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书说道,陈梓凌正和齐天喜打着无语战,可正当这无语战打得激烈的时候,突然门外出现了一阵响动声。
齐天喜在听到声音的瞬间做出了反省,大声喊道:“谁?”
门外的人过了会才回了话,声音有些娇媚地说:“公子,我们是天山楼的小倌,是奉妈妈的话来伺候公子们的,如果方便的话,请公子开门。”
听到了回话,齐天喜倒是愣了一愣,就是这一愣,陈梓凌便迅速的逃出齐天喜的怀抱,还顺便狠狠地踩了那可恶的男人一脚。齐天喜刚缓过神,一股巨痛就由脚上传来,咬着牙忍住疼痛,狠狠地剜了一眼在哪幸灾乐祸的可人儿。齐天喜愤怒的拍了下桌子,泄气的坐了下来,接着,又厉声吼道:“你们,进来。”
门外的小馆听到齐天喜的招唤,有些柔柔诺诺的进来了,悄悄的看了眼坐在那脸色铁青的齐天喜,和在一旁抚摸着小狗的陈梓凌。这两个小倌,恭敬地行了个礼,做起了介绍。
“奴婢春花,奴婢秋月,参见两位公子”他俩说罢,有有些害羞的低了低头,那羞涩中,又有着说不出了诱惑。
陈梓凌自从这两个小倌进门后就一直盯着他们看,因为他曾经以为在这个穿越的国家,自己的容貌已经算得上是绝世容颜了,但是看到面前的这两个小倌,陈梓凌又有些觉得并不是这样。因为自己缺少了一种气质,一种能让人神魂颠倒的气质。看着这两个小倌身上所发出的气质,陈梓凌从心底里感觉到自愧不如。
这两个小倌其实也是很美丽的人儿,瞧那略高的那个,他有白白净净的脸庞,柔柔细细的肌肤。双眉修长如画,双眸闪烁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张小小的嘴,嘴唇薄薄的,嘴角微向上弯,带着点儿哀愁的笑意。整个面庞细致清丽,如此脱俗,简直不带一丝一毫红尘之气。他穿着件白底绡花的衫子,外面套了一件墨绿色的外纱。站在那儿,文静优雅。那么淡淡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纤尘不染。
另一个矮一点的约摸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两颊晕红,周身透着一股青春活泼的气息宛如那降临尘世间的精灵。
看着这两个美丽的人儿,陈梓凌觉得他们并不像什么契组织中的一员,倒挺像那些待嫁闺中,只会琴棋书画,缝缝绣绣的小姑娘,当然他们两个都是名副其实的男人,但是,在这个世界,男男也是可以通婚的。
就这样,四个人僵持了半刻钟,陈梓凌总算忍不住和齐天喜说了话,“喂,我说齐天喜,你找他们来,到底是要干什么?是为了满足你的**呢,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齐天喜被自己深爱的人儿如此阴损的侮辱,实在是脸上有些过不去,但是又不能发火,这让一向心高气傲的齐天喜都快憋出病来了。但是还是得陪着笑脸,笑嘻嘻的说:“小灵儿,你说的话,可就不对了。我齐天喜今生今世只爱你程御灵一人,要是发泄**的话,也得发泄在你的身上啊,怎么能便宜了别人?今天我们来这,纯属是欣赏这天山楼小倌的才情,不然的话,我还想和你温纯一会呢。”
陈梓凌被齐天喜的这些言语憋得说不出话来,脸上也是红彤彤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齐天喜,仿佛他就是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程启封听闻至此,危险地眯起眼睛,又用着慵懒的语气说:“小窘子,你是在咒我死吗?”悲惨的阿窘额上冒着冷汗,下身不停地颤抖着说:“不不不、您老人家听我说。这是剧情需要,我是迫不得已的,是迫不得已的,求您老大发慈悲,放过小的吧。”只见程启封半眯着眼睛,嘴里吐出了像冰豆一样的话:“来人啊,把深窘跑拉去黄浦江喂鱼。”说罢,屋内便多了两个高壮的门卫,将深窘跑连拖带拉的带走了,门外响起了惊悚的尖叫声,不久,便沉寂在了那淹死了无数人的黄浦江里。【此小段为深窘跑被虐倾向严重时,灵光之作。异界是没有黄浦江的,就算有,窘跑也没被扔到那里。还请朋友们莫担心,阿窘还活得好好的,还可以码字。】
齐天喜见那人儿在愤愤不平的等着自己,微微宠溺的一笑,便对那两个小倌说:“春花、秋月。你们二人都会什么才艺,统统报上来,今儿个我们二人不把你们发的老底炸出来,那是不罢休。我到时看看,是灵儿多才多艺呢?还是你们更胜一筹。”
