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哄笑间,我慢慢感觉不到臭味了,舌尖有微微的麻感。可嘴里还是苦味难挡,不过比起臭味可就好受多了。
一旁的钱教授说:“小牛队长呀,你确是一个活宝。这药呀,我用了许多年,除了知道可以避臭避毒之外。我今天才知道,还可以寻开心。呵呵!”
我还能说什么,总之一世英名这次算是毁了。没想到我堂堂大队长居然被几个老头玩的死去活来的,还不不能对他们发火。我抓狂、我愤怒、我、我无话可说。眼前即不能对他们发飙,还要哄起他们。为啥?为了我的伙计呗!我可是一个懂得心疼下属、关心下属的好上司。让我自己舒舒服服的,让属下吐的死去活来的,这种事不是我牛心武做的出来的。
我露出一片笑脸道:“钱教授,你是不是可以再拿点药丸出来呀!”
钱教授茫然的道:“干吗?还嫌不够呀?十二个小时才一颗,别贪心年轻人!”
草,一颗都够我受的了,我可不想还要再受一回苦。我心里在骂他,嘴上却陪笑道:“钱教授,我属下他们还没有服了,你看是不是……”
钱教授把手背到了身后,想都不想就回绝道:“没有,给你个兔崽子我都觉的后悔了,还给他们,不行!”
没办法了,看来只能使出秘书平时对待我的杀手锏了。我拉下嘴皮,撒娇道:“钱教授,你就给点嘛。人家可需要了,求了你嘛!钱教授……”
钱教授身子一抖,把药瓶往我身上一丢,鄙视道:“算我怕你了,你个大男人搞的像个小女人一样。娇滴滴的,你也不嫌害臊!”
药已经拿到,我也不需要在装了,立马变回来原来的样子,摇晃着瓶子得意的道:“钱教授,那我就不谢了!”
我的一动作把他可气的不轻,整个脸都绿了。谁让他不给来着,还要我使用杀手锏,这是他该得的。
我大摇大摆的往前走,心里那叫一个踏实。看到正在呕吐的弟兄,我真的想快步上前,让他们马上远离臭味的骚扰。
把药丸给了兄弟们,并且按照了钱老头的嘱咐使用的方法告诉了他们。看他们服下药丸舒心的样子,我的心里更加开心。
兄弟们都服下了药丸可以到处转了,我也需要偷偷懒了。我所站不远处的帐篷下正好有个安逸的位置,这整个山谷中除了按照我所要求给尸坑和捞出的白骨建的两个帐篷外,还特意建了几个小型帐篷可供休息的,这一切都是小胖他们昨天的辛苦劳作。所以离我不远处的帐篷下放着的一张躺椅,就成为了我休息的最佳选择了。
安详的躺在椅子上,点上根喜好的香烟,这样的日子来的是舒服是潇洒。这一切都要归功于钱教授他们,看他们不去看尸坑,又跑到谷中的岩壁上做起来研究。我可不像刚才那般陪他们瞎耗了,多睡会养足精神把。等他们忙好了,想看尸坑了,我在起来陪他们。这些个文人说话就是原则,刚才钱老头进来之前就说要看尸坑的了,现在看到墙壁上独特的岩石纹就先看哪东西去了。这还好手头上了没什么急事做了,要不我肯定撂下他们,做自己的事去了。这样也好,我能给自己放放假。
舒舒服服躺在椅子上这种感觉太安逸了,不知道秘书怎么样了。其实现在不要看尸坑,再说又有钱老头的药丸,受不到臭味的侵蚀,就只是躺着休息,让她一起来加入不失一种好的选择,这样也有能陪我聊天了。想到就做到,我拿出手机就给秘书打电话。
唉,怎么眼镜什么时候给我发了几条短信了。这家伙,急的话怎么不给我打电话,真受不了他。先看短信把,没准是白骨的化验报告出来了,这可是我想关心的。打开第一条,奇怪!怎么是空的?再打开一条,他娘的,眼镜耍爷不成,怎么又是空的。这眼镜看来是吃饱了想挨揍了不成,连着打开他发过来的信息都是空的。他是不是存心来气我不成,或者耍我好玩还是怎么的。
好心情就这样被眼镜给破坏掉了,不行,我定要问清楚。
靠!居然给老子关机了。这家伙,我都不知道什么说他。一个大男人手机也舍不得整个好的,破破烂烂的,三五两天就打不通,要么就没电关机。几次要出任务的时候给打他就是不通,我说要给他买个他又说不要。看来下回他过生日的时候,还真的要给他买一个了。算拉,我想应该没什么大事,化验报告也没那么快。还有就是他既然真有什么大事,自己会给我电话的。
先给小妮子打电话把,省的她孤独寂寞。电话打通了,秘书在电话哪头接到我的电话高心坏了,硬说我把她丢在那一点都不负责,我该怎样去理解女人的话了。当时我可是一片好心的呀,并且也得到了她的认同,现在却说我把她丢在一边不管,我不多解释什么,她能来就好了。
见秘书从谷外冒了出来,我急忙让人把我手中剩下来的药丸送去给她,这次我可是连瓶一起送过去的,省的她又说我小气之内的。
秘书含着药丸兴高采烈的向我奔来,看她高心的样我都舒心许多。怎么说她摆脱了内心的恐惧可以像以前那样开开心心的,虽然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可我还是为她高心。
秘书走到我身边笑呵呵的道:“队长,你从哪整的药丸,苦的很,不过一点臭味都问不到了。”
“从哪?使诡计从我这骗走的!”不知道钱老头什么时候窜到了我的身后,用一种轻蔑的口气说着:
我回过头骂道:“钱教授,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说是我用诡计骗来的了。这可是我光明正大从你那要来的,为此我还下了血本唱了会花旦了!”
