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森之所以那么后悔是因为现在余光华也不行了,和爱德里战斗差不多完全靠着他的天火,但由于一开始用天火造成了他精神力锐减。再者,他可不像李瑾一样可以把火和练气一起轻易地结合运用,在爱德里近乎疯狂的攻击下,他慢慢的变得不行了。
几乎在同一时期,罗森和哈里奇同时倒地,他两现在练气全部耗光,倒下也是必然的。哈里奇其实在想如果他不是魔教或者罗森不是神剑门,那他们一定会成为很要好的朋友,每天切磋武艺,共同进步,岂不是人生又一大幸事,哈里奇虽然这样想,但心里还是很明当的,现实和他想的有差距。所以他很明白地醒过来进入到现实中,慢慢恢复。
场上现在只有五人还站着:康馨,温靖,华鑫,爱德里,黑风。
爱德里把余光华打倒后,迎向了康馨这伙人。然而,就在他即将加入战团的那一刹那,黑风也由于练气枯竭倒下了,其实黑风很不错了,对于三人这么强烈的攻击扛住了这么久,实属难得了。至少现在在奥古希都眼里是这样的,因为余光华“轻易地”一击就让田光赤郎站不住脚。奥古希都越来越看不起田光赤郎了,就连田光赤郎的舅舅弗德勒也有点失望了,难道他在放水?不会的,田光赤郎永远忠于魔教的,弗德勒在心里反对自己的猜想。
场上的情形变成了三对一。即使是风级一阶,在三个天级巅峰实力的联合攻击下显现可以看出手忙脚乱,这么长久的战斗,每人体内的练气差不多都耗光了。
“回天一线”爱德里使出了最后一招,他弄出了一道道的练气刀束疯狂地涌向了三人,康馨三人分别用武器抵挡,练气外现。“回天一线”过后,爱德里伴着回天一线的终结自己站着的时刻也终结了。在众人以为李瑾这边赢了的时候,温靖和华鑫双双倒下。场上只剩下一颗独苗了:康馨。康馨此时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差。她现在把自己的身体依靠在圣凤刀上,飘忽不定,似乎风一吹就要倒了。
就在华政队伍里要出声喝彩,魔教幽灵骑士要失望时,众人带着惊异的目光看着田光赤郎站起来了,这时出奇地静,甚至田光赤郎的呼吸声都隐隐可以听见。
“田光赤郎万岁!”魔教爆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喝彩声,在那个喝彩声的同时,康馨终于撑不住倒下了。康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或许地太滑,或许是风太大把她吹倒了。风吹的不仅仅是康馨,更是吹去了飞鹰团的一丝希望…….
华政脸上隐隐有了哀愁,战斗就这样戏剧性的结束了?华政完全接受不了,现在得自己战斗了,魔珠不能被魔教拿走了,就是死也不能。现在的情况不能允许有人说“留得青山在”,因为留了以后也不是自己烧,而是魔教烧。“战斗,准备战斗吧!”华政对其他几位长辈说。但喉咙被噎住了,李瑾的话把他的话打下去了。
“你是不是以为现在你就赢了?”
众人好像看着怪物一样看着李瑾轻巧地站起来。其实众人惊奇的倒不是他站起来,而是站起来的前一瞬间,“爆”的一声,声音并不大,但现场每个人都可以清晰感觉到那声音预示着什么。这个时候升阶,刚刚人们没有太注意坐着的李瑾一直在吸收天地精华,所以现在惊奇。然而在一些老古董眼里,升阶并不是很奇怪,在战斗时升阶他们都经历过,但那些人的下场大多数是死亡。最惊奇的是时间,李瑾的升阶时间太及时了,好像即将枯萎的生命得到甘甜一样。现实也是如此,李瑾的站起,给了飞鹰团甘甜的滋味,给了幽灵骑士一杯苦咖啡。
“不,如果是那样!这场游戏就太没意思了!”田光赤郎的回答有点让李瑾诧异。
“喔?”
“这才是我真正所期望的战斗,我们两人的战斗,没有别人的阻扰和干预。”田光赤郎说。
“好啊!奉陪到底!”
不知道是碰巧还是老天刻意安排的,田光赤郎想挑战李瑾的愿望就这么无厘头地实现了…….
“天火!”李瑾拿出了自己的火焰,火焰随着自己练气的加入不断地胀大。而田光赤郎先发制人,他手中的刀变成了几十倍的刀,确切地说是练气,他手中的那把战刀一点都看不到了。田光赤郎把那把巨大的战刀劈向了李瑾。
李瑾用双手举起了火焰,火焰在此时也胀大了几十倍,要不是被李瑾托在手掌上,升在头顶上,别人就看不到李瑾了。巨刀劈向了李瑾的火焰,,停在了焰心上,不能再向下一厘米了,就这样僵持着。
两方人马看得有点入味了,因为火焰能够这样使用还的确是首次看到。再者,炼药师和武士的战斗就是一个看点。
僵持了几十秒后,田光赤郎收回了巨刀。“狂斩”田光赤郎再续练气,向前紧攻了几步,到了李瑾的旁边,想进行肉搏战。但一近身,田光赤郎就感觉到李瑾火焰的灵魂攻击,一边坚持着自己的信念,一边和李瑾近身搏斗。
“火墙!”
精彩的一幕上演了,李瑾的天火包住了田光赤郎,田光赤郎在里面举起他的刀刃,脸上呈现出痛苦之状,李瑾脸上也在冒汗!
几秒钟后,田光赤郎倒下了,李瑾站着,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伤口,很是细小,但数目上可是不少,一片连着一片,有点惨不忍睹。
“魔王大人,我们赢了!我们可以走了吗?”华政开口道。
“呵呵,华族长,你急什么?”弗德勒带着微笑说道。
“莫非你想出尔反尔?”华政说。
“我弗德勒说话说一是一,从来不说假话!”弗德勒继续说“但是啊!”华政等人脸色变了。“这里不是我做主,而是我三哥奥古希都,你可以问问他,嘿嘿!”弗德勒的脸上阴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