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鳄鱼复仇五十七小鳄鱼长大了,它们是听老鳄鱼说的:杀死你们母亲的是小岛上的蚂蚁。老鳄鱼看着对面的小岛,对小鳄鱼说。
小鳄鱼气得万丈怒火,赶忙回去找它二弟去了。
这小鳄鱼失去母亲后,东一口、西一口吃一些大鳄鱼吃剩的比如角马的头骨、腿、尾巴之类的残渣充饥,时常遭到大鳄鱼的打骂。小鳄鱼原本弟兄六个,不料想,不知道被那个鳄鱼吃掉了一个,其它鳄鱼一看连生命都无法保障,就这样四下逃窜了,还剩下它弟兄俩。
这弟兄俩历尽千辛万苦,在它弟兄俩互帮互助下,终于长大了,在鳄鱼群里它俩也算泼皮无赖,死不论理,简直可说这弟兄俩是亡命之徒。这次老鳄鱼这样一说,这弟兄俩无处泄气发威之时,这便是这弟兄俩正好发威、泄气的最好理由,并且,鳄鱼这东西是报复欲极强的一种东西,它要用它的身躯来作为赌注。
小鳄鱼找来它的二弟,指着那座小岛说:“我听说那个小岛的蚂蚁杀死的咱娘,这个仇一定得报!不报,对不起死去的亲娘,不报仇,对不起死去的五弟,不报这个仇,对不起失散的弟弟妹妹,这个仇不报,我们弟兄俩在鳄鱼群里没法混了!”
它二弟说:“不就是几个蚂蚁嘛,我们俩明天去收拾它们一顿,随便弄点蚂蚁吃吃,换换口味,这样行不行?”
“那就这样吧,明天上午一定去。”大鳄鱼说。
第二天一大早,小鳄鱼弟兄俩一前一后,气势汹汹来到小岛上,四下望望,没有发现一个蚁,有气没处撒的鳄鱼这拱拱,那翻翻,不过,它翻的是黑蚂蚁与黄蚂蚁的旧巢,一会儿,那地方被翻得乱七八糟。
海鸥整团整团地飞过来,它“嘎嘎”地叫着,似乎在向蚂蚁说:“鳄鱼来了!”
鳄鱼厌烦海鸥的“嘎嘎”声,鳄鱼老大简直要把身子立起来去咬那些飞得较低的海鸥,但海鸥不怕,因为它们可以飞高飞低。
看那样,好像海鸥在戏耍鳄鱼一般,气得那鳄鱼在地上转一个圈、在转一个圈。
玩累了,也得找点吃的东西哩,可这岛上没啥好吃的,怪鳄鱼在这小岛上不熟悉,还是咋的?这俩鳄鱼竟然回去了。
原来,红蚁王安排的“巡逻小组”起了作用,“巡逻小组”一发现鳄鱼来了,就赶快报信,红蚁王、黄蚁王、黑蚁王分头安排蚂蚁转移,去树蚁王的树林子里,一些不能转移走的老弱病残就不能出窝。一方面,“巡逻小组”还在继续观察,一直到鳄鱼走掉了以后,方才解除警报。
五十八鳄鱼弟兄俩气喘喘吁吁地跑到家,老大找到老鳄鱼问:“你说的话不准确吧?小岛上没见有蚂蚁,只见有大批的海鸥在那‘嘎嘎’地叫着。”
“那是你在那呆的时间短,我年轻时去过那岛上,岛上不但有黑蚂蚁也有黄蚂蚁,还有红蚂蚁,树上还有树蚂蚁了,可多了。”老鳄鱼饱经沧桑地说。
“那到底是谁把我娘害死了?”老大追着问。
“这个不好说,依我看,黄蚂蚁的嫌疑最大。因为黑蚂蚁不好事,它没有恁大能耐,黄蚂蚁这种蚁争强好胜,下手及狠。”老鳄鱼说。
弟兄俩一商量,决定第二天再来岛上看看。
小岛上解除警报后,各种蚂蚁按步就班地回到原处。红蚁王、黑蚁王,黄蚁王在商量对策。
“这鳄鱼要是明天再来,我们还这样跑吗?”黄蚁王说。
“这样光跑也不是个事啊。”黑蚁王说。
“到了明天在说吧。”红蚂蚁最后说。
