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非洲——我们需要正视的目光《吉布提民族报》记者MohamedAswillSokoli2008年6月16日报道
愤世嫉俗的记者们常说这样一句话,“只有好消息本身就是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无法形成吸引人的新闻。似乎在关于非洲的报道中只有战争,干旱和疾病。但是英国国家广播公司(BBC)的非洲分部负责人米尔顿·洛科斯(MiltonNkosi)在走访了南非和坦桑尼亚以后说道,整个非洲大陆上,人们都在努力工作来使他们的生活质量得到提高,社会得到发展。
在达累斯萨拉姆的明杰里小学(MivinjeniPrimaryschoolinDaresSalaam),我们见到了他们的校长亚历克斯·罗伯茨(AlexRoberts)先生。他是一个安静的,谦逊的人,正面临着该国教育最激烈的挑战。明杰里小学都没有窗户,来自印度洋的微风可以吹进斯瓦希里语语法课堂。
操场是典型的撒哈拉土场。学校里没有铃,一个男生用一块石头砸那个大铁车轮,来让他的同伴过来集合。在这个学校有2500个学生和50名教师。这就意味着每60个学生才能拥有一个教员和一个教室。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让校长先生绝望,反而激励了校长先生,他要努力使每个学生都顺利上中学。
即使是我这样一个从小在索韦托(Soweto)长大的非洲人,在看到这样的情景后都不禁感动了。一群认真好奇的孩子竟然对他们的未来报有这么大的希望和决心。正常情况下只能坐下三个人的桌子,现在挤着四五个人。这样的情景告诉我,非洲人民并不是等着外面的世界来拯救他们。他们每天早上一醒来,就在为了他们的家庭和未来而奔波。
但是非洲人民还是比较担心非洲以外的人们是怎么样看待非洲人的。或许通过媒体,西方人眼中的非洲人就是抱着双臂等着非洲以外的人们来援助他们。
这些人通常没有看到非洲的全貌。他们只会看到非洲的领导人们是怎样使他们的子民处于水深火热的,并没有看到这些非洲人是怎么样努力工作来改善生活的。我曾经对非洲的战争和人道主义危机做过电视报道,那时侯似乎所有的电视系列片都是相同的:首先是看到一个凄惨的或者饥饿的少年,面前是很多苍蝇,然后会有一个金发美女出现在屏幕上,告诉大家难民营里的情况怎么样。我在达尔富尔,安哥拉,塞拉利昂,刚果和津巴布韦都看到这样的片子。但是事实是,很多当地的非政府组织和宗教组织都已经脚踏实地地帮助难民。现在的情况已经大不相同了。但是当非洲人收到来自牛津饥荒救济委员会,拯救儿童组织,国际救助组织,(联合国)世界粮食计划署以及世卫组织的援助时,同时也受到了媒体的广泛关注。
在非洲,除了战争,政变,独裁,死亡和毁灭以外,其实还有很多别的东西。
有人认为非洲总是被一些问题困扰着,这本身就妨碍了他的发展。还有一种过分单纯的想法,认为这个大陆就是一个统一的整体,但是实际上,这个大陆上有50多个国家。希拉里·安德森(HilaryAndersson)是一个在非洲大陆作了二十多年报道的记者。
如果你生活在德文郡的郊区,种着几亩你的父母和祖父母一直种着的地,然后有一天你到村子里商店买东西,听别人说有一群杀人犯正朝着你这里杀过来,而且将要烧毁整个村子,你会怎么样?想像一下政府并不反对这些杀人犯,并不给你任何帮助。一天早上,政府的飞机开始轰炸你的村子。杀人犯一个小时以后冲进来了,烧毁了整个村子。这些就是生活在达尔福尔地区的居民最近两个星期的真实经历。
然后是刚果。在战争中,你必须每天生活在恐惧中,因为毁损十分地普遍,同时你的孩子活到五岁也不是很容易的。在卢旺达,在布隆迪,在乌干达北部,孩子们必须睡在临村,以防止一夜之间被战犯给绑架了。似乎恐慌已经是没有止境的了。人们已经习惯了这样。
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就是非洲吗?没有希望了吗?看起来是这样的,但是这是因为灾难,死亡的消息会马上成为新闻,人们已经没有时间来讨论那些好消息了。
好消息是这样的。安哥拉的一场持续了很多年,耗费了近百万条生命的残酷的战争终于结束了。非洲南部的苏丹的战争——非洲最残酷的一场战争,也结束了。如果你走遍整个非洲,你会发现尽管有战争,但是进步的速度还是很快的。
像莫桑比克,博茨瓦纳和南非这样的国家都有着很不错的健康的经济增长率。当我八十年代末到博茨瓦纳的一个村庄时,那里的路上都是沙子,晚上油灯照着路上的泥坑,那时没有任何通讯工具。现在不同了,他们有了电,有了铺好的道路。我还知道有一个类似的村庄现在已经有了一所大学,一个购物中心,一个体育馆甚至有一个瑜珈健身中心。在尼日尔,虽然还有奴隶存在,但是已经有很多网吧了。
如果你在八十年代去莫桑比克的话,那你可是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是现在,这个距离约翰内斯堡非常近的国家已经开放了,而且很容易进入。二十年前我在餐馆里吃饭,就看见外面子弹横飞。但是现在,透过那个餐馆的窗户,我们看见的是海滩,一个生机勃勃的城市和繁荣的旅游业景象。
西方八国首脑开会讨论他们究竟能够做些什么来帮助非洲。他们乐观地认为,如果努力营造民主,打击腐败,减轻第三世界国家的负担,就可以真正使非洲发生一些积极的变化。而这些变化已经慢慢地开始了。
做一个报道非洲的记者,一件让人很压抑的事情就是似乎非洲大陆上的人类悲剧总是很凄惨,非洲人民总像一些绝望的受害者。如果你对非洲人的感觉和这个印象不同的话,其实事实上也的确是相反的。
在卢旺达九十年代种族大屠杀的那个时候,我清楚地记得有一个人在历数着他的家里所死掉的每一个人。他不停地说着这些名字。“我的爸爸,叔叔,妈妈,姐姐……”他站得很直,并没有在一个陌生人面前表露出感情。最近同样的事情也在达尔富尔地区发生。
