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有趣的画面,有点冷又带着点心酸:一双被沙漠染上土黄色的巨手托着一座通天石碑,一个石雕般的少年提刀茫然盯着那双手潸然泪下,而中间却隔着一层让人视线模糊的风沙。。。
泪留满面的东城凡望这那双手嘴角不停的喏喏呢,似乎是在轻轻抽搐,想喊出些什么,可是某些东西堵在喉咙上让他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熟悉有陌生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痛苦,而这种痛苦却永远都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啵~~~啵~~。。。”的声音突然不停的在他脑海里响起,就象玻璃被慢慢的烤裂一样,刹那间脑海中那片有了条巨大裂缝的空白猛的就塌陷了四分之一,变成了一股不可反抗的强大信息并强迫冲如了东城凡的记忆脑海里。一幅幅仿佛泛黄的画面不断的在他记忆深处闪过,东城凡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第一世:一个倔强的穷苦少年不听母亲劝告提刀上山打猎,碰上了百年熊王,在几乎被百年熊王巨大身板压死的时候,脖子间的项链发出耀眼的白光,源源不断输入几乎生命垂危的少年体内,而他体外则泛起了一层层淡淡的黑色光芒。他,身体内的强大潜力觉醒了,几番搏斗,终于杀死那头地阶中期的百年熊王。当他把百年熊王拉回村里,这个仿佛炸弹般的消息快速的向四面八方传去,他不知道这次事件后竟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消息传到了大陆各个门派的大佬的耳朵里,当他们得知这个少年才9岁的时候,都风风火火的赶往那个不知名的小村庄。这样的天才,任何一个宗派都会眼,梵天宗与伽罗寺也不例外。
就当各个门派都齐聚那个小村庄的时候,一个小嚣张跋扈修武者强行调戏那名少年的母亲被少年用手中的刀剁成了碎片,当几名邻居赶到现场,却看到一幅他们一辈子都望不了的画面:一个微微躬着身子的少年提着一把闪亮的刀,稚嫩的面孔却露出一幅冷漠的表情,没有滑稽可言,那是一股磅礴的气势深深的震撼着那群邻居。那少年仿佛高山一样的弱小身体紧紧的护着身后瑟瑟发抖的母亲,而在他的面前却是一堆几乎成了肉末的尸体,鲜血流了一地。。。那群邻居哪里见过如此的画面,当时就吓的喊着“魔鬼“一哄而散。
当天晚上村庄里一片大乱。一群在村人眼里神仙般的人物都眼睛泛着黄光死死的追杀那名少年,而少年的母亲也那晚上自杀了。。。
从此人间界一片大乱,那名少年逃到哪里都是撕杀不断,总能看到天空中一群眼睛泛黄光的异类追杀一个身材弱小的少年,而那少年就象一只顽强的蟑螂总能在绝路逢生。直到一百年后,那妖孽般的少年消失了,人间界渐渐的恢复了平静,可人间界的人门却不知道另外的一个天界同时又上了演一场浩大的追杀大。。。
一千年后,那名从无名小村庄逃出的少年终没逃出命运的魔爪,被一个帝君打的几乎魂飞魄散,那仅存的一点灵识靠着一股不是信念却更胜信念的意志再次堕入了轮回。。。
第二世:第一世的万年之后,逃亡与撕杀。。。
第三世:还是不停的逃亡与撕杀,生命终结后继续堕入轮回的大转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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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世:一个迷茫的少年从千仞山走出。。。
东城凡久久的不能从记忆深处自拔,当他醒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早又泪流满面,也许他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至少他还会心痛,还会流泪。。。
百世轮回,百世撕杀,,原来他的记忆就是一百万年内上演了一百个不同背景不同人物却相同故事的悲剧。。。
东城凡细细思考百世记忆,似乎自己的生命历程总在一个特顶的轨道上前行,那双看不到的大手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掌握自己的生命。他很讨厌自己的道路不再自己的控制之内,可他却也无能为力。
一股股的愤怒,一股股的苍凉,一股股的悲哀交织在他的内心,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啊~~~~”他大吼一声,挥起手中的孤魂刀疯狂的劈砍以用来发泄自己内心的情绪,一道道黑色的刀芒掀起一片片随风怒吼的沙子渐渐的模糊了他孤零零却坚强的身影。。。
渐渐平静下来的他静静的座在地上,望着眼前那托起通天葬魔碑的巨手,楞楞的出神:知道了自己前生百世的记忆又如何?我毕竟还是不知道我自己是谁,而操控我不停前行的那个人又是谁?百世轮回圆满了?那我也走到末路了么?
他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股烦躁,脖子间的项链一股股柔和的白光涌如他体内,他心中的烦躁也在一瞬间就平静了下来。他伸手摸了摸脖子间的项链,看了看身上又冒出的黑色光芒,又望了望那双似是女人的那双巨手,还没容得他再次思考什么,一声声巨大的咆哮从石碑的地底下传来,整个沙漠一瞬间就仿佛沸腾了一般,那双巨手也如同那次葬魔碑前一般托着整个石碑缓缓的向上升起,巨手上的沙子抖落下来露出了那双手的真面目:那竟是一双白的如羊脂般的手!
一声声的咆哮使整个大地都摇晃了起来,东城凡几乎站不住身子,只好腾空飞起并死死的盯着那葬妖碑。
和在葬魔碑前如出一辙,一只泛的黄色光芒的大手从天而降重重的拍在了葬妖碑的上方,随后整个沙漠就渐渐的平静下来,而东城凡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那巨手的一拍就象拍在了自己的胸口一般,猛的吐出了一大口鲜血,他身体慢慢的向下掉落去,在他失去意识昏迷过去的前一秒,他看到了一道婉约的白色身影缓缓的向他走来。。。
未完待续(本故事纯属扯淡,如有雷同,纯属扯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