到了第二天上午,八点来钟,两只鳄鱼又来了,“巡逻小组”把这一消息告诉红蚁王、黄蚁王、黑蚁王,红蚁王一面命令“巡逻小组”秘密监视外,一面又指挥黑蚂蚁、黄蚂蚁们跑到树林子里分散、隐蔽。当这一切安排好。
“巡逻小组”又有蚁来报,“还是昨天那俩,看样子是小鳄鱼。”
黑蚁王说:“小鳄鱼一般不会到很远的地方啊,我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小鳄鱼来到这岛上。”
“可能是你咬死的老鳄鱼它的子女们给它报仇来了。”黄蚁王看着红蚁王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红蚁王说。
“看来躲是躲不过去的。”黑蚁王说。
“黄蚁王你组织600名工蚁为主的阻击队,黑蚁王你组织1000名工蚁,看来跟小鳄鱼这一仗非打不可了。”红蚁王说。
黄蚁王、黑蚁王走后,红蚁王沉思着:跟小鳄鱼这一仗非打不可,并且只能赢,不能输,这小鳄鱼反应敏捷得很,但它有它的弱点,遇事爱慌张,不沉稳,并且,争强好胜,掌握了小鳄鱼的优点和缺点,以便于对鳄鱼作战,总之,这一仗不能*之过急,这一仗必须打,而且必须赢。
“小鳄鱼上岸后直奔咱的住地来了。”“巡逻小组”的蚁又来报告。
“黄班长”,红蚁王喊着它的警卫班长,“你快去喊黄蚁王,让它速带一百名蚁来,把小鳄鱼引开。”
说罢,它带几名卫兵涌向鳄鱼而去。
五十九小鳄鱼比较灵通,它一来到岛上,便直捣“大本营”来了。红蚁王不在乎黑蚂蚁、黄蚂蚁,关键是老弱病残的安全。
鳄鱼在水里矫健、活跃,真是如鱼得水,但离开了水,到了陆地上,特别是上坡时,方才显露它的笨拙,也就是说,在陆地上是它的短处,等会黄蚁王带着100名工蚁,也就是“别动队”赶到了以后,把这俩鳄鱼引到树林子去,那离海边相对远些,别跟上一次一样,鳄鱼感觉蛰的疼了,就跑到海里,往水里一钻,就那样闷着,把蚂蚁闷得没办法,闷死了好多同胞。
就在红蚁王回忆中,黄蚁王带领着“别动队”快速赶到,红蚁王告诉黄蚁王,要引开小鳄鱼,不让小鳄鱼毁坏我们的家园,因为那里还有老弱病残了,再一个,引小鳄鱼去树林子,以防上一次跑到海里把蚂蚁淹死。
“这么说,你是在为小鳄鱼选择葬身之地吧?”黄蚁王笑着说。
“有那个意思吧。”红蚁王应声答道。
它们正说着话,那两只小鳄鱼一窜一窜地朝前来,那海鸥“嘎嘎”地叫着,还是那个鳄鱼老大伸长脖子,有时直想立起身子用嘴咬住海鸥,那才叫爽。
小鳄鱼使劲地爬着,冷不丁老二发现了黄蚂蚁,老大这时也发现了黄蚂蚁,小鳄鱼得意忘形,心想:今天上午就叫你们有来无回。
可小小的蚂蚁的走路速度比鳄鱼快的多,鳄鱼一会看不见黄蚂蚁了,一会儿又发现了好多黄蚂蚁,使鳄鱼兴奋得不得了。
“这么多黄蚂蚁,今天可够我们吃的了。”老大得意地说。
“可这小精灵比我们跑得快多了。”老二说。
“咬住它们就不丢,看它们还跑不跑了。”老大说。
说着,离蚂蚁的大本营越走越远,在鳄鱼看来,黄蚂蚁若隐若现的。不一会儿,鳄鱼累得直喘粗气,鳄鱼弟兄俩一见这么多蚂蚁围拢过来,喜欢得不得了,马上精神来了,追逐着、奔跑着。
红蚁王在鳄鱼追逐着黄蚂蚁的时候,它让黄蚁王赶快去把那500名兵蚁叫来,另外赶快通知黑蚁王,让黑蚁王的1000名兵蚁也跟着来,今天在这树林子里,非让这俩鳄鱼有只丢下性命不可。
