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天木神侯身份非常高,可以说在正常情况下,他无论什么事都不用使玄力的。
“以后你也会很厉害吗?”我在心中问,对我而言,让若若强,是最重要的。
“你看!”若若又道。
我看过去,这又让我惊讶了,因为我又看到一条鱼,这新来的一条鱼是白色的。
我看着那鱼,看到它尾随在黑鱼后面,不断地接近它,而那黑鱼还是没发觉的样。
这两条鱼什么关系啊?我的心中不禁生出这个疑问,看它们不太像夫妻,兄弟也不太可能,而且这白鱼还有一点鬼鬼祟祟的样,它接近着黑鱼,像不想被它知道。
天木神侯不打算利用另一种玄力,有时候只用一种玄力力量才会更大,因为那样玄力比较纯净,纯的玄力的杀伤力是很强的。
白色的身影也是鱼,这给他以很大的震憾,他脑中第一时间出现的思想就是若这两条鱼合力夹攻自己,那结果会怎样?
他的普通玄力大部分退回了心房,现在他的筋脉中充斥的都是异界神玄力。
玄力是一种玄力,但当它们从人身体里发出来时,就会成为气体,成为气体之时,会产生极高的能量。
强大的气流向外冲击时,很容易会激发出光芒。
天木神侯紧密地关注着白色的鱼,这鱼不知是什么心,它似悄悄地接近黑色的鱼。
天木神侯脑中闪过一个心念,如果这两条鱼要是冤家对头多好啊!
他看着它们是觉得有点像,黑鱼的感知能力好像较低,如果它还不知道它后面跟着一条鱼的话。
黑色的鱼也游动起来,向天木神侯,它刚才被他的玄力之光震住了,现在玄光既已消失,它就可以肆意再向他游。
怎么办?天木神侯一紧张,两条鱼一齐游着,天木神侯想着要做最坏的打算——如果两条鱼是一起的,他就要逃,他不会也不能把命丢在这儿。他看了眼若若,眼中也噙了泪,但是他不能,如果他一死,他们这两条命就都会没有。
对,他打定主意。
咽了口凉唾沫,他把异界神玄力都提到了两只手臂上。
想来这样叙述,大家都会累的,包括我和读者。
那怎么办呢?作为回忆录要写得轻松一些吧。
但这一节不太容易像写少年样,那般轻巧的。
说起这些少年嘛,对,我是忘了写他们了,不能忘了嘛,他们可是很重要的,所以现在还是来关注一下他们。
这一次写的人中,可有一个重要人物了,这个人呢……还是不以我的口气说,因为这样来说,他可会生气的。
那就用正经的笔法来写下下吧。
风吹来,船里多漂亮啊!
风顺着直吹过走廊里,要说走廊里啊,呵呵,正有一个少年呢,他的头发是橘色的,很好看。他一身衣服还都是黑色的,被风一吹就哗哗作响,真夸张了一点呢。
他的衣服上还有两条袖带,也顺着风飘啊飘。这多好啊,多么地有气质!
再看他的面神,啊,这真不好!怎么回事?他不知怎么了,好像苦得很。
他的两条眉毛弯着,可难看了!看到他的嘴唇,也不好,紧闭着,这人给人一种压抑感!
既然是我们的主人公怎么可以这样呢?
我猜他死了妈妈,(嘘,这句话可千万不能被他听到!!)
要说这个人的名字,怎么说呢,他……关键……自己给自己起了个名字,是叫他本人起的呢,还是他家里人给他起的呢?这真让我有些难为。
哎,还是用这个后来大家都认可的名字吧,也是他自己起的那个了。就是——月霸。
这个名字比较酷吧?那当然了,是自己给自己起的名字,能不酷吗?如果这样认为那可就错了,他起这名字,绝不是因自己喜好的缘故,说起来这其中还一系列大故事,现在也没空,身为回忆录的叙述人,我还是决定容到以后,到合适的时候再述。
最近写回忆录慢得很了,怎么回事呢?唉,说来……怎么说呢?这样写都也是对读者不负责啊,所以……还是待以后再说。
月霸是一个身形修修长长的人,在这船里,几乎没有和他身体一样修长的人。
他此时还抱着一把狂刀,这柄狂刀已处于激发状态,它现在的长度比月霸人都要长。
寒月走到来,他脚步碎碎的。看到月霸这样,他的眉头又凝起来了。
——这个要死的,怎么可以坐在地上。真是的!但他还不能责怪他,因为他知道现在他心情很不好。
“呀——”月霸陡胡乱发出声音。
寒月有些看不下去了——他越见他坐在地上越忍受不了,张口就叫道:“你怎么坐在地上?”
月霸黑色的衣角被风吹开,他的眼中已透出血丝!
“你很伤心,但这样子像什么!”寒月走到他身边,厉厉地瞪着他。
“啊!!”月霸一句未听,就狂叫着道,“我一定不会放过它!”
