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子房献谋,西向离去(第一更)(大家多多支持,多多捧场,竹峰不甚感激。)
张良起身,满是激动,从此便要追随刘子刚诛暴秦而征讨天下。花健、黄石公、张良三人本身回府就是黄昏,而后又再客厅对答,此时却已夜深。
花琴吩咐下人们准备好了酒菜,刘子刚坐主位,黄石公、张良分坐左右,花健坐于张良之下。刘子刚,一脸喜气,举起酒杯,恭而向下,道:“今拜黄石公老先生所赐,得子房先生,子刚不胜感激,仅以此杯,敬二位先生。子刚先干为敬!”
刘子刚左手掩面,右手举杯,一饮而尽。
“多谢将军!”,张良举杯。
“将军此话却是客气,小老儿惶恐万分啊!哈哈、、”,黄石公举杯打趣地笑道,随即两人饮下便饮尽此杯,不留残液。
“二位先生莫要客气,子刚今日欣喜,便吟首诗给二位听。”,刘子刚喜形于色,兴致大发。
古时文人,才子坐一起最喜欢的事,便是饮酒作乐,吟诗作赋。见刘子刚有如此雅兴,黄石公、张良也是满是恭敬,齐道:“我等洗耳恭听!”,其实他俩多有吃惊,这时代,文人本就稀少,而刘子刚身为将军,却又能吟诗,集文韬与武略一身,可谓奇人。
“子房未虎啸,破产不为家。
沧海得壮士,椎秦博浪沙。
报韩虽不成,天地皆振动。
潜匿游不邳,岂曰非智勇?
我来圯桥上,怀古钦英风。
唯见碧流水,曾无黄石公。
欣喜此人来,宇内乾坤定。”,刘子刚微摇脑袋,暖暖吟着。此诗本是李白所做,被他径直搬来,最后一句本是“叹息此人去,萧条徐泗空”,悲凉、凄惨之意。而如此一改,显然喜庆,豪壮许多。
黄石公、张良皆好楚辞、诗经,多有唏嘘,却从未见过如此作诗,此时瞠目结舌,轰然震撼,瞪大了双眼看着刘子刚,但又细细回味这首小诗,虽不似诗经那么押韵、工整,却是朗朗上口,颇有深意。
此诗讲述,张良祖先五代相韩,秦灭韩后,他散尽家财寻得一壮士,在博浪沙狙击秦始皇未中,涓涓张良,报韩之心何其壮哉,后逃亡至下邳时遇黄石公,拜而为师,深得韬略,足智多谋。现我刘子刚欣喜得了张子房,定能扭转乾坤,横扫宇内。
张良表情惊异,心中澎湃,呆若木鸡一般看着眼前的刘子刚,却若神明鬼怪,不仅知晓自己身世,而且知他如何刺秦,并是逃至下邳,而遇见了师傅黄石公,刘子刚却似知音,能知他心中所有心绪。
张良既是感激、又是敬畏,如今他更是坚定地追随刘子刚,并相信一定能够诛戮暴秦,平定天下,他紧紧握住了拳头,睿智的双眸,显露出张良的决心。
黄石公也是吃惊不少,但更多却是回味这诗的旋律,而并未深解其中意味,他是个隐士,更是个文人,并对诗文有着始终如一的执着,见有如此新式诗文可谓是欣喜若狂。
如此,黄石公、张良、刘子刚互相讨论这诗之味,一人在韵,一人在意,而刘子刚皆有解释。
时间飞逝,很快酒已过了三巡,夜也深了。但刘子刚却是转喜为忧,脸色凝重,他意识到一个现实问题,那便是,他仍还是惊弓之鸟,瓮中之鳖,陈胜随时都能至他于死地,应早些离去才是。
“将军何故喜而转愁苦,可否一说,让子房替将军分担、分担。”,张良城府颇深,而善察言观色,很快便察觉异常。
刘子刚轻轻放下了酒盅,心中有些杂乱,“今我困于陈县,多受陈王牵制,稍有不甚,性命堪忧,但却未有想到尽快逃出升天之法,只能等待。”
听及此言,黄石公捋了捋银须,面色桃李,微露兴致,若有思绪,而将目光投掷张良身处。
“子房倒是有一计,不知可否”,张良见老师示意,泰然自若,自信十分,欣喜如常。
刘子刚有些急切,迫不及待想知张良计策,便道:“子房速速说与我听。”
张良顿了顿,端起酒盅,浅浅呡了一口,冷静异常,道:“大智若愚,瞒天过海,西向离去。”
刘子刚顿时爽朗,已然知晓其中韵味,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当局者迷、而旁观者清。
刘子刚先前本打算等待时机,他知吴广定会困于荥阳,而西进不成;武臣被掠赵地,而暗自发展;只有周文所部才会兢兢业业扣入关中、攻破函谷关,但强秦却有三十余万,周文仅有数万之众,必是不敌,而吴广、武臣不会来救。如此刘子刚便可请愿,率泗水之兵而援周文。但这却至少要等数月之后,数月之后,确实太长,到时刘子刚都不能保证颈上人头是否还在。
张良一言,却是让他耳目一新。一者,刘子刚在陈胜心里多以能者据之;二者,刘子刚多有不听号令之举,陈胜有此而生芥蒂。如张良所言,大智如愚,便可装疯卖傻,愚人自居,隐遁朝野;瞒天过海,便可自娱自乐,安逸享受,示之陈王,我不愿离去,而暗下却是秣马厉兵,各自筹划,随时准备溜之大吉。不出一月,刘子刚便可逃之妖妖。
刘子刚大喜过望,畅快淋漓的饮下一盅,赞道:“子房,不愧为黄石公高徒,一语惊醒梦中之人。”
“将军,过奖了。”
随后刘子刚也不再有所顾虑,与黄、张、花三人开怀畅饮,大论诗中韵味,天下兴亡,将兵谋略,兴致怡然。时至三更,众人皆颇有醉意,才由侍女搀扶,泱泱离去。
刘子刚也多喝些,虽未有醉意,但肚子却是很撑。花琴两手搀扶他起身,愣是没有扶起,身体一撇,却将自己完全倾覆至刘子刚身上,顿时两头相碰,身体亲密。花琴迅速爬了起来,脸颊大红,滚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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