钱教授把我挤到了一边,信誓旦旦的道:“是吗?那就在唱个来听下拉!”
“是呀,是呀!”秘书也在一旁起哄道:
真没想到这鬼丫头,居然和外人一起来拿我开涮。我给秘书使了个眼色,骂道:“秘书,你什么时候叛变了,居然和外人一起来整你队长拉!是不是要做汉奸呀?”
秘书急忙用双手捂住了嘴,露出一条小缝委屈的解释道:“队长,我可没有想要做叛徒,只是人家没听过你唱花旦好奇而已,你可不要想歪了。”
一旁的钱老头抢了我的躺椅我还没和他算账了,这还变本加厉挖苦起我来了:“艾,我说,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了,你还想剥夺人的言论自由不成。你才是芝麻绿豆大的小官就已经限制人的言论了,这要是再做大点,是不是连话也不让人说拉!”
这老家伙真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指桑骂槐还是咋的,这又没别人。管他,既然是冲我来的,我肯定不能放过他:“钱教授,你这话说的有点过了。算了,我不和说,没意思。你不是和他们在研究那个岩壁,怎么又跑我这来偷懒来啦?”
我的话才说出来,钱教授脸色立变,眉头紧锁叹道:“嗨,原来我们设想的是在见尸坑之前,对这里的地理环境考察,之后再对整体的对尸坑做研究,那样就不会被尸坑的恐怖画面给吓倒。因为有了环境的因素,我也可以更加的了解尸坑的形成,还有就是多了解客观的因素,我才能更好的做研究!”
虽然听的半知半解的,可我还是懂得了他们真正的意图,这比蒙来说可算好多了。我就说嘛,他们都不急的看尸坑。曾经还假想,他们没准真的向钱教授所说的有些害怕没做好心里准备。
那不是挺好的嘛,那没事叹什么气呀,我看他哪样更看不透他了,忙问到:“想法是很好呀!那你还叹什么气呀?”
“嗨!”钱教授又叹了一口气,许久才回答道:“怎么和你们说了,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走,我们去看尸坑把!”
不讲就不讲呗,我也不稀罕听了,要看尸坑还不如先让你们看看白骨好了。我是很难想象他们看到尸坑的那夸张的表情,是痛苦的想死了还是看了几天吃不下饭。总之我昨天看过之后就没吃好过,饭才刚进口,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那个画面。
我把我的提议和钱教授说了,他也觉的可行,满口的答应了。他说,他对我们所说的像刚死样子的白骨更有好奇感。
我们几个人走到了简易的帐篷边上,瑞教授他们也从不同的方向赶了过来。一大堆人围着这几十具盖着白布的白骨,谁都不上前。在场的人,除了我谁也没看过白骨真面目。其实秘书也看过,只是她现在还在干才我们休息的地方,还是我不让她来看的。所以除了我,其余的人都对白布下的“东西”充满了好奇,可谁也不愿意上前去打开白布。理由很简单,就是在他们的心中都有自己的假象,现在都是顶着自己内心的一种压力来看的。
他们都不愿意掀,那还是由我来掀。反正我已经看过了也没什么奇特的,又不是尸坑中的白骨,那才与众不同。我三步并成两步,走到一具白骨前,很自然的掀了起来。
在掀起白骨的同时,我是没看的,我已经看过了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我到想看到他们见到白骨时候的表情。我把整块白布给掀开了,他们的嘴张的老大老大了。挖,没这么夸张把,不就是具白骨至于嘛。
我之然的也低下头来看,咦!白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这可不是我昨天见到的样子。这白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间变样了,白骨变成了灰色。不对,我蹲下来仔细瞧看,不是变色了,而是白骨全身上下好像被什么给驻过一样,出现了无数的细微的小洞,这不仔细看还真的以为变成了灰色。原来是细微的小洞,加上我所站的位置,就会让人感觉白骨变成了灰色。要是站在钱教授他们的位置几可以清晰看的见,无数小洞偷出的细细光线。
看来刚才他们夸张的表情是很正常的了,要是他们像我一样,早就见过白骨表情肯定要更加夸张。我不知道怎么去形容我所看到了,丢下手中的白布,把其余的白布都给掀开来。一连掀开好几个,都是一样。
这一切都是怎样照成的了,一夜间全都变了,是环境还是别的?
“滴滴,滴滴!”我看了下四周,“谁的手机?”我呵了句:
“牛队长,是你的。”一名研究生指着我的口袋道:
我的,我低下头来看,还真是我的。这手机什么时候铃声变了,不管那些了,我掏了出来:“喂,你好,我牛心武!”
”队长,不好了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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