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到法医部大门就被闻讯赶来的同事,给挡在了外面,我让小脚把不相干的人都赶走,本来就烦,还要被他们吵谁受的了。这些人就这样,也不管自己是什么身份,有热闹就喜欢凑。
局长听到了我的声音,从里面走了出来咆哮道:“牛爷,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我管他了,你吼我就怕呀。我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再说和我有什么关系问我干嘛,他吼我就不会呀,我也吼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你该问‘范总’不是!我一大早就陪省博物院的专家去尸坑了,你不知道呀!”(范总,法医部老大)
小脚拉了拉我的衣角,在我耳边轻轻说:“老范,已经和他们一起住院了。”
啊,不会把!他怎么也出事了,真没想到。那我还是不知道,我总不该告诉他没准是鬼怪所为。
局长咳嗽两声,小声嘀咕道:“不是告诉你,这事别声张,你怎么还?”
我埋怨道:“你还知道拉,我以为你不知道,一见到我就吼!”
“好,我的错!不过牛爷,我不管啊,这个事就交给你了。一定给我查清楚,人手不够随时给我说!”
这也交给我,我尸坑的事都没没解决了。简直就是周扒皮,我驳道:“你说的轻巧,尸坑还是是个大麻烦,这又交给我,我那忙的过来。不行,找别人!”
局长把我往旁边一拉,轻声哀求道:“牛爷,这事除了你,别人还真的不行。你手上不是有易男不是,可以让他先去负责尸坑。现在专家不是还没有消息你们还有时间的,等这忙好了那边不是也有消息了。”
他说的是挺在理的,可我总不能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嘛。总要他放点血,就知道领功这样可不行呀,我给他使了个手势。他很聪明的就回道:“请客吃饭,小事,我请就是。”
这家伙向来抠门,上回说请吃鱼翅席居然给我们整碗仔翅。太气愤了,这次还能让他跑掉,先把话说明才好。我假装不乐意道:“请吃放,我们吃不起还是咋地,除非请我吃天九翅外加每人一只双头鲍!”
局长一听脸立刻就绿了,急忙哭穷到:“你们要我倾家荡产是把,就是把我卖了我也没那么多钱。最多金钩翅外加十头鲍,不然什么都没有!”
“十头的,塞牙缝都不够,八头的,要不找别人!”
看局长难受的样我都觉的好笑,还没人这样叫他这样放过大血,他咬咬牙狠心的道:“八头就八头,当作奖金没了!”
我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的血终于被我放成了。
送走了心里还在滴血的局长,我和小脚、秘书向法医部内部走去。法医部给人的感觉本来就是阴森恐怖,加上他们这的特殊情况,又是大夏天冷气比别的地方低。走进去就像阴曹地府入口处一样。此时的法医部已经是人心惶惶,除了住院的还有少部分人去医院看望他们了,现在只留下几个文职还有负责给我们帮忙的几个人,加上我们三不超过十人。昨天的尸坑他们大数都去了,现在大家心里都对看到的恐怖画面心有余悸,内心都很清楚今天发生的是绝非偶然,嘴上不说心里却都很清楚是怎么回事,留在这也都是迫于无奈。
几个文职在做着自己的工作,另外的也都有自己的事,只有两个人陪在我们身边,离出事的化验室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只顾轻盈的踏着自己的步伐,没有一个人说话,整个办公大厅,只有文职敲打键盘的声音回荡在空气********,拱……”破旧空调吵杂声无故的想了起来,还好我们有经常跑他们法医部,知道他们这有这这么一台破旧空调,要不还真的被吓到了。
走到实验室门前,负责给我们带路的同事用他的工作牌,把玻璃门刷了开来。由于是封闭的空间,里面更加寒冷的空气冲了出来,手的的鸡皮疙瘩随着冷空气冒了出来。另一名同事给我们一人递来一件白大褂,穿在身上多少可以抵抗点冷气的袭击。穿过玻璃门,“砰!”的一声,玻璃门又给关上了,头上的几盏灯不知怎么的被震的熄灭了。秘书紧随在我的身后,此时怎么有点感觉走进太平间的滋味,凉嗖嗖的,夹杂着一股尸臭味,比起尸坑的味道可就好问多了。
法医部不必别的部门,设备以及设施都是全局最好的。每一台鉴定仪器都是精挑细选,精确度都是要达到国家标准。可现在一看怎么都有点残缺不全破旧不堪,真让人难以想象。
我看了看四周天花板,支起的几个摄像头还在正常运行。这倒是个好消息,只要观看摄像头拍摄视屏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我即刻让小脚去办,希望可以得到最重要的线索。
四处转了转都没有特别的发现,除了等小脚的消息,我真的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就在我陷入僵局的时刻,几台运行中的电脑勾起了我的主意。我让随同的法医同事看看,是不是有关于白骨鉴定数据在里面。
很可惜所有的电脑都处于密码锁定状态,他告诉我,密码就老范知道。这该咋办?对了,我即刻使用特权,给网警他们打电话,让他们马上派个电脑高手过来给我破解密码。除了这些,我还看到一边还有一叠资料,不知道里面有没有我们需要的报告。
“秘书,把你身边那叠资料给我拿来!”