黄蚁王一听,急了:“哪还费恁大劲儿干啥,你学上一次杀死它母亲的办法,钻入鳄鱼的口中,只咬两口,那鳄鱼不就一命归西了。”
“话是这么说,其实没有那么简单,这难度,这惊险跟老虎嘴里拔牙差不多。我根据上一次跟鳄鱼交战得出的一条经验是:打疲劳战,切记打速决战。你想想那一次的疲劳战是多么的成功。因为,疲劳战,可以使鳄鱼的长处发挥不出来,如鳄鱼的凶狠、残暴、火爆脾气等,用疲劳战就可以避开这些鳄鱼的长处,再一个利用鳄鱼在陆地上行动笨拙不敏捷的短处,这一仗,这俩鳄鱼我看又输定了。”红蚁王肯定地说。
黄蚁王听了红蚁王的话,满怀希望地去叫黑蚁王了。
红蚁王看了看那俩鳄鱼,看着那不可一世的鳄鱼,红蚁王的心中充满了对鳄鱼的厌恶、愤恨和恼怒。红蚁王觉得对待鳄鱼这样凶恶的动物不能有一点怜悯之心,除了愤恨和恼怒,就是恼怒和愤恨。对待鳄鱼总有一种千刀万剐的愤恨在心中一般。
黄蚁王带着500兵蚁赶来了,看着它们,各个精神抖擞,信心百倍,红蚁王不由的笑了。
“快散开”。红蚁王命令道。
那边两只鳄鱼一看:那边好像有蚂蚁群,又定眼一瞧,不错,正是黄蚂蚁,说着,就向这边冲了过来。
咦!一大群蚂蚁咋不见了,难道是眼花了不成,鳄鱼俩弟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说怎么回事。
就在俩鳄鱼发愣的时候,那黄蚂蚁,蚁兵就窜上鳄鱼的背上、大腿上、肚子上撕咬起来。
鳄鱼老大感觉还有点舒服呢,老二却说:“这不是好事,万一蚂蚁咬破皮了,咬住我们的肠子怎么办?”
“你老二真是杞人忧天,你想得太多了,你瞧,蚂蚁咬的像挠痒痒一样,有多舒服啊。”老大说。
正在弟兄俩谈论蚂蚁咬得舒服不舒服的时候,那黑蚁王率领1000名兵蚁也赶到了,趁鳄鱼还没有发现它们时,红蚁王就让它们散开了。
这时,鳄鱼发现有大批的蚂蚁正朝它们冲来,鳄鱼老大不动声色,待那黑蚂蚁走近时,它来了个突然袭击,袭击到了黑蚂蚁,它急忙往牙床上运,折腾半天,还没尝到蚂蚁的滋味。刚才鳄鱼袭击蚂蚁时,吃到嘴里的有蚂蚁,也有土。它又抱怨老二来:“老二你出的馊注意不行呀,我刚才啃到嘴里的蚂蚁吃了吃,感觉它没有什么味道,也没肉味儿,好像是土味儿,真不好吃。”
“是吗?”老二应到。
老二也发现有黑蚂蚁朝它的方向爬来,它也用老大的方法来袭击黑蚂蚁,没想到,它也啃了一嘴土,它连连往外吐。
红蚁王像鹞鹰一样,来到老二的嘴巴上,趁它连连吐着土疙瘩的时候,它钻进老二的牙床上,连连咬了两口,迅速出来了。
不一会儿,鳄鱼老大觉得身上奇痒难忍,它就翻身打滚,连着翻身打滚。
鳄鱼老二也觉得身上奇痒无比,它也学着老大的样子连连翻身打滚,这时红蚁王还在老二身上没下来,就在老二连连翻身打滚的时候,它看到黑兵蚁和黄兵蚁已叮出血来,它快速朝有血的地方爬去,然后,使劲往里挤,朝那有血的地方狠命一口,然后,向其它蚂蚁打招呼后,迅速的走开了。
就在红蚁王离开鳄鱼老二还没站稳的时候,只见鳄鱼老二的腿一蹬一蹬的,待老大使劲吆喝:“老二!老二!”它也没有应声,把老大吓得敢快往回逃。
六十鳄鱼老大一头扑向大海里,再也没有出头。
鳄鱼老大实在地悲伤。
鳄鱼老大实在不愿意回家去,它还惦记着老二。
