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人这一辈子千万不要冲动做错事,不然地球是很圆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李小羽睁开眼时脑中不知为何响起了这句话。眼皮很重,眼前的景物还是有些模糊不清,试着动了下身子,一阵剧痛传来,试了几次,悲催的发现现在自己已升格为植物人一名,索性也不再做挣扎。眼前的事物慢慢清晰起来,古色古香的淡绿色床幔,一阵似有若无的淡淡清香滑进鼻翼,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一些。
“小姐,你醒了?!”一个长相标致,身穿天蓝色衣裙,略带些稚气的女子带着惊喜看向李小羽。
“我。。。。”出口的是嘶哑不已地声音,李小羽的喉咙仿若被火灼烧过一般难受。
犹如清泉般的水划入喉咙,李小羽顿时好受不少。略带感激地看向女子:“你是谁,我这是在哪?”声音还是有些嘶哑。
“这是在船上,奴婢蓝月。”蓝月放下杯子答道。
“船上?我不是在。。。。?”脑中闪现的影像让李小羽顿时禁声,孙淮,耶律齐,甜儿。那漫天的血雾仿若近在眼前。
蓝月此时见李小羽脸色比醒来之前更煞白几分,以为是身上伤口疼痛,便说道:“小姐刚醒来大夫吩咐多休息,奴婢这就去端药来。”说着就要走出门去。
“等等,你们主子呢?”
“小姐你说的是少爷吧,少爷他刚刚还在这儿的,只不过刚冷护卫来找少爷才出去的,奴婢这就去通知少爷。”蓝月盈盈说着,说罢也不等李小羽反应,福身就径直走了出去。
李小羽有些莫名其妙,自己何时变成洪水猛兽了,这叫蓝月的奴婢走的这样快,她还有很多事想问清楚呢。况且她还是伤患,不是应该尊重伤者的意见的么?!
不一会儿,躺在床上的李小羽听到了些脚步声往她所在的方向走来,不是她的听力有多好,实在是周围太安静的缘故。首先看到的便是端着药的蓝月,而蓝月后面那一身白袍,面容清俊的不是耶律齐是谁。
蓝月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李小羽扶坐在床上,背上垫了柔软的丝被。此时的李小羽面色惨白,本就小的脸此时更显得只剩巴掌大小,淡青色床幔映在她身上倒也有一番别样风情。彼时,耶律齐竟觉得眼前女子比那凝脂美玉更美上几分,说不出地惹人怜爱,令人心疼。
李小羽小口小口地喝着手上的药,有些烫。对于喝药这一事,李小羽还是想得比较清楚的,她不会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虽然她也是不能习惯这苦苦的味道侵占她的味蕾。所以,她很是自觉地喝着,一副乖宝宝的摸样。
“真乖啊。”耶律齐微勾起嘴角突然说道,温柔至极。
“咳咳。。。。。”李小羽有种被天雷雷到的感觉。
蓝月急忙帮李小羽轻拍背脊,顺着气。“小姐,小心些,要不奴婢来喂你吧。”
“咳,不用了,没事。”李小羽不想去看那个一脸笑意的罪魁祸首,继续和眼前黑乎乎的药进行沟通。
“蓝月,你先下去吧。”耶律齐坐于床前说到。
“是”蓝月恭敬地退了出去。
手上的碗被拿走,落在床前的人的手上,洁白修长的手显示出主人的养尊处优。
“这药是我叫人专门熬的,不会太苦,你吃着应是不会太难受的。”
李小羽此时才发现那药竟是比自己以前吃过的苦味要淡上许多,还透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原来是他的缘故么。
修长白皙的手把一勺药送到李小羽面前,李小羽看看眼前的药,再看看那一脸温柔笑意的人,有些愣,鬼使神差地喝下了送到嘴边的药。
明媚的阳光从外面射进来,照耀了一室的光华,床边两道白色的身影奇异的和谐,荡漾着温暖。很久很久的以后,李小羽才知道,彼时是两人难得的纯静时光。
一碗药很快便见了底,耶律齐把碗放于桌上,回身看向那个仍有些呆的人儿。笑意漾进眼底,“好些了么?”
“啊,嗯。。。好些了。”李小羽有些不自然的回到,心里再一次鄙视自己的不淡定。
“我。。。。”
“你。。。。。”
“你先说。”耶律齐温柔地说到,眼里有不容错过的包容以及。。。怜惜。
李小羽想了想:“我为什么会在船上?”
“嗯,还有么?”
“嗯?”李小羽有些反应不过来。
耶律齐眼里满是宠溺:“还有什么想问的,我一次性回答你。”
“哦,还有,那个孙淮怎么样了,我什么时候能走?”李小羽想了想开口继续问道。
“你在船上是因为你的伤坐船比较好,马车太颠簸,在船上大夫也比较容易为你治疗。至于孙淮,他死了。”说到孙淮,耶律齐眼里闪过一抹冷光,但很快又消失无踪。
“这样啊,。。。谢谢。”李小羽突然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毕竟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自己的心境已是说不出的感觉。
“那。。。。。”
“你的舞跳地很美。”耶律齐突然飞出的一句,李小羽有些措不及防。不明所以地望向面前的人,眼前的人微勾起笑容,阳光在他身后渡了一层光华,如梦似幻。
“所以,不要再让别的人看到,可以么?!陈酒般的声音传进耳膜,醉的是谁?
李小羽的第一反应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