寒月看他越看越不顺,真是忍受不了了,他还是对他坐在这地方,一心耿耿。这地方,灰兮兮的,恶心都恶心死人了,还坐!他终于直接道:“你还能不能起来!你坐在什么地方!”
月霸眼神一递,如果你要在他面前的话,你会惊讶地看到他的眼睛竟是灰的,这是一种普通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到的眼睛!
他喊道:“凭什么管我!”
寒月一步从他身边跨过,道:“其他的我也不管,但你不可做过激的举动,你知不知道!”
月霸不语,他的狂刀但在晃动。
寒月面色如霜道:“明知不可以,为什么还要去送死?”
“送死怕什么!”月霸长吼着。
寒月一把抓到他的肩,“你不要疯狂!”
月霸一拧身——他这一使力,寒月的身体就一扭,他几乎跌倒。
“这样对我吗?”他的吼声中含着怨恨。
月霸一甩头,他根本不管他说什么!
“好,那你想去就去吧!”
寒月冷冰地向前走去,对他而言,什么最重要?谁敢对他这样,敢和他这样的……即使是月霸他也无法容忍!
月霸面色上如结了一层灰霜,身形就一下暴起道:“好,你说的!”
寒月头急的一侧,他美丽的头发晃个不停,亦如他心晃!
尊严已是次要……月霸已抬步就走。
——“回来!”寒月一声厉喊。
月霸踟蹰了一下,但他的步并未停。
他的身体长长的,给寒月以一种压力。
寒月的身体单薄地立着,他的声音如同下过雨的天气一样,“时间还长,又何必此时要去?”
月霸犹豫了一下,他和寒月就在走廊里冰寒地对立。寒月盯着墙壁,月霸的眼睛则空阔地望着走廊。
狂刀已背在他身上,这狂刀如此之长,就连它的手柄也比普通的刀要长许多。月霸此时只想抽出它来,好用来狠狠地砍一番,好让他看一下看满船木屑飞溅!但是他不能,他,他自然不能,他不能做的事也太多!
他停了下来,眼珠一动也不动,隔了好大一会,才道:“不去!”不用再说什么,就这一句话已足够。
寒月心已落下,还是道:“不管什么时候,生命还是重要的,不要忘掉。”他的语音中有许多关心。
“我总还会去的!”月霸一步一步向前走。他就说出这句话,这句话已足够!
他要变得更强,到那时他再去!他再去的!
月霸走到走廊尽头,往海天处一看,只见天地阔了许多。——没有什么可以阻挡他,他一定会去的!
他只想仰声呐吼,他不是懦夫,他不会是懦夫!
黑色的的衣带随风飘动,他的强健的身体让任何想怀疑的人都会打消那样的想法!
甲板上站满了人,现在已是黄昏,天色貌似很美!
寒月看着月霸走向一边,才完全松了口气。
我看着白鱼,觉得它要比黑鱼好看多了。那黑鱼算什么啊,那么难看,也还在这地方露面,嗯!
要说起来我的长相倒也不很好,只是……有时也让人感觉……哦,这说到后来了。现在还是看即时的场景吧。
这白色的鱼真有些好玩,它仍缓缓地游向黑鱼……可是我不能再看了,我还要我输送玄力,我怎么能一直像没事的人样呢?
我就又把眼睛闭上,我要汇合玄力了,希望它们能够乖一点,听我话。
天木神侯在紧张地看着白鱼,他多希望那白鱼是黑鱼的对头啊,船啊,又乱晃晃的,把他的头都晃晕了。
白色的鱼终于露出了它的企图,在离黑鱼不远的地方,它陡然一蹿,整个身体就像划着流光一样冲向黑鱼。
天木神侯一见之下,长出了一口气,这真太重要了,由这看来白鱼是和黑鱼敌对的。
若若也正眨巴着眼睛在望,可她能看什么呢?在看到白鱼一蹿的时候,她还一声惊叫。
天木神侯臂中的玄力已不再那么充斥强大,他小心地盯着黑鱼。
黑鱼的强大力量他是见识到的。果然他见白鱼流光一样飞来,黑鱼躲也不躲,头一扭就直向白鱼迎去。
这个时候天木神侯大吃一惊,他看到了黑鱼的武器,这鱼的攻击利器是这样的。
它的口中有一个东西,那东西看起来像是一柄铲子。
它的铲子样的东西从口中陡然伸出,这不仅大出天木神侯预料,大概就是白鱼也是没有想到。
它飞着就想要改变身形,可已是不及,它竟一下撞在了黑鱼的利铲上面。
无话可说,无话可说,面对黑鱼这样的攻击,天木神侯也哑然无声。他看到它口中的那柄铲子绝不会是一件简单武器。
还好,白鱼还未受大伤,但它身上的鳞已被斩掉了一大片。