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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误入山洞

过了一会儿之后,顾小峰慢慢恢复了一丝力气,站起身来脱掉全身衣物,找了一处干燥之地晾了起来。山洞再往里面点地势稍微偏高,里面也有很多被河水冲来的许多枯木腐枝,早已干燥无比,现在虽然是初冬之际,天气早已转凉,顾小峰被冷的值打哆嗦。

山洞之中不远处还躺着野狗,那只野狗这时也慢慢地摇了摇尾巴,似乎受到过什么重创一样,眼睛也没有先前那种凶光了。顾小峰看见野狗还在那里要尾巴,心里的仇恨不由地升起来,要不是你这只野狗,顾爷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顾小峰走找了一根手臂粗的树枝,对着野狗脑袋就是一阵乱打,可怜的野狗本来就奄奄一息了,那里经得起顾小峰这番乱打,早已断气多时了。顾小峰仍未发觉,还在使劲地朝着野狗身上打去,过了片刻之后,顾小峰似乎打累了,才停下手来看着野狗。

野狗早已死去多时,身体也慢慢开始僵硬起来,这时候的顾小峰又冷又饿,虽然刚才打死野狗运动了一下,停下来又觉得非常很冷。顾小峰山洞干燥之处捡了一些枯枝腐木,架起围成一个小圈,用自己随身携带的火石点燃,虽然落水之后火石已经被打湿,经过一阵的吹晾火石早已干了。

顾小峰又从湿衣服里找出自己唯一的家当,一把雪亮的小匕首。这把小匕首乃是顾小峰在那些战死的战士身上捡来的,那些死人身上什么都没有,这把匕首也许是那些胜利的军队打扫战场时遗忘的,凑巧被顾小峰捡到了。

人饿极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那些野狗靠吃死人为生,谁也不会去打那些野狗吃,现在顾小峰饿极了,自然管不了那么多,提气匕首就在野狗后腿上一阵乱割。由于野狗常年在外,又靠吃死人为生,皮自然也就稍微厚了那么一点,加上匕首又不是很快,割了一刻钟才割了一块后腿肉下来,去掉皮毛。

顾小峰有找来一些树枝,用匕首削尖,插进割下来的野狗肉里,这时顾小峰生的火已经熊熊燃起来了,山洞之中也不在感觉那么寒冷。顾小峰把穿有狗肉的树枝架起来固定好,又去取来自已的衣物慢慢地烤了起来。

虽然是初冬时节,一般衣物都不容易干,起码要两天才能晾干,本来顾小峰就比较瘦小,身体自然也不会太强壮,总不能身穿湿衣服,那样会引起风寒,甚至会发高烧,弄不好要了人命。

顾小峰慢慢地烤着衣物,那些衣物也渐渐地变干了,在烤衣物同时,那些狗肉也渐渐的散发出诱人的香味来,虽然肚子饿极了,但那些狗肉还未熟,也不能吃,如果吃了弄不好会得什么病来。顾小峰一边烤衣物,一边不时地注意到烤着的狗肉。

火势渐渐变小了,顾小峰又去加了一些枯枝在火堆里,活又慢慢的变大起来。虽然烤干内衣内裤,外面穿的衣裤还比较湿,顾小峰又继续烤起外面的衣物来,也许是闻久了狗肉的香味,现在也不觉得其香味来,等到顾小峰烤干了衣物,穿起衣物之后,肚子开始咕咕直叫,才想起自己烤的狗肉来。

那狗肉早已烤熟,表面漆黑一片,顾小峰知道是自己大意,把狗肉给烤糊了。虽然是糊的狗肉,虽然一点盐味都没有,虽然那些狗肉被烤得水分全无,顾小峰还是毫不犹豫地拿其狗肉就往嘴里送。

野狗常年日晒雨淋,又常在坟山上吃死尸,加上这些野狗年龄都比较偏大,那肉嚼起来自然粗糙无比,难以下咽。对于一个肚子饿得发慌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而且简直就是一场美味,本来也很久没有吃过荤了,今天突然开了一下荤,心情自然舒畅。

本来人为了生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做得出来,据说以前有些村民因饥饿难耐,吃树根,吃野草,甚至还有人吃人肉的事情来。虽然自己心里不想吃,饿谎了什么也顾不上了,只顾先填饱肚子再说,填饱了肚子哪怕是杀头也无所谓。

然而在顾小峰吃饱了之后,又开始看着那死去的野狗,心里面不由一阵反胃,这只野狗乃吃死人而活,自己居然吃了它的肉,想到此处心里就想吐出来,心理面对野狗起来无限的反感来,顾小峰蹲在地上半天,嘴里却没有吐出一点狗肉来。

