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冲出医院的那刻起,我就知道了,我将不会回去那个家,我要靠我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我来到了韩国(我们家族的子公司还没有设立在这里),在韩国的一所名牌大学深造,而且在一家咖啡店找了份兼职,忙碌的感觉使我充实,使我忘记一切不愉快的事情。我在店里打了整整一年的工,拿着自己的血汗钱,心里只能用一个字表达:爽。
我在路上数着钱,开心死了!!1哈哈`~~~~~~,还好没人听到,否则我丢脸死了。不过我高兴过头了,没听到前面自行车的打零声。最后,大家都可想而知,我和自行车来了个亲密接吻,不,应该说是和那辆自行车的主人来了个亲密接吻。我们差不多同时跌倒在地上。我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哎呀,好痛啊!我勉强站直了身子,起身对那人说:“诶,你怎么开车的啊,真是一个讨厌的家伙!”“哼,我还想问你是怎么走路的呢?我告诉你,我的那个可是初吻诶。你把我车给撞坏了,还夺走了我宝贵的初吻。我要你赔偿我的精神损失、医疗费、还有这个那个费。总计三十万六千韩元。”这家伙竟然想敲诈我,哼,这个家伙存心想让我早已沉睡的恶魔之心唤醒嘛。我顾不得在大庭广众的淑女形象了,对这个家伙一团暴揍。然后,我甩了甩手和这个讨人厌的家伙说,拜拜了。突然,那个家伙冲我喊了声:“喂,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问我名字,是为了向我追债吗?好,我告诉你我叫 李恩雅,顺便告诉你我在这附近的启圣大学读书。”我转过头没好气的说。
第二天,我走进教室,象往常一样坐着发呆。忽然,有人站在我面前,我抬头看了看。一个男的,蓬乱的头发,深邃的眼睛,高挺的鼻子,1米78的身材,是个衰哥(我对帅哥的昵称)。“诶你是谁啊,看你这么面熟,是不是以前我们认识啊。”我问道。“拜托,我们昨天才刚刚认识,你不仅撞坏了我的自行车,还夺走了我的初吻。你今天却说不认识我了,你什么记性啊?”这家伙一副想晕的样子。“我记起来了,”我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是你个无赖啊!”“我是无赖,我可有名字的,我叫‘俞承灿’知道了吗?”我站起来,从容地走到讲台边,问:“俞承灿这个家伙是谁啊,你们快点告诉我,否则你们就死定了。”“俞承灿他是我们学校的校草诶,李恩雅你是不是发呆发过头了。”一个不自量力的女生站起来说。我回到座位上,说“我对你没兴趣,请你让开,好吗?”“我是来让你还我钱的。我现在给你两条路走,第一条,还钱;第二条,你每天给我带你亲自做的午餐。你都不选的话,我会每天来找你的。据我所知,你喜欢安静,你不答应我,我会让你别想再安静到生活下去。”“你威胁我。好,算你有种。我选第二条路,省得你再来烦我。”我语气坚定,爽快地回答。“好,是你说的。我们击掌为誓。”“啪”我和这个家伙的主仆关系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