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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悲伤的狂欢

洗澡完琪轩便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带上钥匙就出去了。一路上寒风吹的他直打哆嗦。一百多米的路,连鬼影都不见一个,琪轩看着眼前又黑又长的路,不时的加快了脚步。路过对面那栋房子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望了望,从远处隐约可以看到屋里几个身影在不停的穿梭着,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从身影都觉得里面的人特快乐。看着看着拿起电话播通了那个心里背了无数遍的号码。接电话是一女的,但琪轩一听便知不是小韵。小韵的声音跟蜜蜂似的他耳边足足响了一年多,跟循环式音乐那样,尤其是那笑声,听了跟吃了蜂蜜似的,估计琪轩都吃了一年多的蜂蜜了,就差没带翅膀飞起来了。

“喂,小韵不在。”一听这话就知道琪轩是要找小韵的,便不客气的对着琪轩说了说。

“她去哪了。能帮我找她一下吗?”琪轩客气的冲着这女人说。

“我那知道,她把电话放在家里,不知道去哪了。”说完立刻就挂断了。

琪轩望着电话发呆了一会,感觉风越来越大,即使自己身上已经穿好几条衣服,但还是感觉得有点刺骨,但确切来说应该是心冷。已经两天多了,小韵没有接他一个电话,即使他再怎么努力的打,结果还是一样。

琪轩一脸的表情失望看了看对面的屋子,里面的身影依旧不停的穿梭着,像是在开派对,他不知道那个是属于小韵的身影,但他现在应该明白,他已经不再属于小韵,确切来说已经是一个过去式!

风越吹越大,站在黑暗街道上的琪轩已经开始发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站了许久,便加快脚步走了。

大年的夜依旧是很冷,天冷,心冷。街道的两旁的树被风吹的发出唰唰的声音,像是在嘲笑,像是在讽刺。一路望过去黑呼呼的一个鬼影都没有,琪轩自己走了路上,大年的月亮微暗微暗的,微暗的月光下感觉到特别孤独,一路走着身体还不断出打寒碜的声音。不知道不觉琪轩已经走了好远,路过那个秋千时,他停下来了,望了望,脑里又浮现了那一幕幕,但他现在很理智,努力控制住自己,便加快了脚步。

“喂,林小叶,你在哪呢。?”琪轩拿着电话声音颤抖的对着林小叶说。

“我在家呢,怎么了。天气那么冷,找我啥事。?”林小叶疑问的问着琪轩。

“没什么。半个小时后车站酒吧门口见,我有事跟你说。”琪轩说完就立刻挂掉电话。

其实,林小叶知道琪轩要和她说什么,林小叶是琪轩从小一起滚泥巴玩到大的朋友,一个留着短头发长的很清秀的女孩,由于初中没读完就出社会闯荡了,骨子里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味道,这过年也是借着休假的时间回来看看父母。想当初琪轩认识小韵也是林小叶介绍的,只是那时候他们只是普通朋友,林小叶在后来才知道当初他们两是怎么在一起的,只记得当初琪轩和牵着小韵的手出现在她面前时,林小叶一脸惊讶的说:“你们。。你们怎么在一起了。?无语。”望着一脸惊讶的林小叶琪轩和小韵笑了笑。

其实,那一段姻缘也只有他们两知道,从没对朋友们说,后来等到每个朋友都发知道他们在一起时候,个个都是大吃一惊,有的甚至比林小叶还夸张,只不过这一切在朋友们眼中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琪轩已经来到了酒吧门口,一个人跟蹲雕像似的在那等着,身体不停的颤抖着。看着酒吧门口来来往往的少男少女,琪轩心里感慨到。原来,这里才是艳遇的最佳地点。天气虽然很冷,但还是抵挡不住少男少女们心中的寂寞,女的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天气虽冷,但是一样短群短裤的往上穿,这种地点如果把自己裹的跟粽子似的,那么发生艳遇的机率几乎为零,在寂寞的夜里温度已经失去它所佩有的资格,风度才是真正的王道。男的个个头发油亮油亮,一群或几个蹲在门口手里还不听按着电话,个个跟总统似的一样忙,连过年假都不放,彼此都希望在这寂寞的夜发生点什么,各有各的算盘。

