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风从地上爬起来。
“这迷踪步太匪夷所思了,每一步都需消耗大量的内力,当下一步跨出去,不能足够支持内力时就会跌倒。”孤风经过几次跌倒的练习之后,终于有点明白的想道。
“看来自己还是太急功近利了,假如面对敌人的时候,按照这时的练习的境况,迷踪步根本不能发挥它的作用。我应该换一种方式练习才行。”孤风根据自己的练习情况思考起来。
坐在椅子上,孤风思考了良久,站了起来。
跨出一步迷踪步,孤风没有急着转到下一步的位置。调整气息,元宇功法在经脉运转起来,然后跨出下一步。跨出几步后,孤风感觉内力消耗的速度远远大于自己体内元宇功法运转补充的速度。跨出十几步后,迷踪步也没办法继续施展下去了。但是却已是比开始的时候好了很多。
孤风很开心也很兴奋,因为同时他也证明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他想在施展迷踪步的时候修炼元宇功法应该会有点帮助。结果出乎意料的好,感觉元宇功法比平时修炼起来竟然快了一倍有多。
此时,孤风感到内力耗尽的同时,也有些筋疲力尽的感觉。刚开始这样,孤风相信,情况会慢慢改变,而且会越来越好的。
整整一个月的时间,孤风都在客栈的房间里修炼和练习迷踪步中度过。
在这段时间里,孤风不仅将元宇第五重的修炼巩固和稳定下来了,而迷踪步也可以施展的,不能说到了随心所欲,但是也似模似样起来。起码,现在不会施展十几步就会内力竭尽跌倒的尴尬的场面了。
客栈房间里,一道身影快速的在移动,而且完全让人捉摸不定他的移动规律。狭小的空间,孤风的眼睛紧闭,但是脚下的步伐丝毫不停,每跨出一步仿佛都是出乎于下意思的动作。看起来,似乎丝毫不担心自己会撞在障碍物上。
孤风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不会撞到障碍物,也许因为迷踪步有无穷种变化的原因,在任何环境和情况下,都有它反应的余地。所以,有不断的练习中,孤风意外发现了这个现象,干脆将眼睛闭上,也不去想着怎么施展迷踪步,一切步伐根据自己身体反应的情况去应对、施展,而其他大部分的心思则停留在元宇功法的修炼之中。
经过一个月的元宇第五重的修炼,从开始丹田到的一小点实质力量精髓,慢慢孤风可以感受的很清楚,元宇真气的运转,那一小点渐渐壮大,一个浑圆但是本身不断运转的真气凝结在丹田里。
孤风在房间里停下了身体,状态也从修炼中退出来。
“看来元宇功法和迷踪步都已经稳定了,这几天修炼的进步也减速以至于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了。暂时一段时间内,怕是也没多大可能有新的变化了。在这里停留这么久,也是时候该出发了。”孤风感受功法的状况想道。
当下,孤风收拾好东西,结了客栈里的账单。
由于这个小镇处于毕殿州的边境处,所以,孤风打算先赶到毕殿州的毕殿城再说。一直往大路走,偶尔也会也到一些人,但是也没什么人会在意孤风。因为孤风还是穿着有些破旧的衣服,腰里系着那柄黑乎乎的柴刀。
现在孤风身上也有钱了,但是从小养成节省的习惯,使他也没什么衣装打扮的意识。反正十几年也是这样过的,一切够吃穿就行,其他的都不太在意。至于其他人怎样看他,那更跟他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了,只要不侵犯自己就大家都相安无事。
在半路停留了一晚,第二天,孤风继续向毕殿城赶路。
中午时分,此时时节已经转凉,快转入寒冷的冬季,所以这样赶路也不觉得炎热难受。现在路程已经来到毕殿城的郊外了,远远也可以看到毕殿城那条长长高大的城墙了。
现在孤风也急着赶路了,慢慢的在大路往城墙方向走去。
此时,一匹马从孤风后面赶了上来,从孤风旁边檫身而过,继续赶了出去。孤风正看着马上骑着的人觉得有点眼熟,那匹却已调头赶了回来。
马匹调头,上面的人看的清清楚楚,正是多日前打劫过自己的那班劫匪中的女匪。看着英气勃勃的女匪,孤风来不及多想,马匹已经赶到了面前。
“果然是你,小妖怪,快说,老妖怪在哪里?”女匪看清楚孤风后,怒气冲冲的向孤风囔道。
“老实交代,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女匪抽动一下手上的皮鞭,皮鞭在空气尖声啸响一下。
“不知道。”孤风暗中戒备,手掌早已经握着柴刀的刀柄了。孤风可不会说枯瘦老人已经死了,并不是怕女匪知道。就算说事实给女匪知道,她也未必相信。而且这样枯瘦老人死的不清不楚,枯瘦老人背后的门派怕迟早也会找上门来,一个枯瘦老人差点把自己杀死了,一个门派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什么?你和老妖怪在一起,你会不知道?你再不说,我先将你这个小妖怪杀了,再去杀老妖怪。”女匪妙目瞪大,语气由怒转冷的说道。
“我只能实话跟你说,我和那个老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孤风也不想多作解释。虽然不是很清楚女匪为什么这样愤怒,估计也和那个白衣男子有点关系了。
“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会老实交代的了。”女匪冷冷的说完,抖动手上的长鞭,长鞭如一条灵蛇,凌厉的向孤风头上快速飞来。
孤风早已有戒备,女匪的手一动,身体一闪已经退出女匪的攻击之外。
长鞭在孤风原来站着的位置横扫而过,往地下的方向继续前进。女匪想不到孤风竟然可以闪过自己的这一鞭,还未等长鞭着地,提拐手掌,长鞭再次向孤风方向攻去。
孤风看到女匪毫不讲理,而且处处逼人,心里也有点怒了。
使出迷踪步,身形诡异一闪,躲开长鞭的攻击。还没有等女匪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出现在女匪的另一则,黑乎乎的柴刀一刀砍断马匹的颈脉。
“呜……”马匹一阵悲鸣,猛然向地下摊倒。
“啊……”女匪同时也一阵惊叫。
这时,孤风已经闪到马匹的后面了。看也不回头看女匪,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