鳄鱼老大哭够了,悲伤转化为力量,天很晚了,鳄鱼老大才露出它的头,在水里看了一阵,它才爬上岸。
爬上岸后,除了水浪的“哗哗”声,鳄鱼感觉好像有一种声音在叫,鳄鱼一时想不出是什么东西在叫。
蟋蟀!对蟋蟀,俗称蛐蛐儿,对找它问一问它能斗过蚂蚁不?这是个好办法。
鳄鱼依叫声来到蟋蟀的藏身的地方,用嘴拱开土圪垯,这时,那土疙垯下面的蛐蛐一蹦老远,落地后,作出自卫的动作,那大腿拱着,眼睛朝你看着。
“我说,这位老弟,老兄想请你帮个忙。”鳄鱼忙说。
“帮什么忙?”蛐蛐问。
“我在那边遭到蚂蚁的欺负,你能斗过它吗?斗过它,来日必将感谢。”鳄鱼说着话,带着哭腔,并且眼角也不知道是海水,还是眼泪。
“啥?蚂蚁?这小东西敢欺负你?要真这样,这蚂蚁反了天的不成?”蛐蛐说。
“老弟,你不相信是不,看我身上被蚂蚁咬的伤,最严重的是我二弟就被蚂蚁咬死了,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就在那片树林里。”
“真是欺人太甚,走,找蚂蚁算账去。”蛐蛐一听鳄鱼说得那么悲惨,一个弟弟都被咬死了,就蹦着朝那树林子里去看一看,一看,有一只鳄鱼趴在那一动也不动,不禁怒火中烧。
蛐蛐说着就往蚂蚁的洞穴里去,鳄鱼说:“在那边。”蛐蛐说:“蚂蚁打仗在那边,可它的巢穴是在这边。”
鳄鱼一想,对,再一个,自己是外地来的,不懂得这岛上的规矩,得听蛐蛐的。
蛐蛐一蹦大高,又蹦得老远,鳄鱼撵不上它,累得直叫唤:“老弟,你走慢点,我撵不上你。”
就这样,鳄鱼撵上,蛐蛐再蹦走,快到蚂蚁的巢穴处,被蚂蚁卫兵拦住,问:“这么晚了,干啥的?”
“你们蚂蚁咋这么不讲理,不但咬死了它的弟弟,还把它一身咬得没有好地方?”蛐蛐说。
“你来是干啥的?”卫兵问。
“我来干啥的,这还用问。”蛐蛐话音未落,用嘴已卡住那蚂蚁的腰,用一对类似老虎的牙齿一般,不大一会儿,连杀三个蚂蚁。
巡逻小组把发现鳄鱼的信息报告给红蚁王,没想到蛐蛐儿比鳄鱼跑得快,已进入蚂蚁的二道防线了。
黄蚂蚁跑得快,趁着月光,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蛐蛐,看到地上惨死的同胞,二话没说,就往蛐蛐身上补去,有咬它的大腿的,有咬小腿的,有咬肚子的,刚开始蛐蛐想蹦,逃出这批蚂蚁的包围,就在它伸长脖子望望鳄鱼,看鳄鱼是否来到,来到了,我可以让它看我一口气杀死了三个蚂蚁时,就这样跑不掉了,它身上都是蚂蚁,让你动弹不得。
鳄鱼一眼就瞧见蛐蛐身上像叠罗汉一样被蚂蚁层层包围着,它想上前帮蛐蛐解围,可眼尖的蚂蚁发现了这个庞然大物,一会儿,鳄鱼身上、腿上、爪子上均爬满了蚂蚁,它再看看那蛐蛐,估计已死了,它咋不动了呢,看到此,鳄鱼来不及多看,调头就往回拐,一口气跑到海里,一猛子扎下去,就再也没有见出来。
这边蛐蛐早已死掉了,红蚁王下令,把蛐蛐运到仓库里去。于是,众蚂蚁抬的抬、拉的拉、推的推,一会儿就把蛐蛐给运走了。
六十一鳄鱼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它想到了蟋蟀的大腿,想到了蟋蟀那肥硕的身材,唉,早知蟋蟀为我报仇是胡喷的,那还不如我吃了它呢!