要不就一个人独自在酒吧,一边抽着烟,一边喝着酒,听着金属式的音乐,看上去很伤心的样子,希望有个人来倾听寂寞的心声,但往往都是失望而归。

寒冷的天气把琪轩赶进了酒吧里,放眼望去酒吧里黑丫丫的一片都是人,琪轩顺着墙找个角落坐了下来,叫了几瓶酒,耳边响着金属式的音乐,旁边不时的传出尖叫声,貌似是一群喝多的家伙。

“这林小叶怎么那么慢?”琪轩心里抱怨着,自己到酒吧已经有半个多小时了,桌上的酒已经喝了好几瓶了,还不见人来。难道她放我鸽子。?琪轩心里想着,这会好了,姐妹同心联合起来耍自己,琪轩越想越不服气。拿起酒一口气咕鲁咕鲁的喝下去,现在想想自己真的成为一酒罐了,一瓶酒脸不红心不跳的就喝完了。

“服务员。”琪轩大声的喊着,桌上的几瓶酒已经被他喝个精光了。

“来了”一个穿着啤酒服的女孩站到了琪轩面前,酒吧里的灯光折射到她脸上,琪轩感觉眼前这个女孩像极了小韵,不论从头发,身材,还是脸蛋,怎么看怎么像。琪轩摇了摇脑袋,看来是幻觉吧,酒精也开始发挥着摧毁意识的作用,连眼睛也变得模糊,见谁姑娘都看成小韵,八成是想疯了。

“给我拿几瓶酒上来。”琪轩对着穿啤酒服女孩说着。

说完就走到了酒吧的舞台中间。上面站着黑丫丫一群人,个个跟着金属式的音乐摇扭动着身体,男的,女的,个个看上去都很疯狂。琪轩挤到人群中间加入了这场狂欢舞会。摇头,扭动,举手,琪轩在DJ声音的带领下完成了这套完美的动作,时不时嘴巴里发出叫声,琪轩脑里突然想起一句话: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的确,这是一场孤单的盛会,虽然每个人都不曾相似,但共同拥有的一个特点就是孤单寂寞。按理来说来酒吧的人都是一些单身男女,共同的出发点都是因为寂寞,来到酒吧用音乐式的方式驱赶着寂寞,同时,也希望能在酒吧发生一段美丽的邂逅。与其说这是酒吧,不如说这是一场舞会,一场带着面具的化装舞会,因为每个人的目的都不同,也不知那面具下会是一张怎么样的脸。

琪轩依旧在扭动着身躯,摇着头,举着手,在人群中显得特别孤独,像是寒风中的摇拽的花朵,让人感到有点怜惜。舞台上DJ把这群狂欢的人带到兴奋点,个个都跟着DJ的口号喊着:男人好累,全世界都知道我活的好狼狈。这首DJ正是《男人好累》,说出了在座男人们的心声。

一个电话打断了正在狂欢的琪轩,琪轩拿出电话一看。是林小叶打来的。好你个妮子,在我最嗨的时候来打扰我。心里咒骂着打来电话的林小叶,便挤出人群走到了酒吧外头。

“喂,你个妮子,我都等你一个小时了。”琪轩生气的冲着电话那头的林小叶喊着。

“对不起呀,我家那个不给我走呀。”林小叶一个劲的道歉。敢情她已经把琪轩骗了,一个小时以前她告诉琪轩她是在家的,现在好了,原来是偷偷在约会。

琪轩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这十多年朋友当的,一在爱情面前就变得一文不值,怪不得以前总听人家说:爱情和友情永远不会在同一天枰上,不管你在那边投入精力,都会导致另一边倾斜。以前总是不信,现在确确实实的信了。