秘书“嗯”的回答声,就走向资料。就在她要触到资料的一刹那,突然资料燃烧拉起来。真是奇怪,好好的资料会自己燃烧起来。我急忙吼道:“秘书,小心!”上前就把她按扑在地。一边的同事也趁势,端过来一小瓶水,往上浇,“扑!”火没小反而更加大了。
看见火势更加大了,我怒道:“你个傻冒,你倒的是什么?快点拿灭火器!”
原本就是一叠纸,加上那个傻帽好像又倒上的酒精之类的,桌子也跟着烧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做的桌子,被火一烧,浓烟熏上了天花板上的喷淋,喷管中的水顷刻喷了出来,振耳欲聋的火警也跟着响了起来。
我看大势不妙,今天处分是少不了了,要是小火扑灭了也就没事了。可警报一响,没事都出事了,火警车还不几分钟就开过来才怪。这机关不必别的地方,只要警报一响他们就会知道,到时候浩浩荡荡的消防车齐聚警局门口,记者还不大写文章,我不死都难怪了。
看俩名法医,帮倒忙的傻傻的站在原地,另一个四处转,大概是在找灭火器。真他娘的俩傻帽,由不得我多想。冲向灭火器放置处,颠起一支灭火器拔下保险栓,往着火点就是几下狂喷。两灌下去,火有明显变小的趋势。外面的几名法医颠着灭火器也跑了过来,一人一下大火终于是停了,可整个实验室就变的一片狼藉了。他们是一头雾水,叽叽喳喳的问个不停,好好的怎么着火了。我们还更是,看着他着起的无名大火,真是大白天又活见鬼了。这等下敢局长来了,我就是解释他也不相信。
看另两名法医惊吓的瘫软的坐在地上,看来他们是完全吓傻了。还是秘书不慌不忙给119打电话说是误报,让他们别来了。
这除了相信是鬼怪所为还能说什么,燃点没到不说,就连火种都没有就这样自燃着起来,说出去有人信就怪了。
一时间整个警局都乱套了,外面逃命的吵闹声、警报声不断。局长也给我打电话,我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就只告诉他是误会,让人解除警报就好了。我们所处的试验室属于封闭的,火势又小外面几乎是看不到,警报一解除外面没多久也就安静下来了。
我在想为什么我让秘书去拿那叠资料就着起来了,难到是资料里有什么特殊,还是那叠资料里记载着些什么。该不会是白骨的化验报告把,要真是这样,那很有可能法医们是掌握了什么证据才导致发疯的。要真的是由于他们掌握了白骨的什么数据,那究竟是什么数据了?是死亡日期,还是别的什么?现在唯一知道的法医都疯了,眼镜也昏迷了,资料也自燃掉了,唯一的希望就寄托在现存处于密码锁定状态的电脑了。
“牛心武!你不是告诉我是误会,怎么把这烧成这样,我是让你来查案的,可不是让你来放火的。”局长还是赶了过来,老远就吼了起来:
我到哪去讲理,我也想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我也不知道,我也想知道。我才不理睬他,走到着火点找线索,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该没那么邪才对。
局长走到我身边,有吼道:“牛心武,到底怎么回事?”
娘的,叽叽喳喳吵死了,我怒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我也想知道,我不是在查嘛,你叫个毛呀!”
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有,看来还真的有是鬼怪所为。资料,现在只有资料才能说明一切了。还有就是小脚的视屏资料,不对,还有一样,实在不行,还可以把白骨再做一次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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