天亮了,鳄鱼喝点海水,而后又吐出来,它又喝点海水,继续又吐出来,饭也不想吃,海水也没味。真应了茶没味,饭不香这句话了。
这时,一条蛇游过来,“别走,我跟你商量个事。”鳄鱼唤住了游动的蛇。
“啥事?”蛇问。
“是这样,昨天我同蚂蚁打了一架,不曾想,它们竟蛰死了我二弟,我回来碰上蟋蟀,不想那被众多蚂蚁围住了蟋蟀,估计那蟋蟀也是凶多吉少了,我就不相信,没有一种东西斗不过蚂蚁吗?”
“不就是蚂蚁吗?走,跟我来。”蛇自告奋勇,鳄鱼跟着蛇去揍蚂蚁去了。
树蚂蚁这两天没来,昨天听说红蚁王又杀死个鳄鱼,今天一大早,树蚂蚁就跑来向红蚁王祝贺。
红蚁王正跟树蚁王说着话,“巡逻小组”的兵蚁突然来报,,那鳄鱼不死心,又领着一条蛇来了!
红蚁王一时紧张得不行,想起在大青山勇斗毒蛇的事,虽说胜利了,但那是九死一生啊。
“快,叫黄蚁王、黑蚁王过来,商量咋办。”红蚁王命令道。
“你不是斗过鳄鱼吗?那小蛇并不可怕。”树蚁王说。
“快说。”红蚁王很想知道树蚁王的好办法。
“等黄蚁王、黑蚁王来了后,派蚁去那树林子里摘些桑树叶来,蛇最怕这种树叶。”树蚁王说的这么简单,红蚁王不是太敢相信。
黄蚁王、黑蚁王一面派蚁跟随树蚁王去运树叶,一面派蚁去阻拦鳄鱼和蛇。
蛇和鳄鱼气势汹汹进入蚂蚁的二道防线,那蛇还摇头摆尾的。
红蚁王带领“阻击队”来阻止它们,但蚂蚁再多也不是蛇的对手,它用它的身体在蚂蚁群里连连打几个滚,就把蚂蚁驱散了,蚂蚁死伤大半,如果你再聚集起来,那蛇照旧用身体当做武器,就地打几个滚,如果还没有把蚂蚁驱散,就再打几个滚,直到消灭。
一时,使红蚁王没有了办法,撤退吧,鳄鱼和蛇马上冲了上来,不撤吧,同胞受难。红蚁王这可真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坚持、坚持、坚持就是顺利。红蚁王这样想着。
红蚁王又组织了一批“阻击队”上去。
这时,黄蚁王、黑蚁王嘴里叼着桑叶快速赶到,黄蚁王、黑蚁王把这些桑叶交给“阻击队”队员,“阻击队”队员用嘴叼着这些桑叶上阵了,那蛇一看蚂蚁嘴里叼着桑树叶,正在那里发愣时,树蚁王带着大部队嘴里叼着半边的、半块的桑叶,冲了上来,那蛇一看这阵势,跑得飞快逃走了,那还管鳄鱼蹒跚着脚步,走得快慢了。
事后,树蚁王向红蚂蚁讲解蛇害怕桑叶的来历:原来,蛇吃了桑叶后,它拉屎非常困难,拉屎一天拉不掉,有时需要两天,拉不掉的屎就那样拉拉着,要多难受有多难受。并不是蛇都吃过桑叶的,那吃过桑叶的蛇告诫没有吃过桑叶的蛇,千万别吃桑叶,吃了桑叶拉屎拉不掉。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以至于现在蛇一见到桑叶都害怕。
六十二天将黑了,红蚁王屋里谈兴正浓,黑蚁王突然问:“树蚁王,你所知道那几种树不生虫?”
树蚁王略一思索,答道:“依我亲身经历来看:青松不生虫、桑树不生虫、橡胶树不生虫、大叶女贞不生虫,要说不生虫的树可多了。光凭想,一时想不起来那么多。”
警卫员来报:“大花、二花回来了。”
红蚁王、树蚁王、黄蚁王、黑蚁王依次出洞迎接,红蚁王一眼看见大头,二蚁拥抱起来,两蚁热泪横流。
树蚁王一眼瞅见大花,大花很温顺地和娘拥抱在一起。
黄蚁王一眼瞅见二花,母女热烈拥抱,久久不愿分开。
大头和红蚁王拥抱后,大头说:“西山姑娘也来了。”
西山姑娘脸上飘过红晕,反而把脸扭向一边去了。
红蚁王依次过来问候:“路上辛苦了。”“受累了。”就连护送它们过来的护送小姐,红蚁王也不忘慰问:“让你们吃苦了!”
