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刚要离开,一道身影挡住了她的去路,来人正是那日在长安城中,和婉儿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只见他走到婉儿身前,拉住了婉儿的手,笑嘻嘻的说道:“婉儿,对不起,那天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好吗?”说完很是歉意的看着婉儿。
我看见了婉儿的身体在颤抖,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想过去安慰她,然我刚要动,那个男人就狠狠的看着我。以我现在的武功,自是不怕于他。但我却不知自己是否应该过去,我看得出那个男人喜欢婉儿,婉儿也喜欢着他,从他拉住她的手,而她却没有挣扎。我就已经看出来了。
心好痛,仿佛碎了般。
这时婉儿开口说话了,只听她颤抖的对那个男人说道:“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是否应该再相信你,我好害怕你再次骗我。你身边有那么多的女人。我又算得了什么。”说到这里以是哭了起来。看着婉儿哭泣,我更是难过不已。
然她却不时因为我而流下眼泪。
只见那个男人一把抱住了婉儿,很是温柔的说道:“婉儿,对不起。我发誓再也不会骗你,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人,其他的女人我从来没有放在心里。”说完便帮婉儿擦拭着眼泪。只见他此时柔情似水,动作甚是轻微。配合他那张完美无瑕的俊脸。当真可以使天下任何女人的心都为之溶化。
只见婉儿听他这般说却也不在哭泣,看着他道:“你真的不会再骗我吗?你和那个女的只是在逢场作戏?”他笑着道:“那是当然,我的婉儿比她们强上千倍万倍,我怎么可能喜欢她们呢”。
女人的心果然都是水做的。
只见此时雪儿以破涕为笑,天仙般的容貌,虽然泪痕未干,也是美丽至极。只听她笑道::“你呀,就会骗我,我有你说的那样好吗?”
以后的话我以听不清楚,此时的我脑海一片空白。我不该来的,不该想她,更不该来见她。他们是那样的般配,我又算得了什么,不管在游戏中还是现实里。我其实都是那样的平凡。
刚想离开,不去打扰他们,然婉儿却叫住了我。顿时心里一震。转过头去,只见婉儿正在看着我。我面无表情的走了过去,她自是看不出我心里所想。很是高兴的对我说道:“小宇,我来给你们介绍,他叫天涯剑客,很厉害哦。已经三十八级了。和我一样。也是纯阳派的。”说到着见婉儿完美无瑕的脸上闪现出丝丝自豪之色。
她是在为天涯剑客自豪。
只见她又对天涯剑客说道:“他叫郎小宇,是我刚进游戏时就认识的朋友。上次来不及为你们介绍,你们认识下吧。”
天涯剑客很是大方的道:“天涯剑客,纯阳派,三十八级。”
见他如此大方,虽实不想与他握手。但也很是礼貌的伸出手来道:“在下郎小宇,还没加门派,才十级呢。”刚一说完。
只见他的脸上显出了骄傲之色。似乎在对我说:“你算什么东西,还妄想和我争,我要杀你,不管是现实还是在游戏中,都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红尘武学本就注重观起形,而知其意。后发而先至。自学会逆天神决以来,我对看人看事都异常清楚明了。
他嘴上不说,但从他的眼神,表情中确实知道他是这样想的。
婉儿自是看不出来,他见天涯剑客如此大方的与我握手,对他更是欢喜不已。对天涯剑客道:“天涯,等下我要回去交任务,你陪我去好不好。”天涯剑客自是很高兴的答应。接着又对我说道:“小宇,你和我们一起去吧,等会我交了任务,就让天涯带我们练习。有他相助,你很快就可以去加门派了。”
“我们”“天涯”不错,你们是一起的,我和你们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我又何苦去打扰你们。
我知道婉儿你是为了我好,你不知我心里所想,但你知道吗?你的话却一次次伤害着我。看到天涯剑客那不屑的眼神。我何必再去自取其辱。
摇了摇头对婉儿道:“不了,你们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我不能回长安,我害怕再看到他们在一起时那开心的样子。
便往长安的反方向跑去,此时我只想全力的奔跑。让风来吹散内心的痛苦。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是进游戏只为了赚钱的吗?为什么还会把感情的事看得如此重要。她从来就只把我当做朋友,最普通的朋友。
