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石柱对着张剑拜了三拜,然后又磕了三个响头,这才站起来说道:“师父,弟子这拜师之礼已经行完,不知师父何时教授我武功呢?”
孙老爹说道:“不忙,不忙,我们三人先吃饭,至于武功嘛等张老弟有时间再教你。”说着孙老爹已在正屋之中摆上了一桌丰盛的酒席。
张剑对田石柱说到:“武功一道最为重要的是内功,我先传你内功心法,你仔细听好了。我传授给你的是武学一道的至高无上内功心法,它讲究形、神、意合一,举手投足皆生于意念之间,若练到小成摘叶飞花伤人,练到大乘境界,御剑千里,遨游宇宙。”
田石柱以前孙老爹练了几年的庄稼把式,孙老爹那些外功,很难练到登封造极,现在听说内功练到小成境界就能摘叶飞花伤人,心里不由地对张剑暗生敬佩之心,态度也更加地恭敬起来。
张剑接着把无名诀心法传授给了田石柱,田石柱虽然熟读诗书,无奈里面内容深奥无比,字字晦涩难懂,也花了足足三个时辰才把心法默记下来,张剑也不断地指导纠正田石柱不懂之处。
在以下几天里,张剑不断地教些简单的医术给田石柱,医术虽然简单,田石柱也下了很大的功夫才一会认识人体经脉图,对人体的穴位才有了初步的认识。这些经脉之图错综复杂,纵横交织,每条经脉运行路线也不一样。
夕阳西下,月上眉梢。张剑来到海边悬崖之下,静静地坐在岩石上看着海浪一滔一滔地袭击着岩石。巨大的海浪冲击过来,又被坚硬的岩石挡了回去,一次次的冲击,岩石虽然表面早已光华无比,海浪仍然无法透过岩石。
张剑跳到被海浪冲击的岩石之上,巨大的海浪冲击过来,瞬间把张剑冲入水中,根本无法在上面站来起来。大自然的力量实在是太强大了,这毫不起眼的海浪之中竟然有那么大的力量,竟然不能在上面站一分钟。
一次一次的冲击,使张剑全身湿透,浑身疲惫不堪,张剑还是不能在岩石之上站立,时间已经过了一晚,张剑回到孙老爹家里。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之间已经过去了一年时间,张剑已经由先前不能在岩石之上站立,到现在巨大的海浪已经无法冲动分毫了,田石柱也由张剑的教导,武功略有小成,已经进入后天巅峰境界,随时都有可能突破进入先天境界。
一年时间虽然不算长,也不算短,外面的世界已经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小渔村里的张剑根本不知道。青天门在这一年之中,发展极为迅速,几乎已经凌驾各大门派之上,俨然成为武林中的霸主。
清晨,朝阳初现,海面上一片风平浪静。张剑依然在海边悬崖之下岩石上接受海浪的冲刷,只见张剑右手微张,运起体内陀螺真气,轻轻向海浪推出,海浪一滔一滔地向后散去,消失在海水之中。
这掌威力巨大无比,乃是张剑根据海浪变化所创,又内劲分为几层,一层叠加一层,一层比一层厉害。张剑为其取名惊涛掌。现在张剑这套惊涛掌已经能分出七层劲来,越到后面威力越大,每层劲都成几何递增。
虽然小渔村的生活非常的平静,虽然倭寇再也没有来犯,虽然田石柱很用功,几乎得了张剑所有真传,所差只是火候问题。武功一道还是要靠自己的悟性,无论你天资是多么的聪明,根骨是多么的奇佳,只要你不能突破,武功就永远停留在那一境界。
现在田石柱就是遇到了这样的问题,先天境界对于田石柱好像是一座大山一样高步可攀,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突破后天巅峰境界,反而武功似乎还倒退了不少,田石柱心里也很焦急,有些东西部是着急就能解决问题的。
张剑看着田石柱这样,心里也无可奈何,再这样下去,田石柱似乎终身都无法突破后天境界,这境界对田石柱来简直就是一个瓶颈,是一道难关。张剑决定带田石柱到外面去游历一下,好提升一下心境,以便克服这难关。
洛阳,一座非常繁华的城市。
一座小酒楼里,虽然不算豪华,里面四周也挂着山水花木图,虽然不是名家珍品,但也是别有一翻情趣。酒楼之中有许多酒客,酒虽然不算好酒,也有许多人喝酒,大多是一些商旅之内,也有一些江湖人士。
最让人奇怪的是这里一桌坐着两人,一位和尚一位尼姑,和尚尼姑都在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本来在以前那个年代,和尚和尼姑作为出家人,都是戒酒戒荤,二如此不顾众人的眼光,在酒楼大吃大喝。