“得,我在靠墙的18号桌上等你。你快速来就是。”

说完挂完电话便走进酒吧里,穿过人群来到位置上,耳边还是那首《男人好累》,那群狂欢的人似乎还没有感觉到累,依旧在DJ的带领下整齐喊着口号:男人好累,全世界都知道我活的好狼狈。的确,有时候男人真的很累,尤其是二十一世纪的男人。

琪轩坐在位置上喝着酒,点燃了一根烟,烟雾在酒吧暧mei的灯光蔓延着,看着飘飘浮浮的烟雾,琪轩伸手一抓,却是一手空。才想起,很多曾经认为生命中最重要东西,现在看来就如眼前的烟雾,看在眼里,抓起来却是一手空。才明白,没有放不下的人,只是不愿意放下的人,像是一场梦,醒来时才发现这曾经的一切在只不过是虚无缥缈,可是自己却是在梦中哭着醒来。

“对不起,琪轩,我来晚了。”一个熟悉而附有成熟的声音打破了正在沉溺在悲伤中的琪轩,眼前的林小叶比往常的她漂亮了许多,一头短短的秀发,加上淡淡的妆,脸蛋在酒吧的灯光映称下显的红润红润,耳上一个大大的耳环,显的铁别的刺眼,一身超短群加一条T恤完全显的跟天气不符,虽然林小叶只有刚二十出头但整体看上去透出一个成熟女人的味道。

琪轩用眼睛上下打量着这个异类女孩说:“小姐,要风度不要温度呀,看来为了男人牺牲自己的精神是可敬的。!”说完坐下喝了半瓶酒。

林小叶看到琪轩的气还没消也不敢激怒他,想想先在口头上让让他,毕竟,失恋的人脾气大,见谁逮谁火,敢情这世界都欠他一样,怪不得人家有一句说的好:失去你,我的世界一变黑暗。按照平时林小叶的性格早就给琪轩一耳光,敢情在她面前装大爷,失恋屁大个事,用的着本小姐这里陪脸陪笑的。不过,林小叶心情特好,跟乐开了花一样,在寒风中骄傲的仰着头迎接风雨的浇灌。

想完就装出一幅犯了错娇艳的样子冲着喝着闷酒的琪轩说:“好了,好了,我不是迟到一下而已,用得着这样吗?好歹我们也十多年感情了。”

“打住”琪轩举起手搞了个十字架的姿势,他一听到十多年感情这句话心里就不停的打寒碜,敢情现在人犯错都拿感情来说事。

人家说,谈钱伤感情,谈感情伤钱。看来这句话是通过实践才得出来的真理。

“坐吧。”琪轩指着对面的空位叫林小叶坐下,顺便叫了服务员拿酒和杯上来。这时那群狂欢的人已经散的所剩无几了,只见几个喝高了的家伙在舞台中间依旧喊着:男人好累,全世界都知道我活的好狼狈。看来这几个家伙是受了什么伤,看上去也让人挺累的。

“我知道你找我说什么,我也知道你想问什么。”林小叶坐下来就开门见山的对着琪轩说,琪轩想了想,还真是姐妹同心,这林小叶这边都打好关系了,敢情就是不让我知道你的消息吧,大爷的,跟我玩神秘。

琪轩竟然看到林小叶都这么说了,看来是铁了心来的,逼她出卖姐妹是不可能的。便对着林小叶说:我想知道原因。说的语气是如此的坚决。也难怪,世界人有一种死最悲哀,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一种情最伤人,就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伤的。

对面的林小叶看到琪轩如此坚定的语气,心里想看来想逃过这劫是不可能的了,本来还不想告诉他,就顺便编个理由骗骗他,让他趁早死了这条心。

举起手中的酒喝了下去,便对琪轩说:“你真的想要知道?”