非洲人有着很强的自尊心,这种自尊心震撼着每一个从非洲以外来到非洲的人。非洲人很大方,有韧性。现在西方八国似乎终于真正想要使非洲发生一些已经发生的变化。历史已经证明了,政治家们的承诺和朴实努力的工作可以使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而现在就是非洲最好的机会。
(笔者注:上文为BBC新闻采访稿件,有所删节,副标题及其作者为笔者所加,译文仅供参考。)
ShevaAlomar把刚刚放在餐桌看过的报纸递给了仍在一旁喝水的Chris,作为B.A.S.S.北非分部的特派员,她对现在吉布提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了然于胸。这里是她曾经生活过的地方,然而因为Umbrella,停留在过去的阴暗回忆到现在来说则变成了一个噩梦。
要不要告诉他我的真实身份呢?
看着Chris刚毅而沧桑的脸,Sheva有点犹豫不决。作为一名双料间谍,她向来就不是感情丰富的人,在认识SergeiVladimir和NicholaiGinovaef之前她还只是个懵懂的孩子而已,Umbrella给了她父母宝贵的工作机会,她以此几乎相信他们才是赐予她整个家庭的真主安拉——就是这么简单。然而几年前自从Sergei上校的儿子SergeiZavarotko来此设立了一个基地之后,一切就全都变了——族人都变得暴虐起来,仇视一切外来投资者,高涨而极端的民族主义让他们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疯狂之中。接着,在她因为父母的关系被Umbrella的内线引入美国国防部之后,她的身份又让政府的那些家伙们兴趣盎然,于是和Chris一样,她又成了政府行使某种政治手段的工具——一切让她无所适从,从而不得不陷入政府和Umbrella互相利用斗争的旋涡之中。MonicaSAlina,这个名字她已经背负了6年了,这让她不胜疲惫,现在在Chris这个充满男子气概和个人英雄主义的家伙面前,她突然有了一种想向他坦白一切的冲动。这似乎有点疯狂,但是Chris确实是个值得让人依赖的男人,就像之前在把他带到这个暂时安全的法式三层公寓前,他还一个劲为自己做掩护一样。
“Chris……”
“嗯?”
“我是想说,呃,在没有被下面那些家伙发现之前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知道,你去那边的沙发躺会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
“谢谢……”
“不客气。”
Sheva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想起自己刚来到这里时的情形,那时和自己同行的FrankJose队长乘着悍马吉普车来接应控制Frelous小镇的队友。自一些种族骚乱份子和当地的居民发生冲突之后,先发的十五人小队被指派往这里维持秩序,可是到后来发现的,却是队友们冰冷而僵硬的尸体和空无一人的小镇。然后他们遇到了一个手持大铁锤的怪物的阻击,那怪物甚至毫不费力地掀翻了他们的军用吉普车,最后在Frank队长奋力地掩护回击下,Sheva才得以脱逃,而Frank队长却也因此而壮烈牺牲。在后来联系到Ada之前,Sheva还对这里发生的一切毫无头绪,然后,在Ada的指引下她才找到了Chris。“Sheva,我们的合作仅限于Chris,只要他按照我们的计划行动,你我的最终利益才有保障。”Ada的话还在耳畔响彻着,可是Sheva始终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她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靠在门边正襟危坐的Chris,百感交集。
Chris,我想我会告诉你一切的……
终于,Sheva忍不住疲倦睡着了。
在一片靠近废弃的矿区处,Ada终于停下了急速行进的脚步。几个小时前和Ivan纠缠了不少时间,直到在撤离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Leon的身影——他终究还是来了,这个傻瓜。此时已至深夜了,幽深的丛林被晚风吹得沙沙地摇曳着,清冷而干燥的风如同粗糙的手,婆娑着Ada光滑而精致的脸颊。
不过,还是不见面的好,我不能再为你提供任何帮助了。Leon,这可能会是我最后一个任务了,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我已经不再年轻了,而你,就忘了我,好好活下去吧……
离基地越来越近了,时间似乎还略微充裕,Ada轻吁了口气,再次打开了联络器。
“Wesker,一切进行顺利,Chris按照我们的设想果然牵涉住了那些白痴们的注意力。”
“很好,这样你可以以最好的姿态迎接Hunk。不过我希望你对Chris的援助到此为止,H.C.F.的黑鹰小队正在朝亚丁湾靠近,大概明天正午十分他们就能够到达这里。他们似乎是来阻击Hunk的,所以你得先从Hunk手里抢到样本如果他已经得到的话。”
“这么说,我得和那家伙硬干一场了。”
“也许你会轻松一些,我已经入侵了基地的电脑终端,一切尽在我的掌控之中。你知道,自从上次成功从U.M.F.—013上提取所有数据后,Umbrella对我来说就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我已经预设了时间,Trent可能没有想到,在接下来的剧本中,作为配角,他的戏份已经到此为止了。而你,宝贝,在成功取得样本后,我就会启动基地的自爆装置,一切将不复存在。”
“看来你似乎胸有成竹嘛。呵呵,自从你2年前退出H.C.F.之后,我就知道你会对他们有所行动,接下来目标不会是我们的组织了吧?”