张剑和田石柱找了一张桌子,坐在桌子前,随便点了几样小菜,低酌浅饮起来。田石柱说道:“师父,这洛阳果然是繁华得很,连酒楼都这么高档,不知道酒菜是不是很贵啊。”田石柱这一说立刻引来了周围的目光。
许多酒客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位乡下来的野小子,没有进过酒楼,也不知道还有比这更高档的大酒楼。看这两位年轻人年龄相差不大,居然是师徒关系,在许多世俗人眼里,一般师父年龄都要比徒弟大上不少。
张剑慢慢品了一口酒说道:“其实也不是很贵,一顿饭也要不了几两银子呢。”田石柱一听见张剑说一顿饭要花几两银子,马上惊叫起来。
“哎呦喂,我的妈呀,吃这一顿饭要几两银子,这,这咋这么贵啊。在我们那里,几两银子差不多都是我们一年的开销了,我身上没有带那么多银子呢。”
“土豹子!没有钱还敢跑到酒楼里吃霸王餐。”一位身穿蓝色绣花长衫,头戴圆帽,脚穿云头鞋,脸形微微偏长,身体也比较瘦,显得有些文弱,年约二十三四左右的男子说道。酒楼店小二连忙跑过来“谁在这里吃霸王餐,吃了也别想走出这酒楼,给我好好在这里洗碗,直到把饭钱付清为此。”说完值指着张剑师徒二人。
张剑被人无端指着,心里颇为不快,张剑暗露点气势瞪了店小二一眼,店小二顿时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气从心底升起来。
田石柱本来就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无端地被那位蓝衣人说了,心里有些不快,低头吃起饭菜来。张剑对那位蓝衣人微微不满,此人怎么口无遮掩。于是说道:“谁吃霸王餐了,吃点酒饭的钱我还是有的。”说着从腰包里拿出五两银子放在桌子上,眼露鄙视之色瞧了那位蓝衣人一眼。
店小二叫道张剑拿出银子后,脸色立刻露出了笑容,“客官,对不起,这实在是个误会。本来小店就是小本买卖,经常遇到这样的事,也实在是亏损不起。你还要吃什么尽管吩咐,小的这就给你去做。”
张剑说道:“你再去做几样下酒好菜,顺便拿一坛上好的酒来。不知这银子够不够?”店小二说道:“够了,还有剩余呢。”张剑说道:“剩下的就当赏你的小费。”店小二高高兴兴地去端菜拿酒来。
突然小酒楼里来了外面来了十几骑,马上都是些精壮汉子,他们个个腰悬刀剑,双眼目露精光,进酒楼便叫道:“老板你这里可有好酒好菜?”
老板正在柜台前卖弄着算盘,一见这些人,也知道他们是一些镖师之内,因为他们衣服上袖口处绣着中原镖局的标志。老板连忙说道:“我们这里有上等的美酒和精致的小菜,客官请里面坐。”
店小二连忙拿来一些茶杯,提来一壶香茗为众人掺上茶。这时酒楼许多顾客冲冲吃完饭,也许是对这些黑衣人比较惧怕,纷纷向外边散去。此时酒楼之中还剩下几位不怕事的客人,其中一位蓝衣人,还有那和尚和尼姑,张剑师徒二人。
说起蓝衣人来,此人乃洛阳城原来是一小混混,名叫武阳,没有想到时来运转,结实了臭味相投的洛阳府伊李俊才之子李涛。在李涛帮助下当上了一名看守军械仓库的官差,从此以后自认为高人一等。
那和尚是大大有来头之人,此人年纪已经七十有二,须眉俱白,红光满面。此人乃峨眉派长老,法号法能,俗家姓江名雄。一生功夫已登峰造极,武林中少有敌手。他认为酒肉穿肠过,佛在心中坐,不戒酒肉。
而他对面那名尼姑也是峨眉派长老,乃峨眉青衣庵里修行,一生古佛拌青灯,也不戒酒肉,乃法能之师妹,其年也七十了。功夫也厉害无比,武林中人很少有人看见他们出手。本来峨眉就是一大门派,门派里面成员也比较复杂,峨眉向来都被正邪两道排挤,然而峨眉弟子也非常厉害,总能在武林中傲立不倒。
为什么受正邪两道排挤呢,原因就在于峨眉派是佛道双xiu的门派,佛门和道教都承认峨嵋派为正派,峨眉派总是除恶惩奸,以正派自居,与邪派水火不容,邪派自然也不能容忍峨眉派为邪派。
其实这些镖师一来之后,口里说着粗话,那些普通人自然极为害怕,深怕遭受不测,所以纷纷溜之为大吉,剩下的这些人各凭本事留下来。武阳有官府的身份,心想那些镖师自然不敢得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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