林小叶想再次肯定琪轩的想法,试图想把琪轩逼退回去,好收拾这残局然后赶时间约会去。

但琪轩并没有要退缩的样子,也拿起来了手中的酒一口气喝了下去,人家说喝酒壮胆,这句话是前辈们通过无数次实践得出来的真理,现在已经普遍成为一个共识,因为琪轩知道接下来从林小叶口中说出来的这个答案可能会是晴天霹雳,喝了点酒壮壮胆子,免得自己承受不来,一下子倒在酒吧里,那人就丢大了。

“蒽。我真的想知道。”琪轩用确定的语气说着。

对面的林小叶反而沉默了,此时的她正在纠结中,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说,要是说了,这个原因对琪轩来说或许打击太大,但看着琪轩那么坚定的样子,假如今天我林小叶不说,看来就得被人抬的出去,这时候连十多年感情也无事于补,再看这家伙是明显的喝高了,刚刚迟到的已经让他有点不爽了,现在要是骗他,我看我连明天的太阳都看不到,再看看眼前的这些酒瓶,看来他是消费了不少,铁了心要想知道原因的,要是今晚我不说还真对不起他这白花花的银子。林小叶心里嘀咕着怎么用一种委婉发方式跟琪轩说,也在打着为自己逃脱的算盘。

“琪轩,你也知道小韵她工作,挺累的,你是不明白人家的辛苦,我这个做姐妹的可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

林小叶糊里糊涂的说了一大串无关要紧的话,她还真把琪轩当傻蛋了,以为这样就能骗过琪轩,还真以为琪轩喝高了。

“少废话。给我说重点。”琪轩冲着林小叶喊了喊,语气变得沉重起来。

林小叶一见这架势看来是躲不过了,就算躲得了初一还躲不过十五。

人家有一句话说: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林小叶心里在咒骂那个家伙没有通过实践就把真理给创造出来,这句话完全不符合事实呀,因为,此时的她躲不起,也惹不起。

林小叶望着对面正在把酒一瓶一瓶跟喝水似的琪轩,心里突然觉得难过。看看这几天的琪轩,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才那么几天时间变得憔悴好多,听朋友们说他天天喝个烂醉如泥,然后连滚带爬的才回到家,心里顿然产生一点怜惜,好歹也是光着屁股玩泥巴长大的,我再满着他,他娘的就不是人,对不起这十多年感情。

“她爱上别人了。”林小叶故意把语气压的很低,生怕琪轩听到。

虽然酒吧的音乐很大声,但是坐在对面的琪轩还是清清楚楚听到了这几个字,像把刀,一刀一刀刻在他心里,还正在流着血。林小叶看到对面的琪轩沉默了,心里也慌张了,心想,这傻小子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吧?女人就是这样,一个劲把男人给伤了,同时又怕男人脆弱,还真以为男人为她们做出什么傻事,也不想想自己是哪根葱,哪颗蒜。男人要是脆弱,女人还会靠着男人吃香喝辣吗?俗话说: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句话在男人们心里已经达成普遍的共识,比八荣八耻都记得熟。

“琪轩,琪轩。”林小叶顿时感到害怕,试图叫了一下对面沉默的琪轩。只见琪轩点燃了一根烟,背靠着墙,烟雾一点一点从口中吐出来,在烟雾的遮掩下林小叶模糊看到了琪轩脸上那几滴水,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还真白痴,这大冷天,那来的汗水,而且你见过汗水有流到眼角的吗?林小叶心里一个劲的咒骂自己,她第一次看到眼前这个大男孩的泪。

记得以前小时候大家一起玩,琪轩跟别人打架,打的鼻青脸肿的都不会掉一滴泪。那时林小叶总对琪轩说:傻瓜,疼就哭出来呀。”琪轩听了就摆出一幅坚强的样子说:“我是男人,哭什么哭呀。”十多年了,从没见过他掉过一滴泪,想不到现在竟让自己一句话给伤着了,就那么简简单单的几个句就把十多年没流过的眼泪给捅出来了,越想越想抽自己一大嘴巴!