不料护送小姐说:“我们吃点苦算什么,在家我娘经常教育我们,要向你学习,别的蚂蚁也说你是好样的。”
“谢谢、谢谢。”红蚁王一面说着谢谢,一面招呼众蚁,“都上屋里吧。”
都上屋里,一间房子坐不下,于是树蚁王跟大花先去大花屋里去了,黄蚁王跟二花先去二花屋里去了,大头、西山姑娘,一同前来的四个姑娘在正厅里,外加黑蚁王,它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家乡话,聊不完的话题。讲不完的故事。
黑蚁王说:“安排休息吧,大家累坏了吧。”
红蚁王说:“你带几个蚁去把蚰蜒大哥那屋收拾一下,等会儿就把大头安排那屋。”
红蚁王回头给西山姑娘和陪同前来的四个姑娘说:“你们就住这屋吧,恁四个姑娘两个住大花屋里,两个住二花屋里。”
黑蚁王回来后,红蚁王说:“大敌当前,我们切不可掉以轻心,你去叫树蚁王、黄蚁王它们来,咱开个会,研究研究下一步咋办!”
当树蚁王来到正屋里后,不等别的蚁说话,它先发话了:“今天是个大喜的日子,因为昨天刚同鳄鱼干过一架,鳄鱼弟兄俩丢下一个狼狈逃跑,结果它不甘心失败,又找蟋蟀,今天又带蛇来缠斗,结果大败,我想,鳄鱼肯定不会就这么算完的,肯定还会来,下一步就看咋办了。另外,大花、二花回来了,这也是个大喜事,听说刚去时,累的都晕死过去了,多亏了西山姑娘相救,这次能安全回来,何尝不是一喜?我提议,明天喝庆功酒,大家说好不好?”
黄蚁王、黑蚁王、红蚁王齐声说:“好。”
红蚁王正屋本来不大,大花、二花、树蚁王、黄蚁王都过来,使正屋挤得满满的。
“我首先向各位简单介绍一下,”红蚁王说:“这位是我的伙伴,我们一块做了不少好事,至今还被蚁们念叨,它的名字叫大头,你们以后就叫它大头哥哥好了。”一阵鼓掌声。
“这位是西山姑娘,不好意思,是我在大青山时的对象,四十年了,它一直不嫁,一直等着我,精神实在可嘉。”又是热烈的掌声。
“这四位姑娘是陪同它们一起来的。”又是一阵掌声。
“我完全赞同树蚁王明天举行庆功酒的提议,并为大头、西山姑娘、大花和二花它们接风。另外,我还要说的是大敌当前,我们每个蚁的心都要绷得紧紧的,不能有丝毫的松懈。我们虽然取得了一定的成绩,但我们的道路依然充满着崎岖,需要我们加倍地团结、加倍的努力,如果我们不注重团结、不努力消除不利因素,如果明天鳄鱼带着什么的来袭,我们就会不攻自破。
在这里,我建议,在喝庆功酒以前,召集树蚂蚁、黄蚂蚁、黑蚂蚁们,都要祭拜我的母亲,通过祭拜,我们蚁们更加团结,更加凝集在一起,更加同仇敌慨,更加万众一心。”
大家热烈鼓掌,表示完全同意。
临结束时,红蚁王转向树蚁王:“明天上午庆功会,你当主持人,庆功会开好开不好,就看你的啦。另外,庆功会蚁食由黑蚁王负责,所吃的荤菜这个这你负责负责好了。”
“明天的庆功会,树蚁王为主持人,黄蚁王负责安全维护秩序,黑蚁王负责后勤,伙食问题。这样分配大家有什么意见没有?”
“没意见。”大伙齐声回答。
“没有意见,就分头行动吧。注意,可别忘了睡觉呵。”红蚁王一句玩笑话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临分手时,树蚁王、黄蚁王、黑蚁王纷纷拉住大头的手,告诫它“要休息好,再见,大头哥!”
对于西山姑娘,几只蚁王反复告诫它,“要休息好,我们这儿热,要注意防暑。”末了,要它照顾好红蚁王的身体。一句话说得西山姑娘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