只见春花、秋月二人轻轻地举了个躬,首先春花缓缓地说道:“回公子的话,我们天山楼的小倌,琴棋书画无一不晓,如果那位客观来了兴致,我们也会哼唱一两段小曲。除此之外春花还会吹萧、鸣笛。等一些管制乐器。”
齐天喜听到这些,点了点头,冲秋月笑了笑示意他介绍一下自己的才艺。
秋月有些脸红,唯唯诺诺的说了句:“公子,天山楼的小倌们才艺也都差不多,最特别的是我们能双奏,这并不是说我们合奏,而是我们有默契到弹琴会像一个人弹得一样。说罢,还有些得意的扬了扬眉。
陈梓凌听了他们那些有点让人想入非非的才艺,有些不屑的瘪了瘪嘴,小声说:“哼,多么无趣呀,这些玩意儿,我都看得腻了。”
陈梓凌虽然声音说的小,却让屋内的几个人听的是真真切切,倏地一下,屋内变得安静了,仔细听的话,还可以听得到其余三人的呼吸声,很某只无良小狗舔东西的声音。
陈梓凌看了看这三人,只见那杀千刀的齐天喜正玩味的盯着自己猛瞧,作为回礼送给了他两个无敌白眼,却见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
忍住破体而出的怒意,陈梓凌继续转头看向那两位小倌,春花秋月。
不知是偶然还是有意,当陈梓凌的目光扫向春花时,居然春花也迎上了他的眼,顿时四目相对,说不出来的寂静,春花并不是无意迎上他的眼,而是对陈梓凌报以温柔的微笑,忽然让陈梓凌觉得,他不应该是一个小倌,而是压在小倌身上的,正常男人。
匆匆收回了眼,又迎上了那个爱脸红的秋月。此时的秋月脸蛋更是红扑扑的,不似刚才的害羞之红,这次很明显是被气到了,那张圆圆的鹅蛋脸此时就像一个红扑扑的大苹果,陈梓凌虽说不喜欢这一类型的小受,但是不得不说,他才真的很可爱。如果可以忽略掉他眼中的怒火的话。
俗话说的好,不是在沉默中爆发就是在沉默中死亡,虽然陈梓凌也弄不明白这句话是句名言,还是俗话,但是就是因为这句话的鼓励,他爆发了。他说:“我,要上厕所”
众人听了他的话颇有些不解,异口同声的问:“厕所?”
经过他们这么一提醒,陈梓凌明显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尴尬的笑了笑,说:“啊,不对,我是说我要去茅厕,厕所是我对茅厕的一种简称。”
众人更加疑问了,厕所和茅厕,不都是两个字吗?有何增减之分?不过他们谁都没有多说一句,而春花也毕恭毕敬的对陈梓凌行了个礼,微笑着说:“如果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妨让春花带路。”
陈梓凌点了点头,擦了擦额角上并不纯在的汗滴,跟在春花的屁股后面走了,屋子里只剩下齐天喜和秋月干瞪眼。
没过多久,陈梓凌就随春花回来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似乎聊得还不错。齐天喜见状,便不乐意了,捏了捏下巴,心生一计。颇有些狡猾的说:“春花秋月,看到刚才的状况,似乎你们对这位公子所说的颇有些不服气?”
转头看见仍是微笑的春花,和一脸‘本来就是’的秋月齐天喜满意的笑了笑。继而朗声说道:“那么,不如你们用你们的绝技会一会这位公子如何?”
闻此,三人表情像刷的一下变了,不,应该是两个人。春花的表情仍旧像一开始一样微笑着,而秋月的表情却是从一开始的愤怒转变为喜滋滋的。而相反,陈梓凌却是从喜滋滋而转变为了愤怒。
只见陈梓凌很恨的盯着齐天喜,一言不发。而齐天喜却是坏笑的看向陈梓凌。
忽然陈梓凌再次爆发了:“我,还想去厕所”
众人被他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而齐天喜的坏笑也被陈梓凌的那一记惊雷给劈的晕晕乎乎的。
春花是反应最快的一个,缓解了之后便挂上了那温柔的微笑,再次领着陈梓凌攻往茅厕。
然而,这次却不像上次一样,这次陈梓凌足足过了两刻钟才回来,刚刚一回来,齐天喜就忍不住问了声:“去个茅厕而已,怎么这么长时间?”
陈梓凌却不以为意的说:“哎呀,我是大号嘛,所以时间就长了些”
就这么一句话,足是齐天喜忍耐力超群,也不禁回了一句:“懒人屎尿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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