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TMD学院派

瑞胜终没做成黄老邪的研究生。这点我确实早有预料。但另外一个教授相中了他，也不错。我觉得人的命运，有时候确实已经大体注定。我相信胜哥终其一生必可以做一个一流的学者，但顶尖的宗师，恐怕上天早已安排好人选了。天道无常亦有常。这就是命。呵呵，世间有千百道，独天恩难测，唯正道苍凉。但愿正道非正道，人可为我心。不知道是不是老子学说。

晚上黄老邪请吃饭，哇噻，他家里好大。“黄老邪，你们这些搞研究的不但可以强奸研究不说，射完精之后，还可以带那么东西回来！”黄老邪只是笑，让我坐。他说大部份都是他女儿的钱。我忽然想起冷艳美人，觉得睡了人家女儿，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连连夸他女儿有本事。他似乎也不太愿意说家事，不停给我夹菜，问我这那。我恍惚间，不断记起和冷艳美人在床上乱搞的情景，我记得我她在火热的里面狠狠射了精！

精神是恍惚了一陈，但我没有傻。我完全知道黄老邪肚里面要卖什么。我已经铁了心不要搞什么医学研究，如来佛祖来了我也不会志移半分。当然西施来了我很难说，古今五大美女凑齐了我会动心。但是亚转现在属于我，我会咬住她嘴，让她喘得什么都不能说。

酒我还未喝够，菜我还未尝足。果然，黄老头子开始重提做他研究生的事。说上次他有事忙没能当面和我说，要我不要介意。我心想看来鸿门宴要变成刀逼会了，得快点吃。边吃边说：

“我那会介意啊。别人都企着脚排着队盯着呢。”

他说：“我办公室确实收了不少申请。也面试了很多外校的学生，北大中大的也有几个，但终觉得不合适。”

“不是跟你推荐过杨瑞胜吗，其实他功底扎实，真的不错。”

“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最后一个学生了，我个人没什么，但我研究的课题已经花了我大半生心血，国家也花了近千万资金，希望有个人接得上。”

“瑞胜他接得上，我打包票。”我终于吃完了一盘鸡丁。

“他我知道，还记得我上次让你们做的论文吗？他只是稍高于我当年的水平，要有更高的突破，恐怕较难。”

“我记得那次，我做的好像比他还差哦。”不错的红酒。

“现在实话不怕跟你说，那次也是因为老师们说你太骄傲，你还在班里说这个题目放在全世界也没三个人做得过你！你不是太狂了吗？”

说起这件事我真有点生气：“我说的不是实话吗？在同龄同级别来说，谁做得比我好？你自己说！”

“其实在体制里面混，你这种性格终要吃亏，老师是为了你好。”

“但是事实是如此啊，我说我做得比别人好，是事实。不是说我天分好，你可知道我做了多少努力？其实你们全都是草他-妈-的扯蛋的学院派。没一个好人！”

黄老邪的脸上有点过不去。我也不想去理会他。那次的事，说起来也真挺让人伤感。以黄老邪为首的评委把那次比赛的论文奖硬生生的塞给了胜哥，原因只是因为我太狂。我也不管他们这样做到底是对是错，但对我的伤害真的很大。全班同学包括胜哥在内都以为此奖金非我莫属，班奖前夜大家都嚷着非要我请客。但结果奖金是嚷着要自己请客的同学摘走了，至今想起仍记得当日之难堪。无论怎样天恩难测，我自始至终从未怀疑过自己。但是这些为人师表的所谓权威连基本的实事求是态度都不要了。目的如果是教训，我就认了，无论我有没有才，我是放旷；如果是教育，他-妈-的，别想我接受你们一丝一毫的教育！

不过话说回来，自此学生们可真的受到教育了。大家都知道要怎样的发扬点国粹论装个孙子低调做人了。

黄老邪说，那次我做的论文他30岁之后时才做得出来。希望我不计前嫌和他一起做这个课题。但是我早已对学院和权威彻底失望。我真不明白，既然我21岁时就有了他们30岁的水平，为何他们不可以早一点接受我，却非要到我即将毕业的时候？想想这些老人家也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