我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神游物外全力施展,速度以是恐怖至极。一些路过的玩家,根本就看不清楚我的身影,仿佛就如一阵风吹过。
终于还是停了下来,心慢慢的平静了。这才看了看四周,前面一片树林。由于我毫无章法的乱跑,实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
突然我听见前方的树林中传来了厮杀声。好奇心使然,加上自己现在以今非昔比。心里到也不在意。穿过树林,只见前方道路上果然有一群人正在厮杀。一伙穿着官兵的服饰,想必是朝廷中人。而另外一伙一看服饰便知是些山贼土匪之类的人物。个个凶神恶煞的。但人数却比那群官兵要多上三倍左右。约有五、六十人。
然其中的一人却是坐于地上,双手双脚都被上了铁链,像是被押解的囚犯。
那群官兵一直在誓死围护他。心里暗想,莫非那人是什么重要人物。眼看那些官兵却来越少,几次那个被上了铁链之人都险些死于刀下。想到这莫非又是什么隐藏任务,既然自己遇到了。那有不管之理。
只见此时那上了铁链之人被一个山贼用刀逼得连连向后滚。傍边的官兵却被别的山贼给牵制住,来不急救援。眼看那人就要死于刀下。我忙随手捡起一颗石子,运劲朝那刀锋上弹去。只听“当”的一声,那名持刀的山贼竟被震退数步。虎口已被撕裂,血顺着刀锋慢慢流下。
我突然一闪便出现在那山贼的身前,把那上铁链之人挡在身后。一掌狠狠的打在了那山贼的胸口,他还来不及嘶喊。便已化为白光了。想到自己以是逆天神决第七层的境界,秒杀这些三十来级的小山贼,心里到也不是很激动。
我这才转身去,扶起了那上铁链之人道:“你先休息,我去帮他们的忙。”说完便拿出炼血剑,冲了过去。剑指江山一经使出,便已迅捷无伦的刺中一名山贼的心脏。这些山贼对现在的我来说,实是没什么挑战。也懒得再耗费时间。大吼了一声,叫道:“你们全部退回来,这些山贼由我来解决。”那些官兵见我是来帮他们的。倒也很是配合,全部都退了回来。
那群山贼也不再攻击,看他们的神色,自信满满似是胜券在握。其中的一个山贼大声吼道:“那来的臭小子,给老子滚远点。别挡着大爷们发财,哈哈哈。”
就在这一瞬间,突然他停止了笑声,再也笑不下去,只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是我杀的,以他们的武功,自是看不清我如何出手。
那人一死,这群山贼便如发狂般朝我攻了过来。练血剑已脱手而出。顿时剑气纵横,于我四周急绕不止。三丈范围内的山贼皆为击杀的目标。剑气四处游走,逢人便杀。竟是一伙乌合之众。一道道白光闪起。瞬间就已杀了大半的山贼。此招正是逆转乾坤。
余下的山贼早以不敢在攻来。远远退出剑气攻击的范围之外。甚是愤怒的看着我。也幸好他们是系统人物。要是被玩家看到,还不把我当做神一般看待。
我狠狠的说道:“滚,别在让我看到你们。”说出这话,我才明白自己有多笨,他们是系统人物,我说这话有什么用。果然他们又向我攻了过来。
剑指江山,杀人与转瞬之间。出手速度顿时提高至急速。想必他们根本不可能看得清楚我是怎么出手的。便已全部死于我的剑下。见自己现在的修为已是这样厉害。心里倒也开始激动起来。
我见山贼全部已死,。也不管地上的那些包裹里面是些什么。统统都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这时那上了铁链之人忙抱拳过来很是感激的对我说道:“多谢侠士救命之恩。在下实不知该如何报答于侠士。”
我心里想到,看你这副模样。自身都难保了,还拿什么来报答我。但也装作甚是慷慨的道:“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辈应为之事。请别再提报答之事。”看我说得这番大义凌然。他对我更是敬佩不已。说道:“在下安禄山,因犯事而被押解长安受审。途径此处却被强盗所阻。险些死于强盗之手。幸好侠士相救,在下实在是感激不已。”安禄山,我听到此名着实大吃一惊。这个安史之乱的操纵者,历史上的大人物。竟被我所救。想必这个时候,连他自己也想不到,二十年后,他会将大唐王朝搅得天翻地覆。
安禄山,营州柳城(治龙城,今辽宁锦州)杂胡,小名轧荦山。母亲阿史德氏为突厥族女巫,安禄山年幼时父亲就死了,一直随母亲住在突厥族里。他母亲后来嫁给了突厥将军安波注的哥哥安延偃。安禄山也就冒姓安氏,名叫禄山。
安禄山随其母到突厥部落不久,该部落发生内讧,部众四散逃生。安禄山与其继父哥哥的儿子安思顺一起逃到幽州(治蓟县,今北京城西南),先经营小生意,因懂得六种民族语言,很快就当上了互市牙郎(贸易居间人)。任互市牙郎期间,安禄山既善于处理各种纠纷,又敢于同当时恶少争斗,因此不久就以勇敢善斗闻名于幽州。同时担任互市牙郎的还有安禄山的同乡和好友窣干,窣干日后改名为史思明。不久,二人觉得担任互市牙郎没有什么前途,便一起投军效力于幽州节度使张守珪帐下,担任捉生将。从这个时候开始,安禄山才算正式加入了大唐军队的编制,开始食君俸禄。