琪轩依旧还是没说话,背靠着墙,谁也不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或许是那些俗的不能再俗的话:难道是我不够好?难道是我做错了什么?但这些只是猜测而已。

琪轩顺手拿起一瓶酒,对面的林小叶看到琪轩的动作,顿时也变的慌张起来,

用带有哀求的语气说:“琪轩,别喝了!”

但琪轩并没有完全听进去的意思,依旧那起酒瓶一口起把酒喝个精光,看来还真把自己当酒罐了,这跟喝水似的,好歹现在酒也比水贵呀。

看在眼里的林小叶此时突然很想琪轩说句话,那怕是骂她一句就好。可是琪轩有什么借口去骂她呢。?是自己想知道事情的原因的,当时想想也是多余的,这些都是自找的,好好的生活不过,偏要弄什么理由,人家不爱你的就是最好的理由,这下好了,受伤了又自己躲回去洞口舔伤口,敢情的就对不起男人两字,男人两字往你身上一搁,世界上的男人都想急得想变性,琪轩一个劲的骂着自己,看着对面的慌张的林小叶,便开口说话了。

“服务员,结单。”琪轩冲着不远那个穿着脾酒服的女孩喊着。林小叶吓到吓傻了,好不容易听到琪轩说话,想不到琪轩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林小叶此时觉得自己跟犯了什么错似的,坐在哪里等琪轩开口,死刑?缓刑?无期徒刑?这时候她只任由琪轩处置,她也没什么怨言,可是琪轩就是一字不提,搞得林小叶自杀的心都有,心里一个劲的骂到,李小韵呀,李小韵,你看你做的好事,要我来承担现在,我这姐妹做的够冤的呀,要是知道现在,当初就不应该介绍你们认识,我装什么大叔呀我,我抽自己嘴巴我。林小叶骂着自己,骂着别人,就希望琪轩能说句话,说出来好,琪轩越不说,她觉得内心恐慌,像是要发生什么似的。不是就一句话说:暴风雨来临前都是风平浪静吗?看来眼前的情况安全符合这句话,看来这句话是通过实践的得出来的,绝对真理。

琪轩付了钱,一路上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酒吧,路过舞台时还看到那几个喝高的家伙倒在哪里,嘴里小声的嘀咕说:男人好累,全世界都知道我活的好狼狈。琪轩一听心想男人还真累,尤其不是男人的男人更累。林小叶还在那里没反应过来,等她反映过来时琪轩已经消失在她的视线里,等她追出去的时候,琪轩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个寒冷的夜里了。林小叶站在门口东站西望的试图想找到琪轩的身影,但由于是零晨两点多了,街上零零散散的走着几个人。林小叶突然觉得好冷,才意识到自己穿的很少,但此时的她心比身还要冷。于是,叫了辆车,回去了,消失在无尽的夜里。

从酒吧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琪轩随手拦了一辆车坐了上去。一路上任微风吹拂着脸庞,感受着那舒适和凉爽,望着这片曾经承载着自己儿时梦想的故土,脑子里想起了过去一点一滴,仿佛这一切才刚刚发生,还没来得及去体验,现在都彼此散在天涯了。一路上琪轩望着熟悉的风景,仿佛听到从角落传来他们欢乐幸福的笑声,再望望着远方,已经是物是人非。心中有种莫名的伤感。车还是继续行驶着,琪轩两眼发呆的望着前方,模糊的看到不远处那个安静破旧的秋千。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心里涌动着。

“停车。”琪轩突然叫车停了下来。付了钱,慢慢的走到秋千上坐着。脑里开始浮现过去的一幕一幕,仿佛还看到那年夏天在这个秋千上发生的一切,还隐约听到那些甜言密语,那两个幸福快乐的笑声。更难忘的是那张笑的天真灿烂的笑容,像一个烙印,烙在他心里。秋千还是秋千,时间还是时间,只不过这一切都已变得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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