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阳下山,又将是黑夜;当梦破碎了,人也会悲离。
涵雪望着遥远的星空,曾几何时,她是那么幸福的和自己喜欢的那个男人在清新的田野间看着那美丽的夜空。但是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梦一场,包括了欧文的一切,都只是她的影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根本就没有认识过一个叫欧文.雷蒙的人,不认识赌王......
夜空,遥远而闪烁,梦幻而真实。真的是该从梦里醒来了!
沃尔克走到了涵雪的身后,看着疲倦的女人。在中国见到她的时候,她几乎已经没有了知觉,就像一个木头人,被人抽走了灵魂。他静静地抱着她,想用自己的温度使她苏醒过来,可是能够看到的依旧只是那如泉涌的泪水。
“怎么还不睡?”沃尔克轻声的问道,从来没有一个时候他这么想将一个女人纳入怀中,想给她温暖和保护。只是,在她那颗心里有着道道裂缝,已经无法让任何人进驻了。
涵雪依旧仰望着布满繁星的天空,身穿黑色连衣裙的她,任由紧制的缎子裹住她娇瘦的身躯。黑亮如钻的眸子已经失去了往日的辉然,即使黑仍依旧,却看不到任何生机。“今天晚上的星星很美......”她淡淡的说着,静谧的呼吸。复古扇型的睫毛眨了眨,即使是处于无意,却也能撩拨人的心绪。
沃尔克看着涵雪的侧面,将手中的一件披肩披到她的身上,“不要着凉了!”
“女人对男人来说,都只是跟衣服一样吗?”涵雪不改姿势的站着,像是在问沃尔克却又好像是问自己。
涵雪的问题让沃尔克不由得一怔,不过他无意隐瞒涵雪从男人的观点看女人,也许他该让女人更加的了解男人。“在我的眼中,女人只是用来解决生理问题的需要,然后就只是传宗接代的工具......”他慢慢的说着,看着涵雪的任何一个表情,然后将她的身体扳过来。“但是,从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感觉有很多事情都变了......”
看着那深邃的绿眸,涵雪轻轻的拿开了沃尔克的手。“伯爵说的太严重了,我是一个很平凡的女人,跟其他的女人一样......”她往落地窗外走去,看着陌生的一切。
“你是特殊的!”沃尔克跟着涵雪走了出去,原本的他是高高在上的,从来也不会在女人面前如此的低头。女人对他只会是想要爬上他的床,对他毕恭毕敬,但是他却在一株小花身上深深地被迷惑了。
“我很平凡,跟世界上的女人都一样。”涵雪说的有些凄凉,就像现在夜半的凉意,总让人觉得寒气逼人,然后她接着说下去:“但是,我却没办法做好一个**......
“我很羡慕其他的**,她们不会像我这样有野心,甚至可以是好多个男人的**,但是......”晶莹的泪珠再次沿着清瘦的脸庞落下,毫无预警。
沃尔克感觉他的心就像被人用针狠狠地扎了一下,他有过很多的女人,但是他从来就不在乎他有过的女人到底是多少个男人的**。女人可以用金钱换来,也可以因为钱而在下一刻就去到另一个男人的身边。他从来就不会想到他的**,因为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如果可以选择一次,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蠢了,不会那么的贪婪......”涵雪任由凉风吹干脸上的泪,男人只会将伤痛带给她,却不是安抚她给她治伤的良药。
“但是你还是会选择做雷蒙的**......”沃尔克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理,他想好好的说她一顿却不知该如何开口,面对以泪洗面的涵雪,他能做的就只是无动于衷。他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这些情**爱,他相信欧文也是,只不过正是因为他们的不相信,才会让另一个人痛苦和难受。
提到“雷蒙”二字,涵雪心里紧紧一揪,数天前他的残忍又让她已经支离破碎的心再次的疼痛。
如果还是会堕落,她还会选择能在那间PUB里遇见欧文,让他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么?如果他不是赌王,那么他们就不会有交集,不会为学习赌术而答应做他的**,不会因此而将心落在他的温柔里。可是,如果不是欧文,她还会选择吗?如果她遇到的赌王是另外一个陌生的男人,她还会选择成为他的**吗?
“也许......**本来就不适合我......”
古老的东方家族,朱红色的大门在开启之后又再次的关上。依旧像是冷血动物的下人们,只是恭敬地听从主人的吩咐。
坐在高堂上的男人,细细的品尝着上好的龙井,直到水学谭的出现他才放下了杯子。上官浩楚意犹深入,望着同样是满面春风的水学谭,“看来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他几乎已经肯定了水学谭的能力。
水学谭在上官浩楚左手边的红木椅上坐下,用人也早将他的茶准备好了。“雷蒙现在已经回到了摩纳哥,相信这次的赌王大赛他是不会参加了......”他略有些惋惜的喝着茶。
“这么说这次的赌王大赛你是志在必得了?”上官浩楚眼底有些狡黠的意味。
水学谭放下杯子,看向上官浩楚,凝眸注视着他:“这次的暗杀不是你派的人?”两人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也可以说是同样的奸诈,他不相信上官浩楚的为人就像上官浩楚不会相信他一样。
“如果是我,你觉得雷蒙现在还会活着吗?”上官浩楚贼贼的笑着反问。
虽然上官浩楚这么说了,但是水学谭并不排除这一可能性。“姜还是老的辣,我想,你想杀的人应该不是雷蒙吧?”现在这个情景就像是狐狸与狐狸之间的对抗,同样的算计着对方。
“这么说,你是认为是我派人可以想取上官涵雪的命咯?”上官浩楚露出一个连狐狸也会感叹的奸笑,倒是一口就说中了水学谭猜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水学谭会以一个同样有着相同气焰的笑容。
“怎么,难道看到她成了别人的女人还是受不了,想要据为己有?”虽然之前的几次上官浩楚用这件事说过,水学谭都很好的隐瞒了过去,但是作为老姜,任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都不能轻易放过。
“我想要女人多得是,又怎么只想要一棵花,而且还是残花败柳!”水学谭说的云淡风轻,好像根本就不是在说一个女人,而是连女人都不如的动物。“我是怕你杀了她拿不到那把钥匙,你不感兴趣,我可是很有兴趣......”
上官浩楚走下椅子,“你应该是对上官家的宝藏感兴趣吧?”
“难道你没有兴趣?”水学谭问道,在上官浩楚派人调查他的时候他当然也不会那么乖乖的任人调查,他会以同样的方式来回报给他人。
上官浩楚微微的一怔,他要的就是那批巨大的宝藏,只不过他在水学谭面前一直装着无所谓,为的就是让水学谭在杀涵雪之前得到那把钥匙,这样一来就能减少他的时间了。只不过他还是被发现了,就是现在想瞒肯定也只会让两个同伙之间的关系变僵而已。
“那好,从现在开始,我们就尽全力合作一起找那把钥匙......”上官浩楚不再隐瞒,现在他已经快不耐烦了,再不拿到那批宝藏,政府将要接收了。
水学谭站了起来,潇洒自若,“很高兴你终于肯承认了,那就请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干扰的行为了!”然后他撇下上官浩楚准备离开,但又想起什么事转过头来了,“还有一个对我们很好的消息,雷蒙已经不要她了......”
原本因水学谭前一句话而有些冒火的上官浩楚在听到他的这个消息后又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他的言下之意就是没有了欧文的保护,取得钥匙就简单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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