在任捉生将期间,安禄山经常带领轻骑兵袭击与唐王朝为敌的契丹人。因为熟悉边境一带的山川地形,安禄山经常能立奇功。他曾经率手下三、五名骑兵出去活,捉契丹人数十名而回。节度使张守珪对此大为惊奇,另眼相看。加上安禄山狡黠奸诈,善于揣度人心,张守珪青睐有加,便收他为养子,以军功加官为左骁卫将军,担任平卢讨击使。
开元二十四年(736年)三月,奚和契丹反叛,张守珪派安禄山讨伐。“禄山恃勇轻进”,结果中了奚契丹人的埋伏,被打得全军覆没,安禄山只身单骑逃回幽州。张守珪依军法要处斩安禄山。临刑前,安禄山大呼道:“大夫不欲灭奚、契丹邪,奈何杀禄山!”(《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
张守珪性情慷慨,亦爱惜安禄山骁勇。只是军令如山,沉吟下就写了一纸呈文,将其解送长安,任由朝廷处置。张守珪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保住安禄山的的性命。因为这时候的大唐天子非但不昏聩,反而被广泛认同是位出类拔萃的统治者,态度亲切,体贴臣属。
安禄山被押送到京师后,先遇上了当时的中书令(宰相)张九龄。早在三年前,张守珪派安禄山入朝奏事,张九龄就对安禄山印象不佳,认为他有反相,曾经对侍中裴光庭说;“将来乱幽州者,必定是这个胡人。”此时既然有机会除掉隐患,张九龄自然不会放过,便在张守珪的奏文上批道:“昔穰苴诛庄贾,孙武斩宫嫔。守珪军令若行,禄山不宜免死。”批示按军法处斩。
然而,事情果然如张守珪所料:玄宗看了张守珪的呈文后,认为安禄山是个少有的人才,应该赦免,让他带罪立功,所以只是下令免去安禄山的官职,作为一般的士卒在军前效力,“以白衣将领”。张九龄又上奏说:“禄山失律丧师,于法不可不诛。且臣观其貌有反相,不杀必为后患。”(《资治通鉴·卷二百一十四》)坚持请求杀掉安禄山。玄宗说:“卿勿以王夷甫识石勒,枉害忠良。”
之后虽然张九龄多次固争,玄宗最终还是赦免了安禄山,为后来的天宝之乱留下了隐患。这样一来,安禄山反倒因祸得福,虽然暂时丢了官,却在天子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朝野中也成了知名人物,为其日后的飞黄腾达创造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窣干,突厥人。据史书记载,窣干从小瘦弱不堪,头发几乎全部脱落,而且驼背弯腰,单肩上耸,眼睛鼻子长得都不是地方。长大以后,他的相貌变得好看一些,以作战勇猛、足智多谋而闻名远近,也因此与安禄山结为好友。
不久,窣干因欠官府债款,走投无路下,逃到了北边的奚族地区,被奚族人抓住。奚族人一向排外,预备杀死这个外来人。窣干急中生智,大声说:“我是大唐派来与奚王和亲的使者,你们杀了我,就惹下了灭族的大祸。”此时唐朝军威虽然不及太宗时期,但依旧十分强大。奚族人见窣干一本正经的样子,信以为真,不敢轻易得罪大唐的使者,就送他去见奚王。窣干见到奚王,竟然长揖不拜。奚王虽然十分恼怒,却畏惧大唐的势力,不敢对窣干无礼,还以贵宾的礼节接待他,并决定派人随窣干去朝拜大唐皇帝。窣干对奚王说:“你派去的人数目虽然不少,但多是浅薄之徒,这样的人怎能去见大唐皇帝呢?我听人说,你手下有一个才干超群的琐高,何不让他去呢?”奚王听从了窣干的意见,派琐高带着三百人跟随窣干去朝拜大唐皇帝。这一行人快到卢平的时候,窣干暗中派人先去通知卢平守将裴休子,煞有介事地报告说:“奚族人派来的精锐将士马上就要到了,他们嘴上说是朝拜天子,实际是来偷袭卢平,你应该做好准备,先下手为强,干掉他们。”裴休子相信了窣干的话,预先布下埋伏。等奚族使者进入卢平后,唐伏兵一拥而上,将奚族一行人杀了个一干二净,单单留下琐高。
窣干把琐高押送到张守珪那里。张守珪见奚族人中号称最有才干的琐高被抓来了,欣喜异常,认为窣干为唐朝立了大功,当即在给朝廷的奏折中对窣干大加赞赏。在张守珪的全力保荐下,玄宗召见了窣干,交谈后,称他是世间奇才,当场授予他大将军、北平太守的职务,并赐名思明。
史思明能够临危不惧,随机应变,这份胆气,即便在猛将如云的唐军中,也是不多见的。史思明的才能和计谋之深由也此可见。安史之乱爆发后,他便成为大唐仅次于安禄山的第二号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