顾小峰心里想到,既然吐不出来也就算了,干脆再去割点狗肉来烤好,做成干粮,免得以后挨饿。于是顾小峰又开始动手割其狗肉来,这次狗肉比以前割得快了许多。这人啊一吃饱了就有力气了,哪怕匕首在钝,也丝毫不影响割肉的速度。

这只狗还真够大的,除去皮毛、狗头、内脏,这狗肉还有五六十斤重。当然顾小峰一下也烤不了那么多肉,顾小峰把一些骨头全部都扔了,还剩下四十多斤净肉,把那些野狗肉全部烤干了也有三十多斤重。

顾小峰脱了一件内衣,把那些烤好的野狗肉包扎好,放在干燥之处。然后来到山洞口开始大量起这山洞来,山口离生火之处约十米左右,洞口有半人来高的水,山洞顶也很高,有七八米高。一眼望出去,只见长河约二百米宽,对面又是山,长河位于两山形成的山沟底,本来长河边上就人迹罕见。

看着滔滔长河之水,顾小峰找来一块拳头大小的额卵石,使劲往长河里扔去,扑通一声,额卵石落在水里,在长河河面上湛起一点水花,随即就消失了,久久不能听见鹅额石落到水底的回声。这是古时候人们测量水深的一种方法,如果回声很快清脆,那么水也不深,如果没有回声,或者很久才有回声,那么水也就比较深。

眼看着面前之路怎么也走不出去,顾小峰也不想再冒险,必紧人的运气不是每次都那么好,也不是每次都那么背。回到山洞干燥之处,找来了一些干树枝,做了一个火把。本来在山村长大的顾小峰就没有学过武功,那个年代生活都成问题,谁会去学习武功啊。

那些山村没有武师,大家都为生活而忙碌,即使有武师交受武功,估计也没有人去学习,因为练武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对于这些山村来说,花费那些时间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去种庄稼,庄稼种好了产量也就高了,产量好了也能解决温饱问题。

然而这小山村里也没有人读书写字,战争开始之前还是有一家私塾,后来日子艰难了,百姓来饭都吃不起,哪有时间送孩子来读书写字,还不如让孩子们去帮忙放鸭、放鹅。等这些家禽费了,也好到城里去卖个好价钱,换些才米油盐回来。再说读书又不能当饭吃,有几人能读出头来,那毕竟是少数人,一万个人里才有一两个人。

顾小峰还是不服气,又找来了一根长约三米多的树枝,对着山洞的水面慢慢往下刺下去,开始山洞里的水还不是很深,只有一米多点,越向河里走,水就越深,转眼之间水已过两米深,顾小峰又不会游泳,只好退回山洞里面。

山洞外面依然漆黑一片,顾小峰被冲到这山洞里,也不知道在这里面呆了多久,现在依然是晚上,看不清楚外面的情况。既然被困在这山洞之中,何不到山洞里面去瞧瞧,也好找个出路出去呀,心意既定,当下便收拾好东西,点燃火把,朝山洞里面深处走去。

山洞里面寒气逼人,虽然顾小峰打着火把,仍然感觉奇冷无比,火把的光环只能照到很小一部分,而且里面道路崎岖,高低不平,地上岩石众多。不知是那里吹来的冷风,把火把吹的一闪一闪的,洞顶不时有几只蝙蝠吱吱叫着,偶尔懂壁上有些蜘蛛之内的昆虫,个头微微偏大,也颇为吓人。

山洞甚长,道路也很难走,走了半个时辰左右,依然看不见出口,里面依然是漆黑一片。背上三十多斤重的野狗肉,也很累人,顾小峰都把食物从背上卸下来,仍在山洞之中。这样轻装走果然轻松多了,脚步也似乎变大了,然而没有走几步,顾小峰便返回来,捡起食物,重新把野狗肉被在背上。

火把也快燃尽了,那微弱的火光只能照射周围几米远的距离,然而此时顾小峰已经很累了,也很想休息一会,可是如果现在不多走一点,那么没有火光的路不知道还要走多久,在这山洞中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除了石头还是石头,那些岩石形状也很普通,随处都可以看见很多的那种。

顾小峰咬牙坚持住,拼命地向前走着,任其如何拼命坚持,也无法提起速度,因为到处都是高低不平的岩石,稍微不注意,脚碰在岩石上,痛的顾小峰哇哇直叫,脱掉鞋子一看,脚都碰血沁了。

没有过多久,火把很快就燃尽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加上脚上又受了点轻伤,走路的速度也更加慢了,又走了一个多时辰,顾小峰终于坚持不住,做在一块岩石上休息起来,也许是太累了,没有过多久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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