明菲在芜湖,我吃饭就只能去找吴苯奇了。
电梯刚停下,门还没等开,就听门那边“嘭”的一声,什么东西撞门上了,门等了好一会才开开,吴苯奇捂着脑袋走了进来,不用问,刚才撞门的就是他。
“丫头,走吧,有人请你吃饭,10点半的局子,赏个脸?”“谁呀?”我问道,其实我知道是谁,“那个张……汉还是秦来着?”我自言自语。
吴苯奇似笑非笑地瞧了我一眼,说道:“知道还问?”然后闪进电梯按了“2”键。
下了电梯,发现司机已经在等了,车是一辆路虎卫士,8座的,也不知道是吴苯奇从哪搞的,还是一辆06版,属于当年的怀旧车型。
吴苯奇见我愣住了,二话没说,把我抱起来,放在了中排位座上,自己跳上了前排,车很快就开出了小区(这里说一下,这个小区是一个工厂改建的,每户的洋楼都是在原有厂房的基础上改造的,以致小区里最大的一家单层近万平米,我家单层“只”有3500平米,所以算是小户型了……)。
才走了不到半小时,我就理解了吴苯奇为什么找了这么一辆车——想去那家店得绕小半个北京,而北京市区一天24小时堵车,为了节省时间,自然近郊的小路是最好的选择。若不是卫士,恐怕别的车还真对付不了这种路。
越野路我早就适应了,以前在内蒙古跑“穿越东方”时,车有一半时间都在天上“飞”。这点土路和那连续“飞车坡”比起来不算什么了。(那次跑了第一,但悲惨的是自那后,没人敢给我做领航了,也就是那次第一,才让我有了机会在奇瑞签约,才有了现在!)想到这不由叹了一口气。
吴苯奇回头问道:“晕车了?”语气明显不关心我,我一看他表情,只得“嗯”的回答了他,因为我看得出他已经快吐了。车停下,吴苯奇去一边解决尴尬,我跳下车,打量着这块在北京市区里少见的荒地。这块地不小,依山傍水,风景不错,不会没人开发呀?忽然一个历史名词从脑海跳了出来——“四零零公墓”。
野史中记载,历代王朝京都附近都会有一个大型葬坑,用以掩埋在京畿战死的交战双方军人。北京附近的葬坑,据记载共提了四个王朝的四百余万名军人而被称“四零零公墓”。
如果我脚下的是那个“四零零”那么它的荒芜就不无道理了,敢在乱坟岗子上修点什么的人毕竟还是很稀有的。再一个,就算有人敢修,也没人敢用吧?
回到车上,吴苯奇已经解决完问题了,正在埋怨司机为什么不挑辆好车,我笑了笑没说什么。
随着车的再一次开动,我的思绪又动了起来。刚才吴苯奇提到车,我才想起来,要雷人的话就要雷到底,我一定要找一辆够雷的座驾!想必最让人无语的估计就是大车里下来一个拿枪的小姑娘了,想到这,我嘿嘿一笑。
吴苯奇闻声回头,我探过头去问道:“明菲库里有一辆VOLVO-A30D对吧!”我记得明菲跟我讲过说她库里有一个瑞典“弓箭手”155炮的底盘,那个底盘就是博福斯公司拿A30D改的,尺寸是11.4×3.4×2.8基本是全中国能找到的最大卡车底盘了!
“对,但我警告你,别打她收藏的主意!”吴苯奇笑道。
“不会的!”我做出信誓旦旦的样子,心里却暗叫道:“宝贝,你是我的了!”装甲大型卡车……恩……换个颜色会不会更雷?比如……嫩粉色?呵呵……
“去,这地方还有人?”吴苯奇转回头时眼睛扫过车侧的墓园,同时低声叹了一句。我向车外望去,远处一片墓地里,有一红一蓝两团东西在移动。车近了再一看,是一对身着和服的老夫妻,应该是来扫墓的。车再近一点,那老头看见我们的车,跟我打了一下招呼,我看见他伸出的右手,看到了他虎口上的老茧。心里说:“要啥来啥呀!”
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就到了一家烤鸭店门口。吴苯奇看了一眼店门口停的一辆揽胜,轻轻叹了口气,道:“头一次见张老这么主动!以前哪次不得等他一小时以上!”我瞟了一眼揽胜的车牌“京·ZK017”,我们车是“京·ZK019”啊,敢情中科院配车是路虎啊。
这配的车也不错啊!这样吴苯奇还抱怨配车不好?
“为什么配备车不一样啊?”我装着糊涂问道?
“这不是配的,配车是HQ3,我又加了点钱,买的这个。”吴苯奇一脸轻松道。
“点”钱?我一阵无语,他管八十多万的差价叫“点”钱?