“这要看我们的合作是否愉快了,现在看来我们的基础相当不错对吗?好了,闲话到此结束。Ada,我再确定一下任务目标:尽快潜入基地,到达F区主控室拿到病毒或者寄生体样本。”
“明白。”
Ada关掉了联络器,虽然还是很好奇Wesker的全盘计划到底是什么,不过相对于看到Wesker那张冷淡而苍白的面容来说,还是做好自己的事情比较好些。目前所知道的事实是:组织一直都在密切注视着Wesker的举动。对于他突然脱离H.C.F.的说法是,他很有可能得到了WhiteQueen的重要资料——WhiteQueen是相对于RedQueen来说的,它们本质上是Umbrella主控系统的两个分系统,分别由两大家主OzwellESpencer和EdwardAshford分别掌控。洛福特岛事件后,Wesker似乎弄到了关于T-Veronica病毒的重要实验数据,不过H.C.F.的黑鹰小队却先一步带走了WhiteQueen的主机,这让他掌握所有Umbrella机密数据的野心落空。至于后来在俄罗斯解决了SergeiVladimir上校后,Wesker终于如愿以偿地得到了RedQueen的所有数据,所以对于WhiteQueen掌控的野心才被再度激发起来——这促成了他最终背叛H.C.F.的根本原因。Ada想到这里,觉得自己还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小女孩,就像小时侯带着弟弟到处瞎跑的感觉,可惜自己早就失去拥有那些幸福的权利了。既然Leon也来了,说明美国国会的那些保守派家伙们为了明哲保身,终于决定要让Umbrella的残余势力全部毁灭了,那么这些烂摊子就留给他们收拾去吧。Leon,看来你和我一样,我们永远都没有自我,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Ada开启了墨镜上的红外夜视装置,从战术背心中掏出一把贝蕾塔手枪转身没入了身后矿洞之中。
“Alpha小队3号请求增援!Alpha小队3号请求增援!我的腿受了伤,我走不动了,我还不想死……”一个沙哑的声音在Hunk的无线电通讯器中再度响起,这已经是第四个人了。
现在还活着的就只剩下6号和身为4号队长的自己了,Hunk看了看跟在自己身边的6号队员,只是冷冷地回复到;“这是战争,每个人都得对自己负责,除了自己没有人会救你。”6号默契地打开了身前用电子锁锁住的自动门,Hunk随后跟了进去。
这是一个类似于蚁巢结构的秘密基地,现在因为没有足够的数据资料,Hunk只能凭着仅有的电子地图在这个复杂的体系中来行动了。与Trent的联络意外地中断了,但这对于经历过无数不利情况的Hunk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死神永远是不可阻挡的——这就是他始终坚守的信念。现在,他们似乎到达了位于基地中部的C区。这是一个大型实验场,空旷的房间内除了布于八个角落的监视器之外,就只剩下地面上巨大的Umbrella红白相间的伞形图案了。
“欢迎来到我的王国,先生们,你们可是第一批来到这里的游客。”在这个房间顶部的扩音器中突然响起了一个低沉而阴冷的声音,“为了表示一下我的好客之道,请允许我向你们引荐一下我的孩子们——Ivan037和Ivan069!”
话音刚落,只见东南角和西南角分别落下一个身着银白色风衣的高大男子,他们分别戴着一副蓝色的HMD太阳眼镜和一副橙色的太阳眼镜。Hunk朝6号做了个手势,6号心领神会地靠了过来,两人背靠背举着着手中的冲锋枪,警惕着看着那两个奇怪的家伙缓步朝自己这边走来。
“你们对Trent还是蛮忠心的嘛,不过在Umbrella里他还不算个角色——真正当家的可是我OzwellE.Spencer爵士。哼,非洲有句谚语:作战不光靠闪亮的武器,还要靠一颗英雄的心。而你们却只是傍附着背叛者的一群走狗而已!——所以这注定你们将葬身于此——我的孩子们会好好招待你们的,好好享受吧,呵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