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面墙壁破开的大窟窿,李远心想:这低阶的小法术,就如此威力,那些和功法配套的招式,高阶法决等等,真让人期待。想到这里李远看向床边放着那把剑。说是剑其实是把中品法器,这是李远去年才打造出来的。为了这把法器的材料,李家可是费尽心思了。“要想办法,弄更好的法器或宝器才行啊。”李远叹道。心里同时时也很明白,虽然自己的修为增长的很快,但缺少战斗经验和法器。如若和武者比还好。可要和修真者动手,拿着极品法器的开光期修士,都会对自己造成威胁。这就好比一个拿手枪的大汉,面对一个拿着冲锋枪的小孩。对方虽小,但对方手中的武器却会造成更大的伤害,实力法宝是缺一不可。想到这李远不由得苦笑。刚想起身,就听见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升。身影一动,就来到的门前,看着快步向自己走来的李庆和李飞说道:“外公,大舅,你们怎么来了?”
“小远,你没事吧?”李庆快步走到李远面前问道。李远一愣,顿时明白过来,刚才的响动,惊动了自己的外公。尴尬的说道“我没事,刚才修为有了突破,一时兴起没注意力道,把墙给弄踏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一座墙而已,外公又不会怪你”看着李远尴尬的表情,李庆笑着劝道。
“小远,修炼的怎么样了?一会舅舅带你出去转转,整天呆在这院子里和个老头是的。”李飞在旁边说道
“是呀,小远,不要总呆在屋里修炼,多出去走动走动。”李庆也说道。这几年来,自己这个外孙,除了有事找过自己几回,就总是呆在这个院里。李庆几次想开口劝说,但终是没说出口。
“恩,放心吧,以前我一直不间断的修炼是因为我没有自保的能力,以后不会了。”看着眼前关心自己的人,李远心里充满了温暖。李远的话让让两人一愣,李庆首先反应过来欣喜的问道“小远,你达到你师傅所说的要求了?”听到李庆如此问,李远一愣神。顿时想起当初为了自己以后好有借口离开,而编造的谎言。说道“是的,外公,等我处理完事情后,就会去找我师父。”
“好,好,我李家也要出一名仙师了”听到李远的回答,李庆高兴说道。自己的外孙能成为仙师,对李家来说是莫大的荣耀。
“小远,恭喜你了,以后舅舅可要仰仗你了”李飞也高兴的对李远说道。仙师的事情,几年前李庆已经告诉李飞了。
“外公,舅舅,以后只要有我在,绝不会让人欺负你们。”李远坚定的说道。
“小远,谢谢你。”李庆含泪说道。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里,没有实力只能受压迫。李家虽然因锻造武器的原因,交往的武者和宗派很多,但自身实力确是摆在自己面前的坎。没有实力,只能委屈求全,从不敢轻易得罪人。但李远成为仙师就不同了。以后一切就要掉转过来了。
“外公,你说什么谢啊?我也是李家的一份子。照顾自己家那是理所当然的。”李远郑重的说道。
“呵呵,是外公太见外了。今天外公高兴,陪外公喝两盅去。”说完就拉着李远向门外走去。李飞也笑着跟了上去。三人一直喝道深夜还不罢休,最后在李远外婆的暴怒下,这才各自离去。其后的一段时间里,李远除了去郊外无人的地方,练习法器的运用和一些威力较大的法决外,就一直在家里陪李庆几人。一个月后的一天李远来到前厅,向李庆辞行。
“外公,我明天要去青云城了。”李远对坐在那喝茶的李庆说道。
“哎,我知道你一定要去的,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做的太过火了,欧阳飞毕竟是你父亲”李庆无奈的说道。李庆明白自己这个外孙要去做什么。
“我答应你,我不会对欧阳飞怎么样。但欧阳升他们欠我的债,我一定要收。”李远平静的说道。他要报复欧阳升几人,这是他对欧阳天行的一个承诺。
“远儿,你的意思我明白,但你父亲他现在已经是天阶武宗了。你虽然师承仙师,可你修行时间太短。仇早晚都可以报,外公怕你有个闪失。要不你先去找你师傅,在修行几年?”李庆有点担心的道。他知道仙师的厉害,但自己这个外孙修行的时间太短了。李远现在在李庆眼里可是宝,是李家以后的依仗,万一有个闪失,那可悔不当初。
“外公,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远儿岂会没有把握就去寻仇?欧阳飞别说只是天阶武宗,就是天阶武神我也会一剑将其斩杀。”李远傲气的说道。
“咳。。咳。。”正在喝茶的李庆对时呛到了“我虽知道仙师厉害,但。。。。算了,你去吧。切忌不可大意啊”惊讶过后的李庆叹声说道。虽然几年来李远没少给李庆讲修**的一些事,但听来了的自己远不会想的那么大胆。
“外公,等我处理完这些事后,我就会去落云山脉寻找我师父,这是一块传讯玉简,如果家里发生变故,你就捏碎它我自会赶来。”李远从怀里掏出前几日他刚做成的传讯玉简说道。李远其实心中充满了对这里的不舍,这八年来李庆一家对李远呵护倍加,李远享受这份关怀的同时更想远离。毕竟两者以后的交集越来越少,如若将来看着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而去,那份痛苦太害怕承受。看着眼前这位以明显苍老的外公,李远何不想引导其修真,让他们的生命更加漫长。但他们都没有灵根。唯一的希望就是“造化丹”别说自己没有,就是有那也必须是筑基期的修为才能服用。要么就是既有“造化丹”又有元婴期的修士帮以控制引导药力,才可让凡人服用。想到这里李远心中充满了苦涩。
“好,我知道了,你去吧,以后自己一人在外,一切小心。有空常回来看看。”李庆接过玉简伤感的说道。
“会的,外公我先走了。帮我转告外婆和两位舅舅一声。”说完李远就向外走去。出了大门李远纵身骑上家丁牵给自己马,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这生活八年的宅院,好似要把一切都刻在眼里似的。“驾”一声吆喝,身下的马儿飞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