“等我房车改好了,一定先找你试车!”我不满他的轻屑,便放出了狠话。带他出去坐A30D兜风,我敢保证他的结局就是有出气没进气。
吴苯奇背后汗都出来了,也不和我说什么了,径直走上楼。我耸耸肩,跟了上去。
楼上十人包间里只坐了三个人,一个是老张,一个是他的一个助理,还有一个中年人我并不认识,但看起来因该是搞技术的。
“这位是?”我看向老张。
“啊,这位是大唐发电部的总工程师,我看这技术因该属于新能源,所以找他来看看,没问题吧?大唐在新能源应用上还是很有建树的……”老张有些试探地问道。他语气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我很可怕?我脾气很冲?干嘛那么小心翼翼的?不过大唐发电嘛……还可以吧……只不过我已经有了完整的关于催化剂的使用方法,需不需要找别人尤其是我并不熟知的人来帮忙呢?不过想想我并没有什么管理人才……算了,少赚点就少赚点吧,方便为主。
“其实我手里有关于这种催化剂盈利地方法,而且也是在电力方面,只不过这项工程涉及款项巨大,所以一时无法动工,只是若是合作的话你们大唐能提供多少资金?”我用筷子敲了敲碗沿,轻声说道。
话一出口,在座的各位都看向我,眼神很奇怪,
“不是,丫头,你跟他摊牌干嘛呀?他就是一个搞技术的?”老张显得有些无奈。而我倒觉得最无语的因该是大唐那位,被认错了还得被人揭老底……
“那个……我不只是搞技术的,我是技术总监,有项目的决定权,若是通过了,资金不是事……”大唐那位一脸尴尬道。
“哦……”我装做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给大唐那位讲起了我的设想。其实设计很简单,就是用聚光镜制造高能光束,照射催化环以提供分解所需能量;然后以大口径喷嘴向催化环喷射过量纯净水——一方面保护催化剂,一方面作为缓冲剂以防冻结——这样就可以高效得到氢气氧气;得到氢气氧气之后,再用高分子半透膜分离;最后利用分离完的气体发电,反正用燃烧法也行,燃料电池也行总之,反正得到气体了,咋发电就不需要费太大劲了。
我这个设想把大唐的整的一愣一愣,老张也是一脸无奈状。“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我十分不解的问道。
“那个……你这么用的话岂不是把氢能变成了太阳能利用的中间产物了吗?”老张叹道。
“不行么?”我十分不解,“要不你怎么解决氢气的储藏问题?”
“只是这成本……”大唐技术监理有些犹豫。
“你知道这种设计的发电效率吗?”我差点没上去揍他一拳,搞技术的还考虑上了经济利益了?恨人呐……
“什么效率?”大唐监理一愣。
“自己算,以十二机为一组算,以燃料电池氢电转化率70%来算,逆变交流损耗20%来算!”我白了他一眼,然后不理他,低头吃饭。
“**,八亿千瓦时?一定是算错了…………**,真是八亿千瓦时!还是每天!”大堂监理一激动,把椅子腿蹬折了,整个人栽在了地上,但是依旧狂笑不止。
“八亿?”老张和吴苯奇也坐不住了,不由得站了起来。
“淡定,还得考虑太阳辐射量,实际上,大概只有七成到八成。”虽这么说,其实我心里也是一惊,没想到曾经的废物竟翻身了!一天八亿(八亿大概是上海电网的日消耗量)!我的天,四亿人民币到手啊!因为这种方法发出的电,基本是零成本!
“好我跟你干了,你说要求,我回去拟合同。”大唐监理很是兴奋,拉着我的手道。
“注意素质……”我手被握的疼痛不已,便提醒他。大唐监理果然识趣地松开手退离我身边。
“我负责设计、提供催化剂和选地,经营归大唐,回本后利润五五分成,可以吧?”我本想说二八或三七的,但想到大唐将是我这几年的主要合作对象,同时也是主要的赚钱阵地……就让他们多赚点吧,养肥了才有力气帮我干活嘛!
“五五分成……没问题,请问您选的地方在哪里?”
“塔克拉玛干。”
“啊?为什么?”
“笨啊,再上哪找全年十一个半月强日照的地区?”
“哦……那投资大概多少?”
“十四五个亿左右。主要是防风建筑费钱。”
“多少?恩……不就是一周的收入吗?”说到这总监的声音已经颤抖了,“行……我这就回去报告。”
“嗯,不送。”我都快乐疯了,哈哈,一天两亿,税后一亿二,我成了年薪四百三十八亿的第一人!
大唐总监整理好资料,一边往外跑,一边冲着秘书大叫:“小李,订机票,咱打飞机回北京!快快快!”
我愕然,“打飞机”回去?好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